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49章(1 / 3)

正文

44:忠心的感謝

教皇廳,亞伯房間的客廳

“不愧是哥哥的老師……這樣的注意真是太棒了,那好,我就等你派的人過來了,哥哥!”通訊方式完全一樣,亞伯也是用食指盯著自己的頭和該隱一方通訊。聽到哥哥所說的他老師提出的這個辦法亞伯感到非常興奮,憑沃爾特手下那些身經百戰的千麵人的的確確不用擔心任何事情,如果說出現所謂的殺手的話也肯定會被生擒。對這個辦法著實非常滿意的亞伯不自覺的笑了出來,結果這不自覺的笑變成了放聲大笑,後果可想而知,被驚醒的芬裏爾帶著一種看精神病人的古怪表情看著亞伯。

“……大人,您還好吧……”芬裏爾那狼臉上帶著明顯的抽筋笑容。

“啊,抱歉……哈哈……芬裏爾……嘿嘿,不好意思,實在是……He……主要是事情的發展太好了,所以我……HO……”亞伯說話時候完全控製不住心裏那種近乎於瘋狂的喜悅,沒說半句話就擠出一聲不成形的笑聲。

“……您這狀態讓人看著可是捏一把汗啊……”芬裏爾繼續無奈的看著他,在肯定對方沒問題之後慢慢低下頭繼續睡覺,似乎完全是模仿狗一樣的生活方式,不過這就是亞伯讓芬裏爾做的最好的偽裝。平時亞伯的房間裏隻有芬裏爾和特雷莎在,莉莉安和安德烈自不必說,深受重用的兩個人一個負責竊取文字類和語言情報,另一個負責殺人於無形的殺人滅口工作,而葉則是完全不受約束的自由散漫類型,不過亞伯對此並沒抱怨什麼,畢竟,葉的工作主要放在巴斯洛梅斯辦公室裏那盆蘆薈上,平時也就是去教皇廳花園裏那幾顆大樹旁邊問問情報,所以說到底,自己對葉的行動完全放任不管,畢竟對方也不會闖禍……不過今天,特雷莎也沒在房間,亞伯和芬裏爾都不知道她跑到哪去了,這也是經常地事情,特雷莎似乎對外邊的世界非常向往,畢竟,她已經被關在實驗室裏20年有多了,心理年齡卻還是個孩子,亞伯非常遷就他,畢竟,雖然多米特利不是好東西,但是既然人都死了還拜托自己照顧女兒,那也沒辦法,就好像當初接受安德烈一樣,死者為大……

“亞伯……”門外突然傳來的女子聲音讓亞伯一個激靈從客廳的沙發上竄了起來,來者不用猜也知道是誰——希斯內站在門口,難得一見的穿上一身便裝,雞心領的襯衫和貼身的牛仔褲,完全看不出平時冷酷逼人的氣勢。

“啊!希斯內……”亞伯撓著頭從屋子裏走出來,看著門口的女子完全不知道說什麼好,隻是不停地傻笑,大概是因為對方的樣子太過光鮮奪目讓他沒辦法挪開視線。

“……我不是讓你看我的衣服的,穿成這樣也是為了不引人注意,你,你有沒有別的衣服,我們去後街那邊的咖啡廳。”看著亞伯連平時都穿成一身神服裝的希斯內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催著對方換衣服。

“……啊,衣服,衣服……”亞伯不知為何的緊張起來,打了個響指,全身的衣服都開始自主的改變樣式,黑色的神父裝慢慢變成黑色的海灘襯衫,褲子變成了磨砂質地的黑色牛仔褲,唯獨皮鞋完全沒變。“這樣可以嗎?……”連發型都變成了短發,而這些頭發並不是剪短的,而是自己收回長度而變成的長短,現在的亞伯看上去完全是個典型的青年男子的形象。

“額……可以……”目瞪口呆看著一切的希斯內看著對方一連串的改變露出了驚訝和欣賞的表情。

“那麼,芬裏爾,家裏拜托你了。那個人來了就讓他稍等片刻!”

