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君王說不清楚在那刹那感覺到了什麼,他隻能感覺到一股接一股無形的巨大危機,死死的,如一浪推著一浪向前的浪濤,一下一下的迎頭拍打在他的臉上,讓他連呼吸都不能。
更讓虛君王感覺到不可思議的是,麵前的白登,竟然在自己眼前接連動用了兩記八稚女技能。這種近乎於賴皮的打法,讓虛君王悚然而驚。更令虛君王無法相信的是,他那已達到S+級技能威力的一擊,竟然沒有對麵前受到打擊的白登,造成任何的傷害。
這一點簡直就是奇跡!
虛君王可以肯定,他那一擊,確確實實的打在了麵前這個白登的身上,並且如海浪襲上沙灘,將身為沙礫的他給埋葬吞噬掉了。話說回來,兩個白登的體力值,他曾經都打落至貧血過,然而兩個白登就如打不死的小強,瀕死狀態也能轉眼間生龍活虎的繼續戰鬥,並且還能發揮出不低於巔峰狀態的實力。
這一點即便是虛君王,不,就是虛君王認知中的那些人,也沒有人能夠做到。
紛雜的念頭在虛君王的腦海中不斷的閃現,然而他手上的動作卻也不慢,看到白登又一次擺出八稚女的姿勢,虛君王的臉色無比的難看。瞬間在身邊分裂出兩個幻影,繼而在自身釋放了一個電光閃爍的囚牢。
虛君王在第一時間並沒有退後或閃躲,而是選擇了硬碰硬,吃下白登這一擊。不退後,不閃躲,不代表虛君王他心裏不想退,不想躲。而是他比誰都要認得清現如今場上的局勢。
在速度上,白登已經吃定了他。他的速度,現如今依然還被兩個極為靈活,閃躲逃命之類的把戲玩的熟極而流的幽魂鬼狼給束縛牽製,加上先前又硬生生承受了白登的一記風神?伊吹。暗傷累累。種種因素加起來,劑師虛君王全力躲避,心中也是沒有半分把握。他隻能依靠自己的判斷,硬生生的擋下白登這一擊。
虛君王的施法動作不可謂不快,但白登的動作,卻比他更快。
白登就如瞬間移動一般,刹那間消失在原地,突兀的閃現虛君王的眼前,兩人的身軀近在咫尺,虛君王設置的那些阻礙,在白登的麵前幾乎等同於不存在。
裂爪!
狂風!
虛君王的瞳眸瞬間收縮了起來,餘露的瞳眸中,閃掠過一抹駭然之色。
“砰”一聲悶響。
虛君王感覺臉頰一陣抽痛,同時傷痕累累的身軀,再一次感覺到了無數風刃裹體的劇痛之感。本來白登這一擊打中了他的臉頰,其手上附帶的力道,是足以讓他橫飛起來的。然而虛君王的腳掌卻牢牢的紮在大地之上。
不是他想,而是白登沒有想讓他飛起來。
背心也有著一種滲骨的涼氣和劇烈的疼痛。
兩道風柱一前一後一左一右的隨著兩個白登瘋狂的攻擊,落在他的身上。他的體力值就如那擰開的水龍頭,傾瀉而下。
虛君王心海間一時間無比的痛恨和後悔。
痛恨自己的大意。
後悔的還是自己的大意。
他不該將白登的實力看的太低。盡管他知道白登敢於挑戰他,肯定是有著大的依仗。但場上無法動用任何的道具,也無法吞食任何的藥劑,隻能依靠自己的技能來硬碰硬的戰鬥。
然而不動用任何道具,又無法使用任何藥劑的情況下,虛君王實在難以將白登這個前些天還不曾聽聞的無名小卒,放到和他一個階層的對手中。於是連連大意,連連被白登抓住機會。雖然在前期他並沒有受到多少傷害,但白登的表現,無疑是那種赤裸裸的打臉行為。
即便是後期虛君王發憤出手,也隻是占得了一絲上風。眼下這絲上風,又被兩個白登給搶奪了回去。
拋開承受了他攻擊的兩個白登,為什麼依然能夠生龍活虎的站在他的麵前出手的問題暫且不說。更加使虛君王無法原諒自己的是,先前白登分出兩個時,就已經表現出了一定的特質。
那就是技能同步。
兩個白登出手的時間和出手的技能,完美到驚人的一致。
同時召喚出兩條遊輪鬼狼。
同時召喚出兩個狼人。
同時動用了兩個疊加的戰陣技能。
同時使用了兩個一模一樣的控製係技能。
同時動用了兩個如衛星射線這般威力巨大的S級技能。
雖然後期兩個白登的動作不盡相同,表現的各有各的思想。但先期如此多的細節,竟然都讓他給忽略了過去。他應該能夠想象到。若是他被白登再次抓住出手的機會,必然會竭盡全力的出手。
兩個白登聯手,足以將他與白登之間的屬性差距彌補上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