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生存訓練?
西門浪溟的目光停留到和展郎在舞池中起舞的白韻身上,他看到白韻在展郎的懷裏不是那麼安穩,但是她卻不敢動,乖乖的讓展郎把她擁在懷裏跳舞……
“溟,你要追到小紅帽對手似乎很強勁哦,好好加油吧!我會幫你的哦。”袁風絮說完一曲也結束了,她推開西門浪溟,笑著對他說完就轉身離開。
有一滴淚,從她的眼角滑落,她愛的人愛上了別的女孩,愛上了那個喜歡叫她天使姐姐,有著純潔笑容的女孩……
當天,白韻一直在會場上東張西望,她不知道自己在找什麼,總覺得今天這個場麵“清靜”了點,好像少了什麼人,可是究竟少了誰,她也不知道。
直到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她才想到少了誰——
上官禦朗。
上官禦朗今天為什麼沒有來,連展郎都來找她“麻煩”了,為什麼上官禦朗沒有來,她不知道,但是她好期盼上官禦朗可以來見她。
這種莫名的情緒一直纏繞在她的心間,怎麼也揮散不去。
晚會還沒有結束,白韻就和白桓說自己的身體有些不舒服,要先回去休息。
當然,西門浪溟充當她的護花使者,把她送到家門口。
“學長,謝謝你送我回來,我已經到家了,你也回去吧!路上小心。”白韻對西門浪溟揮揮手,想看著他離開。
西門浪溟盯著白韻,久久不語,似乎想說什麼,但是最終還是沒有開口,他有些無奈的轉身離去。
他的背影,在白韻的眼中有些落寞……
直到西門浪溟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之中,白韻才拿出鑰匙,準備開門。
左眼角卻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鑰匙忘記了開門,白韻怔怔的看著站在她左邊的英俊的上官禦朗,他的嘴角,沒有了往常的笑意,隻是睜著一雙明亮有神的莊嚴高深莫測的看著白韻。
他的雙眼似惆悵,似落寞,似孤寂,似無奈……
“學長……”
這樣的上官禦朗讓白韻有些不習慣,她不喜歡一向野蠻霸道的他突然的180度大轉彎,或許,他還是適合痞痞的樣子。
一副放浪不羈的樣子。
“小紅帽,過來陪我說說話吧!”他的語氣,都這麼落寞。
“好。”白韻收回鑰匙,走到上官禦朗的身邊。
上官禦朗輕輕的把手搭在白韻的肩膀上,白韻這一次沒有抗拒,任上官禦朗把她摟到離她家不遠的一個小湖邊。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會害怕這麼晚了,上官禦朗會不會突然的“變身”。
隻是今天她不會擔心,他的落寞,深深的刺痛了她。她忘記了跟他在一起本該有的戒備和防範之心。
月光照『射』在湖麵上,波光粼粼的水麵成了一道美麗,無缺的鏡子,將上官禦朗和白韻的身影深刻的印在湖心,畫麵就此定格。
“學長今天為什麼沒有去學校?”
“因為我的公主今天不屬於我。”他看她,眼神熠熠奪目。
她狼狽的逃離目光,假裝鎮定的說:“學長有喜歡的女生了吧?”想到上官禦朗會有喜歡的女生,白韻的語氣有些酸楚。
“是啊!可是她卻不知道。”他依舊盯著她,他的眼中隻有她。
“哦。”一個字,便沒了下文。
他有喜歡的女生了,這個人,不是她。
這個奇怪的想法在白韻的腦子裏像是一道魔咒,一遍一遍,仿佛要將她推入無底的地獄。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她不是應該喜歡西門浪溟的嗎?為什麼又會這麼在意上官禦朗?