“嗷!”終於自己角色的芬裏爾沒有開口,隻是單純的叫了一聲。

黃金城堡

“命運之書已經被毀,現在沒有東西能束縛,控製我們了……但是,若是說實力,我們恐怕還是差點……所以……”該隱召集所有手下召開圓桌會議,這種場景讓德古拉感到十分懷念。“所以我特地把死神叫到這裏來,怨靈,也就是怨氣,可以幫助我們的黑暗力量提高,當然,各位,怨靈都是有自己的精神的,所以,適量而用,我也會觀察的,每個人每個小隊至少每個人都需要這樣的力量至少一份,這是初步的力量提升,另外,還有就是最麻煩的,也是最痛苦的力量增強方式了,那就是,再死一次。或者說,再戰勝死亡一次,這會非常痛苦,我們要開始的弱紫外線的訓練,如果能禁受住這個考驗的話,力量會在得到怨靈之力的基礎之上翻好幾倍,對於下級士兵這是自願的,我不會強迫誰的。”該隱解釋著,幾位上級長生種都點點頭表示同意,畢竟,他們的力量足矣承受這些,而且,若是能成為向上帝複仇中的軍中主力他們自己也覺得是一種莫大的榮幸,在這裏坐著的人,每一個都對上帝充滿了無盡的憎惡,就是真的會要命,想必也會接受的。

“那麼,一票通過是吧?好吧,弗蘭德,還有其他四位死神,你們分配吧,我需要到後邊和老師討論一下之後的問題。”

“遵命!”五位死神一起向轉身離開的該隱鞠躬,幾位高等長生種也一樣。

儲藏室

“……你來了。”路西法看著手中的一本書說道,該隱此時已經在門口了。

“是,老師。”

“真是……讓你受苦了啊……”仔細看,那本書實際是一本日記,而路西法身邊至少有四五十本這樣的日記了。

“誒……啊……還好吧……至少現在老師回來了啊……”

“想說恨就說吧,的確,該隱,那時候,我真的是很不負責任……”路西法一邊看一邊自責著。

“……中國有句話:‘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銘記這句話很久,老師,就算您走了那麼久,您還是回來了……我承認我恨過,但是,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謝謝你……該隱……”

“……還是說那件事吧,老師……”

“啊……對了,之前你做過的初誕者的夢,他親口對你說過你就是命運之子對吧?”

“沒錯,那家夥確實這麼說過。”

“……這就沒錯了,而他對我所說的那個多出來的位置……有兩個,我,還有你……最後一個會是誰?”

“……您就是擔心這件事嗎?”對於初誕者這種模棱兩可說一半藏一半的神秘方式,其實該隱也很厭煩,不過沒辦法,主動權在初誕者手裏。

“嗯,畢竟我們急需知道最後一人是誰,作為意誌相同的人,我想一定是跟你有關的人,主體是命運之子,客體是我,還有另外一個可以定為‘X’的為止人士,這就麻煩了我想了好久,這裏邊有亞伯,甚至還有你妻子,還有你手下這一群人。”

“時候未到吧,我想那黑乎乎的家夥到時候一定會給第三位發去請帖,說實話老師,我覺得他的說話方式真的讓我很不喜歡。說一半藏一半,若是能說的清楚點的話就好了,比如能殺死耶和華的神氣鐵錐在哪什麼的……”

“你還是別胡思亂想了,該隱……現在我們恐怕隻有猜測了。另外,還要準備凱瑟琳來到後的準備工作,你好像說過要所有人加緊守衛吧。”

“的確。”

“嗯,這樣最好,沒幾天了,我們必須保護好被選中的新世界的孩子們。”

“您放心吧。”該隱信心十足的向著路西法鞠了一躬,對方隻是揮揮手表示讓他不要老這麼客氣,隨後繼續翻看起那些日記來,不時發出悲哀的歎息,該隱默默地陪在自己的老師身旁,一言不發。

羅馬,XX露天咖啡廳

“怎麼你們倆也……”跟著希斯內跑來的亞伯驚訝的看到了兩個熟悉的人,肖恩、路易。

“怎麼,不歡迎?還是說我們兩個無意識的成了電燈泡了?”已經調整好心態的路易依然拿亞伯調侃。

“是啊,是啊,對了,你知道凱瑟琳主教過兩天會去參加和談嗎?”肖恩輕描淡寫的說道,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

“這種事情我當然知道了,而且還有暗殺活動。”

