“兄弟!”張雷看著我說了兩個字。
“別擔心,白的黑不了。”我說道。
“嗯,我相信你,不過我隻能幫助你到這了,再向東就不是我的防區了,你們不能走公路了,你們要快了,估計過不了幾天周圍的省份也要開始通緝你了。”張雷說道。
“能不能給我們弄2套軍裝?”這時辛銳竟然說話了。
“這是?”張雷看著我問道好像才注意到辛銳,辛銳此時的臉色有點不好看。
“我朋友,可以相信。”我回答。
我並沒有問辛銳要軍裝的原因。
“軍裝沒問題,你在這等會,我不能長留,馬上會有人把東西送到。”張雷說完就下車了,我點了點頭,看著他的背影,一切盡在不言中。。。
隨後我和辛銳就把車子處理了,隻用車上的塑料瓶裝了一瓶汽油,隨身攜帶。汽油是個好東西既能快速生活防止產生大量煙霧,又能在必要的時候與空氣適當混合用作炸彈。車子被放到了一塊迎風地帶,相信不久就會被風沙掩埋。
不久以後一個看起來年齡不大的士兵把兩套軍裝送了過來,兩套軍裝上都掛著上尉的肩章,同時帶來的還有食品水和一張地圖,在地圖上標記了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不得不說張雷考慮的非常周全。
“你要軍裝幹嘛?”那個小士兵走後我問辛銳。
“劫軍車。”辛銳說了三個字,我豁然開朗。對啊,普通的車要被查肯定能查到,要是劫一步軍車的話?
“不對,你怎麼知道軍車就不被查?還有劫軍車要軍裝幹什麼?”我問道。
“你就看著吧,到時候自然就會明白。”辛銳賣起了關子。
不得不說辛銳是個極其聰明的人,在之後的日子裏他的智慧幫助了我很多。也替我化解了很多危機,當然那是後話了。
沒辦法我隻能跟著辛銳一樣再次穿上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穿的軍裝,向公路走去。此時天已經黑了。
“爭取快點劫部軍車趁天黑離開新疆。”辛銳說道。一個多小時後我們來到了路邊坐在地上好像在等著什麼,我的腦子裏依然想著亂七八糟的東西,就好像高中生一大堆的語文數學物理化學作業不知道先做哪個,也無暇顧及什麼,也跟著辛銳坐在路邊,目前他是唯一能幫助我的人,沒有他或許我還在那片無人的戈壁找個根本已經不存在的老鼠洞又或許被憲兵抓到軍事法庭上審判,當然審判的內容是對殺人犯王小天的死刑使用藥物還是子彈。
此時已經是漫天的繁星,由於新疆的海拔比較高,大氣層比較薄,整個星空就像單兵帳篷裏的棚頂一樣低,仿佛伸手就能摘到星星。辛銳已經掏出一塊巧克力吃了起來。巧克力對於情侶來說或許就是求愛約炮的利器,但是對於軍人來說它就是救命的仙藥。我也覺的肚子有些饑餓便停止了思考吃起了張雷送來的幹糧。是的我當時覺得我是在思考,但是後來才知道那根本就是天馬行空,因為我當時考慮的的所有一切可能根本全是錯誤的,那些關於複製人的東西完全超出了人類知識乃至相像的範疇。說白了就是用精神病人的思維也相像不出來關於複製人的一丁點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