她『亂』了,徹底的『亂』了。
“今天你很美,起來陪我跳一支舞吧!”上官禦朗起身,動作優美的做了一個60度地紳士,向她伸出左手……
白韻有一瞬間的愣住,隨即,將她的手交到上官禦朗的手中,這一刻,她竟覺得神聖。
上官禦朗的大手圈住白韻的腰肢,讓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兩人的另一隻手十指緊扣。
“別緊張,放心的把你交給我,我會帶你旋出最美的旋律。”
這句話,成了白韻的信仰,她閉上眼,在月光,流水,靜謐,像仙境的夜中,把自己全身心的交給上官禦朗,如他所說的,讓他帶她旋出最美的旋律。
她第一次舉得自己也可以把舞跳得這麼輕盈,轉的這麼優美,心靜如此的自然,這一切,隻因為身邊的是上官禦朗。
這一刻,上官禦朗在她心底的印記便再也抹不去,還有他今晚似乎有那麼一點點的淡淡的憂傷……
十月一號當天一大早,白桓就被白韻從被窩裏給揪了出來,讓他開著他的奧迪車把白韻給平安的送回去……
“哥哥,我有沒有長高,有沒有長胖,一年沒見,『奶』『奶』會不會不認識我了?”一路上,白韻都興奮的不得了,因為今天就可以見到她最愛的『奶』『奶』了,一年沒見,她都快想的生病了。
“你放心吧!隻要你戴著紅『色』的帽子就算你長盼了,長高了,變形了,『奶』『奶』都會認出你的。”白桓的語氣,十足的無奈。
他每每回到家,總會覺得不公平,不是男孩子才可以傳宗接代的嗎?應該重視寵溺男孩才對,可是他們家就偏偏不來這一套,反而對是女孩子的白韻寵愛有加,這究竟是為什麼啊?
不過這樣也好,他也非常寵愛這麼可愛的妹妹啊!
“對啊!我隻要戴著帽子『奶』『奶』就會記得我了。”白韻立刻不遲疑的把頭上的帽子拉好。
“還有好幾個小時才到家,你在車子上睡一會吧!”
“不要,我要一眼就看到『奶』『奶』。”白韻異常堅持。
白桓撇嘴,他才不相信他這麼暈車的妹妹會堅持的了這一路顛簸的五個小時。
果不其然,半個小時後,白韻的腦袋已經昏昏沉沉了,胃裏還一陣陣的惡心想吐……
最後,她屈服了。
“哥哥,我先躺一會,到了家你一定要叫醒我。”說完,拿起白桓事先準備好的被毯該在自己的身上,爬到後座的空位上開始她的睡眠。
白桓沒有做聲,專心的開自己的車子,等到回家的時候再叫醒白韻,其實他心裏是不想叫的,但是基於上次因為沒有及時叫醒她來第一眼就看到她親愛的『奶』『奶』,她氣得整整三天都沒有和她說話,最後還是他拜托她最愛的『奶』『奶』在她麵前說好話才可以了,要不然還真不知道她會跟自己到什麼時候才和他說話。
她倔強起來也會死一件麻煩的事啊!非常,非常的麻煩。
車子到家門口剛好是吃午飯的時間,白正鬆和宋文心還有年邁的『奶』『奶』已經在門口等著白韻和白桓回家了。
這種架勢,想不叫醒白韻恐怕都很難吧?
