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8歲啦!(2 / 3)

“什麼?你也在當校長?”三人聽完白桓的話,都不可思議的尖叫起來。

圍觀的一些青年人都了然的笑笑,識趣的退開,把空間留給這三個二十多年沒見的同學。

想不到白韻的生日聚會竟然也成了三位校長的同學見麵會。

白韻離開的時候在白桓的耳邊說:“哥,你說,將來我和我的同學分隔這麼長的時間,要是再一次偶然的情況下再見到,該是多麼神奇的一件事啊!”

白韻的眼睛裏充滿了憧憬。

白桓隻是笑著搖搖頭:“傻丫頭!”

王林,展振,白正鬆在一起仿佛有說不完的話,聊得甚歡,都各自把自己這些年的生活大致做了一個總結,說給對方聽。

王林突然想到什麼,說:“正鬆,我記得當年你說你生了兒子,請我們過去喝喜酒,可是怎麼沒聽你說你有女兒的?”

在白桓進大學的時候他就覺得白桓的眉宇間有白正鬆的影子,所以他特意去查了白桓的資料,可是看到白桓家裏還有一個妹妹,他就把白桓是“白正鬆”兒子的可能『性』否定掉了。

隻是一個細微的細節,讓他們的相認又錯過了三年。

白正鬆歎一口氣:“沒辦法,小韻的身體從小就不好,城市裏的空氣對她的身體多少有些影響,我媽媽為了小韻的身體健康,就把她留在山村裏生活,直到她十歲那年我和愛人才將小韻接回我們身邊生活。”

展振擔憂的說:“白韻的身體那麼虛弱,是以為她是早產兒嗎?”

根據醫學,早產兒的身體會比一般人虛弱很多。

“這個……”白正鬆臉上猶豫一片:“應該不是吧?”對於白韻是不是早產兒,他還真的不清楚,他隻知道,白韻的身體很差,稍不注意就會生病感冒。

在她十歲之前的日子,他的妻子總是老家和山村兩邊跑,白韻是因為神兵讓身體虛弱,她的母親則是因為過度疲勞而憔悴。

沒辦法,誰讓白韻長得那麼惹人心疼呢!

雖然今天她就滿十八歲了,可是在他的眼裏,白韻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孩子。

展振誇張的說:“不會吧!你連自己的女兒是不是早產兒都不知道?”

白正鬆苦笑:“我這個父親當的的卻很糟糕,連她是不是早產兒都不知道。”他突然繞過彎來:“對了,剛才來接我的是你的兒子吧?展振,你兒子的卻有人中之龍的風範。”白正鬆又轉過頭對王林說:“我記得王林說過他有一個女兒的,廚房裏的那些個女孩那一個是你女兒,介紹來認識一下。”

白正鬆無心的話讓王林的臉上抹上抹不掉的憂傷,展振也惋惜的低下頭。

“怎麼了?我說錯什麼話了嗎?”看著展郎和王林的突然沉默,臉『色』有異,白正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王林強裝出笑容說:“沒事,就是在很小的時候失蹤了,我找了很久,到今天都沒有消息……”王林雖然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是話裏的痛楚不是他裝出笑容就可以掩蓋的。

“怎麼會這個樣子?”看著王林臉上的痛苦,提到這件事,他的臉就像瞬間老了十多歲,這麼多年,他的心情一定都很複雜很自責吧?

王林一笑帶過,故帶輕鬆的說:“好了,不聊這些了,我們老同學相見,怎麼能聊這麼不開心的事呢!不過正鬆,話說回來,我很羨慕你有這麼可愛的一個女兒。”

想到白韻那可愛,單純,無邪的樣子,像上官禦朗,西門浪溟和展郎那樣的年輕人都抗拒不了,何況是他們這些當父親的人。

展郎把西門浪溟帶到“白韻家”後院,和上官禦朗一起質問他:“說,為什麼小紅帽會住你家?”

展郎不爽,非常不爽,自從在車上接到白韻家的地址竟然是西門浪溟的私人屋子的時候,不爽到了極點。

就算她要住,也應該是住他家,而不是西門浪溟的家。

就算展郎知道有白桓在,西門浪溟不可能對白韻做什麼,但是他的心裏還是不爽,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堵住一樣,不搬開,他的心裏就不舒服。

上官禦朗也加入展郎的行列:“我們當初說好大家都互相在小紅帽十八歲的時候不準耍花招的,可是你竟然背後還來這一招。”

這種背後玩手段的是他們不齒,痛恨,還有嫉妒的行為,當然,最大的原因是最後一個。

西門浪溟還是老樣子,冷冷的站在那裏,但是卻沒有不語,他冷冷的對展郎和上官禦朗說:“你們不要忘了,小紅帽在住進這裏的時候我們之間還沒有君子協定,何況,我並沒有在這裏麵住,不是嗎?你們兩個的態度也太明顯了點,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想想你們心裏在意的究竟是什麼再來找我興師問罪。”