“噗!!……”聽到這個消息的肖恩把嘴裏的咖啡全都噴了出來。

“哇!肖恩,你太惡心了!”路易的亮紅色襯衫犧牲在咖啡的汙漬裏。

“什麼暗殺?”肖恩驚訝的說著。

“巴斯洛梅斯在中途劫持了信使知道了一切,決定往長生種陣營安插一個內奸,看準時機對凱瑟琳主教下毒手。”希斯內解釋起來,這些都是亞伯告訴她的。

“亞伯,你這家夥重色輕友,這麼重要的情報竟然先告訴她……”肖恩和路易一起用鄙視的眼光看著眼前嘻嘻傻笑的銀發男子。

“啊,哈哈……這,主要是那天你們兩個家夥說要回去考慮所以完全沒辦法跟你們細說啊,對了,考慮的怎麼樣了?”亞伯無奈的笑著,撓著頭。

“早就考慮清楚了,跟你走,我不在乎成為家族的叛徒,我怕的是背叛自己的心,背叛我相信的友人。”肖恩伸出一隻握緊的拳頭擺在亞伯麵前。

“我也是。”路易跟著肖恩一起伸出拳頭放在亞伯麵前。

“……我肯定會跟著你……”希斯內也一樣。

“……謝謝你們……”亞伯伸拳頭頂在他們的拳頭上,因為感動留下的感激的淚水。

“喂喂喂!別哭啊!”路易和肖恩看著突然落淚的亞伯有點不知所措了。

“啊……抱歉……”亞伯笑了起來,在這種明明應該對立的人之中找到了朋友,自己忠心的感到快樂,而且,身邊的希斯內溫柔的眼神讓自己覺得,做什麼都是值得的。“就這一次,眼淚什麼的,隨便你掉吧……”心裏默默說完,亞伯的眼淚掉得更厲害了。

正文

45:真實&虛偽

時間過得很快,亞伯和該隱仿佛都未察覺到,這一天就來了,凱瑟琳的談判隊已經伴隨著飛空艇“哈馬列”一起出現在法國的邊境地帶,而之所以選在這裏也完全是該隱的提議,雖然法國境內已經讓自己弄成了屍地禁區,但是那些僵屍還是歸自己管的,不過,考慮到所有意外狀況的話,還是在邊境地帶的好,就這樣,該隱也同樣命令凱米拉將全部城堡跳轉空間移動到指定的碰頭地點。

“……嗯,你就先在那邊吧,我清楚,那麼,等那家夥想開戰的時候你在趁機會回來吧……弟弟,好,他們這一邊已經到了。”該隱一邊看著天上碩大的蜘蛛形狀的飛空艇一邊和亞伯進行著思想通信,這對於他而言就是電話一樣方便的東西。

“我從沒想過會搞出這麼大排場,那東西上似乎還有炮塔什麼的吧?”德古拉在一旁冷靜的看著那巨型飛空艇,離目的地還有一段距離,可是已經足夠讓所有人看清楚它的輪廓了。

“哈,教皇廳那群人的審美能力真讓人膛目結舌啊,這種造型的東西不知道凱瑟琳主教坐在上邊會不會羞於出來啊?”之前曾經提及過的取下俄羅斯一戰勝利的哈卡說道,他的臉上用鐵定生生的定著一個鐵麵具,而且隻有半邊臉有。

“鐵疙瘩!你再廢話我掐死你!”對於侮辱凱瑟琳的人凱米拉一向不原諒。

“你們兩個還真有心情鬧啊……”一邊的手上有鋒利骨質利爪的男子帶著懶散的語氣說著,這人是該隱引以為傲的六個手下中的“利爪——斯考特。”

“好了你們,靜靜迎接來賓吧,現在,我們要完成一項重要的事情。”該隱平息了身邊眾人的吵鬧,鏡頭拉遠,該隱身邊除了幾個得力的手下,還有千名左右的中下等長生種士兵。“我希望這樣的陣勢沒把他們嚇到最好……”

飛空艇哈馬列中

“……已經看到了,凱瑟琳主教。”梅愛麗通過偵測屏幕上發回來的畫麵看到了那一隊人數不多可實際戰力雄厚的隊伍。

“……嗯,當然。”此時的凱瑟琳已被掉包了,而此刻梅愛麗之所以如此稱呼對方也是好幾天之前開始的,為了防止自己說走嘴而進行的“特訓”。

“還有半分鍾左右將抵達準確目的地。”駕駛員單調的聲音從擴音器裏傳出。

仔細看這艘巨型飛空艇的內部,成堆的機械電路自不必說,不過那是說駕駛艙。贗品的凱瑟琳所處的位置離,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個縮小版的宮殿大廳,在這裏甚至還有壁式燭台,那個奢侈的吊燈更不必說,大理石的地板以及同樣材料的石柱和天花板在淡黃色的燈光照耀下顯出一種特殊的莊嚴感,地上還鋪著高級的紅地毯,而冒牌凱瑟琳的作為更是黑桃木質地的鑲金寶座,坐在上邊的冒牌貨此時的想法是:“教皇廳那群家夥真是富裕的不知道怎麼顯擺好了……”