“小韻,到家了,爸媽和『奶』『奶』都在等著你下車呢!”白桓搖搖在後座睡得香甜的,叫醒她。
“啊!到了?”她『揉』『揉』惺忪的雙眼,看了一眼窗戶外麵。
當一個慈祥和藹的臉孔和另外兩個熟悉的麵孔落入她的眼中時,她立刻精神百倍的衝出,打開車門,飛奔到家門口的三人中。
“爸爸,媽媽,『奶』『奶』。”她最先抱住的就是從山裏回來的『奶』『奶』。“『奶』『奶』,小韻好想你哦,你有沒有想小韻。”她的語氣,有些哽咽。
“太好了,我們家小韻終於回來了,還沒有吃飯吧?媽媽已經做好了,正在等你回家呢!”『奶』『奶』的聲音有些滄桑,但是她話裏的疼愛語氣任誰都能聽得出來。
“嗯,還沒有吃,小韻好想念媽媽做的飯哦。”她喜歡在家裏人麵前撒嬌。
“那就趕快進來吧!媽媽知道你今天回來做了很多你愛吃的菜。”為了這頓飯,她可忙活了整整一個上午了。
“好的,我們進去吧?”白韻一邊一個的圈住這家裏的另外兩個女人快樂的走進早就準備迎接她的家。
白正鬆走到車子邊,拍拍白桓的肩膀,打趣的說:“她們三個女人到一起,是沒有我們兩個男人什麼事的。”
“爸,我就不明白為什麼我們家女人的地位這麼高,你是不是應該反省了?”他也打趣這白正鬆。
白正鬆狀似無奈的說:“那沒辦法,誰讓男人是女人生出來的呢!”
他不服輸:“沒有男人女人能生的出來嗎?又不是聖母瑪利亞,何況,你兒子我也不是耶穌。”
“哈哈哈……”他們兩的笑聲有點像是在自我安慰,又像是打趣的笑聲。
兩人並肩一起走進這個“男卑女尊”的溫暖的家……
『奶』『奶』大老遠的從山裏來看白韻,所以放假的這七天,她幾乎都是和『奶』『奶』和家人纏在一起,哪裏也不去,她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好像在汲取家庭的溫暖。
可是她不清楚為什麼會汲取家裏的溫暖,這個,不是她從小到大一直都有的嗎?
為什麼這次回來這麼強烈?
然,就在『奶』『奶』要離開,十一長假也接近尾聲的的時候發生了一件挺詭異的事。
那就是,白韻莫名其妙的開始流鼻血,這一點,讓在深山的『奶』『奶』的眼神變得牽掛,她悄悄的把白韻的爸爸媽媽叫到房間裏,聊了整整一個多小時,這期間都是觀賞房門的,所以白韻也不知道他們三個長輩究竟在房間裏聊什麼。
白韻倒是對這次的事件不以為然,反正從小到大她的身體都不是很好,莫名其妙的流鼻血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啊!
隻是她不明白,為什麼父母和『奶』『奶』從房間裏出來後眼神都那麼擔憂的看著她?
流鼻血而已,至於嗎?
隻是,最後『奶』『奶』還是按照她每年的習慣,國慶長假過完便坐著哄哄鳴鳴的火車趕回深山,隻是臨走的時候她來到白韻的身邊,依舊像小時候每次來的那樣,送給白韻一個她親手製作的非常好看的紅『色』帽子。
隻是這一次,『奶』『奶』的話有些惆悵:“你可能很快就不需要這個帽子了,好好照顧自己。”
『奶』『奶』的話讓白韻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她回頭疑『惑』的看著父母,之間白媽媽的眼角噙著若有若無的淚花,當她在回過身尋找『奶』『奶』的身影時,『奶』『奶』已經消失在車站……
為什麼她會覺得這一切事情有些詭異,這種感覺她很害怕,好像要失去某樣東西一樣,這種從生命裏突然拉空的感覺,她和你不喜歡。
最後,她看了一眼『奶』『奶』為她編織的可以在秋天和春天帶的小巧的,好看的紅『色』帽子,她在白韻的手中像一團火,燒盡了什麼,最終,化為灰燼……
『奶』『奶』的離開總是讓白韻有些不安,特別是爸媽噓寒問暖的樣子,雖然以前他們就很關心夢痕保護她,但是這一次不一樣,至於哪裏不一樣,她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不一樣。
還有更詭異的事就是白爸爸和白媽媽在離開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要白桓好好照顧白韻,要細心點,關心她的身體,一點都不能馬虎。
搞的白桓都有些緊張兮兮。
“小韻,要是想媽媽就給媽媽打電話,媽媽會去看你的。”臨分手時,關心的話裏卻隱含了深深的擔憂。
“嗯!我知道了,謝謝媽媽,那我和哥哥就先走了。”
“嗯!阿桓開車小心點。”
“好。爸媽,我們走了。”
等白韻和白桓消失在白正鬆和宋文心的視野裏,宋文心的一顆心還是放不下。
“孩子他爸,你說,會是媽想的那個樣子嗎?”