西門浪溟說完不再理會上官禦朗和展郎的無理取鬧,轉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上官禦朗和展郎麵麵相覷,西門浪溟不開口倒是還好,一開口就句句中點,他們承認,這件事西門浪溟沒有做的不對,但是在情敵眼裏,怎麼能容忍自己喜歡的女孩住在情敵的家裏,即使他們不是在同居,但是精神上也已經同居了。

這讓兩個『性』格好強的男人怎麼受的了?所以才故意找西門浪溟的麻煩的。

不過,這件事很快就了解了,因為白韻的生日已經倒了,很快,白韻就會名花有主了,把她追到手,順便把她從西門浪溟的屋子裏“綁”出來,再藏起來。

防止外界的一切窺視,這一切,隻要在今天她滿了十八歲就是時機了……

一張大的不能再大的圓形桌子,獎金20個人把桌子的邊緣都圍的水泄不通,這些人全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說在社會上麵的影響,就北辰大學和展飛大學這裏麵隨便挑一個人,再隨便跺一腳,學校都要震上好幾個小時。

然而,這些人都趨降身價來給白韻過生日。

幾個女孩包括宋文心陸續的將菜端上桌子,從水裏的到陸地上的,再從陸地上到土裏了麵還有天上飛的,冷的,熱的,應有盡有。

這一頓飯是宋文心這一輩子以來做過最多食材的飯菜,另外還有很多展郎讓人送過來的名菜,因為他記得這些菜都是白韻愛吃的。

宋文心把飯菜都準備好,對在座的人笑著說:“看,這些就是我的徒弟們做出來的。”

袁風絮連忙否認:“阿姨謙虛了,我們隻有幫忙洗菜洗碗而已。”說到這,袁風絮就有些不好意思,一整天,幾乎在廚房裏忙碌的就隻有宋文心。

路琴和路畫也尷尬的笑笑。

白韻跳出來:“才沒有呢!學姐們也很努力的學,我們都看見了。”

白正鬆見宋文心又要說話,知道這些女人們再說下去就沒完沒了了。

“好了,我們隻要知道這頓飯是你們幾個女人的功勞不就好,反正我們男人隻是坐在這裏閑聊而已。”

梅陵笑著反駁說:“白叔叔這句話說錯了,我們也有忙在屋子裏裝飾啊!真正沒做事的,隻有……”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坐在最高位置的三位校長,言下之意就是剛才除了他們三個顧著閑聊以外,其他人幾乎都有幹過苦力。

白正鬆嗔怒的對王林說:“王林啊!你要好好教教你的學生啊!怎麼能這麼和長輩說話?”

王林連忙撇清:“這顆不關我事,他在北辰大學的時候絕對不敢這麼說話,可是才去了展飛大學半個月……”王林瞥了一眼展振,故意拖長尾聲:“這件事怎麼也算不到我的頭上吧?”

展振一聽這話,不樂意了,好好的消遣怎麼消遣到他的身上了,他故意板著臉說:“這是什麼原因我也不清楚,畢竟,我連正式的課也沒有給他上過。”

連教都沒教,梅陵“學壞”,怎麼也算不到他頭上吧?

陳風竹連忙截至這場無休止的“消遣”:“梅陵,你趕緊道歉吧!三位校長剛剛才散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走到一起,你也不能這麼快就讓他們又散了啊!”

陳風竹話說出口,桌子上的人都掩嘴偷笑。

梅陵也趕緊道歉:“不好意思,三位校長,是我嘴巴笨,其實關於學壞,我是自學成才,不關幾位校長的事。”

王林,展振還有白正鬆暗笑的眨眨眼,他們的“三簧”唱的不錯。

畢竟,他們也是從梅陵這個年紀過來的,想拿他們當消遣,梅陵還嫩著呢!他們玩這招的時候,梅陵恐怕還沒出世呢!

都被他們玩爛的節目再拿到他們麵前來顯擺,無疑是自取滅亡。

隻是,白桓,上官禦朗,西門浪溟還有展郎隻能在心裏為梅陵默哀,誰不惹,惹這三個老頑童。

人太無知了,就是沒辦法。

這個時候閑話也聊的差不多了,幾個在廚房裏忙碌的女人也洗好手換好衣服,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因為今天是白韻的生日宴會,白酒不太適合,準備的是紅酒。

大家都坐齊了,碗筷什麼也都準備好了,白正鬆在開動的時候站起來:“今天,是我女兒小韻的生日,感謝你們在學校裏對我家小韻的照顧,今天你們又一起來給小韻過生日,我也不知道說什麼,我這個女兒單純的很,以後在學校裏的情況還要麻煩在坐的各位多多照顧。第一杯,我替我女兒敬大家。”

對於白韻認識的這一群人,白正鬆是打從心裏的喜歡,想不到他的傻女兒還有傻福,得到了這麼多人的關心和愛護。

以後她在大學裏的事情,白正鬆和宋文心在心裏肯定安了不少。

然而,白正鬆的話無疑是增加裏大家心裏的內疚感,白正鬆這麼相信他們,他們這麼多人卻還是沒有保護好白韻。

大家麵麵相覷,不知道該由誰接下白正鬆的話。

隻是,看到白正鬆站起來,大家也都顧禮儀的站起來。

還是王林最先找到話題:“正鬆,你看,這裏都是孩子,你這樣的舉動無疑是冒昧了一點,大家還是坐下來慢慢吃,隨意一點就好,今天是白韻的生日,不需要搞的這麼隆重。”

“對啊!白叔叔你就坐下吧!”

