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姨娘的臉色蒼白一片,震驚的看了看寧小小,又扭頭看了看床上的人。
寧親王剛想開口,就被打斷了,雪姨娘難以置信的問道,“你不是死了麼?怎麼可能?”
“哦?姨娘這話,小小怎麼覺得別有意味呢?”寧小小安撫的拍了拍穀藍,踱步到雪姨娘麵前,一張俏臉,慢慢逼近雪姨娘。
所有人聞此一言,都皺起了眉頭,看向雪姨娘。
雪姨娘這才回過神來,結結巴巴的試圖挽回什麼,“我的意思是,小小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姨娘剛剛隻是,隻是太激動了。”
寧親王沒有理睬雪姨娘,疑惑的開口,“小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寧小小隻是無奈的說,“昨天晚上我睡不著,就在院子外的大樹上賞月來著,半夜的時候,就發生了這麼一件事。”
寧小小並沒有說自己為什麼要在床上做那樣的假象,不過,寧親王是什麼人,自然一下子就明白了。
冷然看了一眼雪姨娘,對隨後趕來的管家說道,“雪姨娘擾亂府中秩序,今天起,搬入後院,禁足半年,每月吃穿用度,全部減半。”
雪姨娘聽到這樣的話,嚇得臉色蒼白,腿一軟,整個人都跪在了地上,“老爺,不要啊,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擔心小小啊!難道我擔心小小也有錯麼?”
寧親王冷哼一聲,看都不屑再看雪姨娘一眼,“閉嘴,管家,拉下去。”
吩咐完,寧親王就離開了,這亂糟糟的場麵,不是他樂意看到的。
寧親王走後,寧小小半彎腰身,好笑的看著雪姨娘,“雪姨娘,這不逢年不過節的,你給我行這麼大的禮,是要討紅包麼?嗬嗬。”
夾槍帶棒的諷刺,再加上心虛,雪姨娘再也待不下去,在自家丫鬟的攙扶下,踉踉蹌蹌的離開了。
其實,那天晚上路過花園,那假山裏的二人,有一人,似乎就是雪姨娘,隻是當時寧小小還不是太確定,雖然兩人後來的談話聲很小,不過從小被老爸訓練,這點程度還是難不倒寧小小的,斷斷續續的將兩人的計劃聽了個大概。
因此,寧小小知道有人私通外界男子,目的就是想要自己的命,寧小小沒有太大反應,早就料到在這裏不會過的那麼平靜,當即決定來個將計就計。
順便希望抓出這個幕後主使,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知道了究竟是誰想要置自己於死地,今後行事,心裏也有譜。
而昨天夜裏,在穀藍退下休息之後,寧小小如同往常一樣,將床上的東西布置好,偷偷溜出了房間,在院子裏的一棵大樹上開始修煉。
這棵大樹上有一個位置,不僅隱蔽而且剛好可以吸收到月之精華,寧小小已經在這裏修煉了六天,都不曾被人發現。
全身心的修煉,卻在夜極深的時候,聽到了細微的聲響,睜開雙眸,剛好看到了那一抹黑色身影。
透過被打開的窗戶,房間內的情景,坐收寧小小的眼底。
第二天,趁著天色還不亮,下人們都還沒有起床,寧小小就獨自去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