白正鬆拍拍自己老婆的肩膀,溫柔的把她用盡懷裏,細聲說:“媽不是說了,隻是有可能嗎?讓我們以防萬一而已,又不是一定是真的,你就別自己嚇自己了。”最後,他自己在心裏默默的祈禱:但願不是真的。
“但願隻是我們自己嚇自己。”宋文心這句話像是祈禱,但更像自己安慰自己。
“哥哥,你有沒有覺得爸爸媽媽有些怪?”在車子裏,白韻實在忍不住了,脫口就問出來。
“我還以為就我一個人這樣覺得呢!”這次父母似乎在擔心什麼,臨走時還特意把他叫到房間裏和他好好的談了一場,就是讓他密切注意白韻的一舉一動,有一點“風吹草動”都要告訴父母。
這一次的關心,似乎有些不尋常。
不由的,白桓細看了白韻一眼,她還是和以前一樣,沒什麼變化啊!或許,隻是父母第一次和女兒分別,所以關心就一次『性』的全湧現出來了吧?
“你就別『亂』想了,可能是爸媽很久沒見到你了,所以特別關心一下而已。”
白韻雖然對白桓的話還有些質疑,但是很快的她就沒有時間質疑了,因為這次回學校最大的事和大家津津樂道的事就和是展飛大學的交換生事件了。
白韻和王丹一起走在路上,她總覺得大家都在看她,都在竊竊私語著什麼。
“小丹,我今天很怪嗎?為什麼大家都用這麼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她出門前都有照鏡子的呀!白t恤,牛仔褲,頭發也和以前一樣被帽子遮起來啦!沒問題啊!
“你還不知道吧?”王丹掩嘴偷笑。
“不知道啊!”她疑『惑』的搖搖頭。
“因為你在十一聯歡晚會上和西門浪溟一起唱歌啊!而且西門浪溟還用那麼溫柔的眼神看著你,所以大家都在想你是不是西門浪溟的女朋友啊!”這也是她想知道的。
白韻立刻紅了臉,大家都以為她是西門浪溟的女朋友呢!
“沒有啦!隻是學長人比較好啦,所以才會和我一起唱歌。”
“才不是呢!西門浪溟人冰冰冷冷的,我一直都以為他是千年寒冰呢!他隻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才會有溫柔的眼神。”這一點,騎士隊和惡魔隊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證。
“有……有嗎?”事實上是真的有,她也能感覺到西門浪溟對她特有的溫柔。
“小韻,你不知道吧?西門浪溟以前不管是什麼活動都不會出席,最多也隻是一個策劃,但是今年他卻出席了,很多人都說是因為你的緣故,而且他的耳墜不是給你了嗎?那時屬於他的東西,聽說,不管是誰跟他要他都不給呢!雖然那一次隻是學校的遊戲,但是他還是給你了,不是嗎?”
耳墜?
白韻這才想起西門浪溟給她耳墜時的情景,可是,那個耳墜有什麼特別的嗎?她怎麼不知道。
“那個耳墜很特別嗎?我怎麼不知道啊?”她每天都會拿出來看一遍才睡覺,也沒有發現它的特別啊!不就是比普通的耳墜鑽石大點嗎?
“小韻,該不會上官禦朗的吊墜和西門浪溟的耳墜還在你的手裏吧?”不會吧?那麼貴重的東西他們沒要回去?
“對啊!一直在我這裏啊!他們都說讓我留著。”還不回去,她隻好自己留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