“是啊!您站,我們也要站。”

大家在王林的帶領下,都尷尬的敷衍開口。白韻在一邊把頭都快點掉到地上了。

“一切隨意就好,今天沒有校長和學生,我們隻是一些真誠的來幫白韻過生日的朋友和長輩,你這樣,搞的大家都會覺得有距離感了。”展振拍拍白正鬆的肩膀,對他微笑示意。

“說的也對,既然這樣,大家就安心的吃東西吧!我聽說你們晚上還有不少節目,很期待你們這群年輕人究竟和我們那時候有什麼區別。”

看眼前的一群孩子,玩的把戲肯定很有趣,今天來的這一趟不算白來了。

宋文心也站起來對大家說:“好了好了,飯菜都快涼了,今天桌子上的這麼多菜,你們可不準給我浪費了,一定要吃光才行。”

白韻和袁風絮同時舉手:“我第一個。”

路琴和路畫還有王丹也一起舉高手:“我們第二個。”

四大帥哥也同聲說:“那我們就是第三個。”

“第四個……”

“第五個……”

一頓飯,吃的其樂融融,白韻坐在宋文心和袁風絮中間,她拿起手上的酒杯一飲而盡,她不知道酒杯了裝的是什麼飲料,她從來都沒有喝過,很醇厚,很香甜,很清爽的感覺,它的眼『色』更是鮮豔,是血紅『色』。

在酒杯中呈現出的眼『色』很耀眼,很勾人……

“啊!小韻,你怎麼喝這麼多酒,你忘了你不會喝酒的嗎?”宋文心一直忙著招呼大家吃飯,沒有發現白韻的一場舉動,等她發現的時候,白韻手中的杯子已經空了。

白韻雙頰微紅,眼神也有些『迷』蒙,但她還是傻傻的問:“這個是酒嗎?不是什麼好喝的果汁嗎?”白韻根本不相信自己被子裏的鮮紅的『液』體是酒,因為它一點酒精的味道都沒有,反而還很香醇。

喝下去之後有些飄飄然,感覺就像在雲端一樣,虛無縹緲的飛翔。

宋文心見白韻的雙頰通紅,有些擔憂的問:“小韻,你沒事吧?”看她的樣子,應該沒有醉吧?宋文心不確定。

白韻不解的說:“沒事啊!有什麼事?”

桌子上的人都看著白韻的變化,確定她沒有醉之後才安心,畢竟,後麵還有很多節目都是以白韻為主角的,她要是醉了,那他們忙活了這麼久不是白忙了。

宋文心連忙換掉白韻麵前的紅酒,為她換上果汁,對白韻說:“可能是這麼酒的酒精度不高,但是保險起見,你還是別喝了,喝果汁吧!”

白韻眼睜睜的看著宋文心換掉她麵前好喝的果汁,有些不情願的伸出手想把紅酒換回來,可是卻被宋文心輕輕的拍掉想拿回紅酒的手,白韻隻好不情願的喝自己麵前的果汁。

她真的好不情願,還沒有喝夠呢!

一頓飯,白韻都眼紅的看著大家喝的很開心,卻輪不到她,她隻能喝她現在不喜歡喝的果汁。

或許是因為不能喝酒的緣故,白韻總覺得頭有些暈,但也不是很暈的那種,況且,她根本不相信那麼好喝的,沒有酒精味的酒會醉人。

最起碼現在可以證明不會醉人。

平時,她隻要喝一口酒,不,是一丁點就會倒下呼呼大睡,可是剛才她喝了一大杯都沒有事,是堅持到現在都沒有事,她也不會把自己有點頭暈的狀況歸結到剛才喝下的酒上麵。

因為人太多的關心,宋文心做飯都幾乎花了一整天的時間才做好飯,一桌子人接著白韻的生日在桌子上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八卦,偶爾還會說一句有關於白韻的生日的話。

大家都聊得其樂融融,吃的也非常開心,還會時不時的討好宋文心,誇她廚藝了得。

宋文心自然是被吹捧的樂嗬嗬,上了雲霄。

吃完晚飯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因為是十月份的緣故,天黑的還是比較慢的,但是八點多了,天還是完全的黑了。

不知道是誰出的主意,說生日要在晚上十二點過才有意義,所以白韻的生日定在了晚上十二點的時候,這期間的四個小時的時間宋文心,白正鬆,展振和王林沒有打擾,讓這群年輕人盡情的去玩樂,而他們,則是繼續敘舊。

所有人一起約定,在十二點的時候給白韻過一個終生難忘的生日。

接下來就是大家一起玩遊戲的時間了,白韻的家後麵就是一片不大不小的小樹林,因為是晚上的緣故,森林了漆黑一片所以大家提議玩躲貓貓,而且又是晚上,比較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