而此時的凱瑟琳並不在飛空艇之內,為了保證安全她搭乘了另一架飛機,不過她也許會為了這謹慎而後悔,特別是當飛機駕駛員是肖恩和路易的時候,私人水上飛機雖然足夠裝下這三個人,不過僅僅裝下也是不夠的,凱瑟琳身著盛裝坐在飛機上,可是她的臉色卻和鮮紅的主教服成反比,發青的臉色和即將嘔吐出來的表情高速所有人,肖恩和路易的駕駛技術隻有他們兩個自己能接受,這樣的感覺對凱瑟琳本人而言無異於在十級龍卷風裏玩過山車,若不是加緊控製的話相比現在早就吐出來了,更令人心神不寧的是,這兩個家夥好像把獲得操縱權當成一種爭奪戰,為了爭奪主導權的兩人絲毫沒注意到如果從外邊看的話,飛機完全就像是一隻剛會飛的小鳥,忽高忽低的線路仿佛是心電圖上心律不齊的標誌,而他們倆不會注意到這種事,就更不會注意到身後已經有點翻白眼的紅衣主教了,凱瑟琳現在隻希望趕快到達目的地,能趕快擺脫這趟死亡之旅,不,相比之下死亡都要比這輕鬆得多,那兩個家夥還在爭奪操縱杆,然後,凱瑟琳聽到了“啪”的一聲,爭吵的兩人一瞬間沉默下來,凱瑟琳非常清楚,這兩個笨蛋很顯然的把操縱杆掰斷了。

“現在該怎麼辦……?”肖恩故作冷靜的說道。

“……我想通常這種時候大家都會選擇名為跳傘的逃生方式……”路易居然還一臉傻笑。

“你們兩個,如果還有機會回去教皇廳,我一定會要你們好受……”凱瑟琳已經背上散包,走到艙門,而在外邊看的話,飛機正緩緩的向下俯衝,不一會,裏邊跳出三個影子,白色,黑色,紅色。

“也許下次我們應該試試直升飛機什麼的……”緩緩下落的肖恩自言自語的說著,因為氣流的關係,自己也聽不大清。而就在下落途中,卻感覺雙腳碰上了個軟綿綿的東西,可是分明還沒有到地麵,隨後,一雙大的出奇的翅膀出現在腳下,肖恩仔細一看,一隻碩大的鷹……或者是鷲載著三個人,而且那大鳥頭上還定這個黃金的牛頭骨。“……不會吧,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知道是救星來到的肖恩抱怨道。

“少來了肖恩……”耳朵裏突然浮現出了亞伯的聲音。“我就知道會出岔子……還好我聯係了哥哥讓骨麵跟著你們的飛機,果然啊,骨麵還說你們的飛機開的讓它頭很暈……我猜凱瑟琳主教現在一定非常想找個地方吐一場吧?……”

“你說對了……”凱瑟琳回答道,看來亞伯這一次直接和三個人對話,因為路易明顯也在聽。

“……額……這純粹是意外……”路易搖了搖頭。

“……不說了,你們晚一點過去吧,偽造的家夥應該已經知道要說的東西了,你們必須晚一點到,至少晚四十分鍾左右吧……引蛇出洞很不容易,骨麵,沒事情幹你可以兜一圈,我跟哥哥替你請過假了,不過,注意,別太凶猛了,凱瑟琳主教吐到你引以為傲的羽毛上我可沒辦法。那麼,四位,再見了,我還要跟希斯內一塊調查點事情……”

羅馬,XX咖啡店

“調查什麼,我怎麼沒聽說?”站在亞伯身邊的希斯內疑惑不解。

“……剛剛決定的,來,我們去找一個人,我想這一趟恐怕會出問題,不過還是先弄清楚吧,不然錯怪好人就是我的錯了。”亞伯從閑聊中緩過神了,又變成那副嚴肅的樣子。

“好……”希斯內答應了一聲跟著亞伯離開了,“女人對男人最著迷的地方就是男人用心工作時候的樣子嗎?”想到這,希斯內不禁自嘲的笑了笑。

天界

“……”一言不發的神靜靜地站在那黑洞洞的窟窿之前,那裏就是黑牢。

“我的主,您在想什麼?……”梅丹佐走上前來。

“……梅丹佐……你為背叛你父親感到過愧疚嗎?……”神低聲問道,梅丹佐馬上明白對方的用意。

“若說愧疚,不可能沒有,但是,為了大義,自不能讓那些瑣事所煩擾。”偽善的家夥微微鞠了一躬。

“……不知道我那不孝子有沒有愧疚之情……你退下吧,梅丹佐……另外,米迦勒在哪?”

“米迦勒先生剛剛離開了,我想大概是去幫助我那冥頑不靈的父親了,但是,請您不要降罪與他,畢竟,我那父親是他弟弟的學生,而他對自己兄弟的感情又那麼深,所以……”假惺惺的求情顯然不會騙過老奸巨猾的神,但是,神隻是用幾乎相同偽善的話回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