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動了,回頭望,沒看到奶奶,或許是進房了吧。小薈拿著小芽不停地拍照玩,路上,二姑也和我說了二爺爺家的事,二爺爺家也是一大家人,兩個女兒兩個兒子,也就是說我還有兩個姑姑,一個伯伯一個叔叔,不過他家男丁我這輩的太少,隻有表叔生了一個男孩,其他的都是女兒,而表叔的兒子又偏偏是個不安生的,讓二爺爺不知道打罵了多少回,也依舊沒什麼悔改,聽說和我也不對頭。
不過表姑的幾個女兒卻有拔尖的。另外的三爺爺家隻有一個孩子,和我差不多大。而四姑婆家二姑隻是說隔得太遠很久沒走動了,輕描淡寫的過去了。
對於這麼一大家子人,實在無奈,理清楚了家裏的關係。這一大家,我大伯和二姑分別是排行第一和第三的的,而二爺爺家的大兒子則排行第二,大女兒第四,我爸爸第五,二爺爺家的二兒子第六,接下來就是我的親四叔,二爺爺家的小女兒,再就是我小叔,還有三爺爺家的小叔了。
終於明白什麼叫做剪不斷理還亂了,小薈也明顯不知道這麼複雜,有些惡俗的笑個不停。隻是讓我驚訝的是,按照這個順序,二姑該有40好幾了,可是外表完全是看不出來的。就現在看來,頭發烏黑光亮,皮膚也並沒有鬆弛,透過反光鏡,丹鳳眼還是微微上挑,氣勢逼人的樣子。
而小薈也無疑是繼承了二姑的美貌,眉目間有不少二姑的影子。
接著就是說了家裏的一些基本情況,我家主要是經商的,而二爺爺家卻是以教育事業為主,估計這次我能這麼輕鬆的上學也和二爺爺家有分不開的關係。
又說了幾句,二姑就專心開車了,小薈弄了一會小芽覺得無聊就丟給我了,又玩了一會手機就睡了。
我弄了弄小芽也就閉眼養神了。
二姑似乎有所察覺透過反光鏡看了我一眼搖著頭歎息了一下就又繼續開車了。
迷迷糊糊之中,“其新孔嘉,其舊如之何?”一個女聲突然在腦中響起,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其新孔嘉,其舊如之何?”又回響了一遍。“青山峩峩,綠水潺潺,相知相許,何曰曾今?”我不知怎麼自己回應了這句。
人也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小薈,還在睡著,心中不知怎麼的有些悶,
“開窗子透透氣吧,就要到市區了。”二姑說著也把空調關上了。
我不作聲,隨手開了窗戶。9月的天氣無疑是炎熱的,而中午的陽光照在腿上更是灼灼,挽了挽袖子讓自己盡量涼爽些,心裏卻想著之前的話,想來想去還是沒有什麼頭緒,這隻是《詩經》中一個出戰多年的士兵對如今妻子的盼念而已。摸了摸頭發,就不想想了,靠在座位上吹著點細風看著車外的景色。
大概發了半個小時呆,小薈也醒了,笑罵的說了一聲呆子,我無語看著她,就開始聽著她又開始扯東扯西,她自己倒是有點怡人自得的感覺。
讓時間過得快的最好方法就是有一個聊天的伴侶,而無疑問小薈現在就充當著這個角色,且十分敬業。在聊天中,車就停了下來,到金陵大學了。
終於來到入學地方了,帶著些許好奇,拿著小芽便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