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齊聚一堂(1 / 3)

第17章:齊聚一堂

“怎麼可能會是狼,狼是會叫的,你怎麼不東東腦子想想,你家後麵的這片森林才多大?怎麼會有狼,就算有,你也早就被吃了。”展郎沒有說的另一句話是:來的的卻是狼,是那兩隻煩人的狼,恐怕還不止,還有他手裏的那四個得力助手。

他真行不明白,明明說好是兩個找的,為什麼突然之間變成了六個?

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一起玩遊戲,沒想到第一次玩就這麼不守規矩……

“小紅帽,我們不能躲在這裏,這裏很容易被找到,他們人又這麼多,我們躲不掉的。”

展郎話說完立刻就拉著白韻的手帶著她想逃離上官禦朗和西門浪溟的逮捕。

而白韻呢!卻因為太過心急和害怕不小心讓自己的衣服絆倒在路邊,差一點就要摔倒地上去,還要展郎動作快,即使拉住了她墜落的身體,不然,她肯定要和大地來一個親密接觸了。

她剛站起來,身後有一個被她絆倒的樹枝因為沒有了她的身體重力,所以一下子就像釋放的囚犯,急著伸開它的枝展。

而白韻呢!就因此糟了秧,樹枝狠狠的從她的北極掃過,不疼,但卻把她嚇得夠嗆,她以為有什麼東西在背後抓著她——

“啊!救命啊——”白韻嚇的大叫,卻是被展郎立刻捂住嘴巴,在她的耳邊苦役壓低聲音說:“別叫,是樹枝而已。”

白韻鬆了一口氣,剛才把她嚇死了,她還以為這森林裏有冤魂來找她纏身了呢!

然而,卻也是因為白韻這一叫,讓離他們不遠地方的上官禦朗和西門浪溟聽到了。

上官禦朗聽到白韻這麼慘的聲音猛的一驚,以為展郎對白韻做了什麼,讓她叫的這麼慘。

“是小紅帽,我先過去。”上官禦朗說完就提著手電筒急衝衝的往白韻所在的方向跑,在他看來,這場遊戲他才不願意找別人,隻想把白韻找到,讓她別和展郎單獨相處。

白韻膽那麼小,又那麼單純,隻要和展郎呆一會,指不定被展郎拐到什麼程度。

何況,這片森林這麼黑,她的膽本來就不大,她一個人在這裏還不嚇死了,所以她肯定一步也不會離開展郎,這個時候,也隻有展郎能給她安全感,這個時候,什麼事都能改變。

何況,她剛才叫的那麼慘,這片森林裏又沒有野獸,當然,除了展郎,誰知道她剛才為什麼叫的那麼慘?誰知道展郎在這漆黑的森林裏對她做什麼?

想到這,上官禦朗感覺自己的背後有冷汗冒出,就怕展郎對白韻做了什麼出格的事。

“糟糕!”展郎懊惱的小聲叫了一聲,拉著白韻的手就往樹木比較茂密的地上躲,盡量不讓上官禦朗和西門浪溟找到。

西門浪溟也聽到了白韻“淒慘”的叫聲,不太相信展郎會強行對白韻做什麼事,可是白韻為什麼叫的這麼“淒慘”,他也很想知道為什麼。心裏也莫名的恐慌,怕展郎是那種表裏不一的人。

四大帥哥則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白韻為什麼會叫的這麼淒慘,打死他們也不會相信展郎是這種偽君子,可是剛才白韻叫的那麼慘,而她的身邊隻有展郎,展郎也根本不可能仿放著白韻一個人不管。

現在,他們四個不知道該不該追出去,如果追的話,展郎被找到了,他們也算是“幫凶”,可是如果不追,展郎真的對白韻做了什麼,他們沒有追,也是“幫凶”。

四大帥哥正處於極度掙紮的狀態,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行動。

最後,還是溫烈開口:“我覺得我們還是一起去,畢竟,他們遲早都是要被找到的,萬一……”溫烈後麵的話沒有接下去,因為他壓根不相信。

他現在想過去,隻是想找到展郎,問問剛才白韻為什麼叫的那麼慘。

“我也覺得我們應該過去。”章陽也讚同溫烈的說法,畢竟,敢作敢為才是大丈夫該有的風範,展郎也不例外。

張寶年和符青飛也讚同的點點頭,四人一起往白韻和展郎消失的那片叢林追去……

白韻和展郎躲在一處很茂密的叢林裏,白韻很小心的躲在展郎的身後,小聲在展郎的耳邊說:“學長,我們會不會被找到?”

“你剛才不叫就絕對不會被找到,你叫了,我們不但會被找到,而且還可能有麻煩。”聰明如展郎,他怎麼會不知道白韻剛才的那一叫恐怕攪『亂』了好幾個人的心。

現在他們才正真的開始玩捉『迷』藏了,他和白韻躲,上官禦朗和西門浪溟找。最後的結局會如何呢?

“展郎,你出來,你把小紅帽怎麼樣了?快滾出來,遊戲結束了。”上官禦朗對著森林大叫,心裏怒火中生。

“學長,遊戲結束了,我們出去吧!”白韻聽到上官禦朗說遊戲結束了,連忙想走出去,卻被展郎拉住。

她一點也不想待在這片森林裏,總是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所以上官禦朗說遊戲結束,她肯定是樂在執行了。

“沒有,他隻是想讓我們自己乖乖的出去,我們這樣出去就是認輸了,千萬不能就這麼出去。”展郎才不像搬運那麼單純,上官禦朗說的話他壓根不信,何況他話裏還有那麼濃濃的怒氣,除了白韻,誰都知道這是為什麼。

即使馬上就會被他們找到,他也想和白韻單獨相處一下,更像讓西門浪溟和上官禦朗著急一下。

“等等,你安靜點,別吵。”西門浪溟猛地打斷了上官禦朗的話,向著白韻和展郎躲得方向找去……

他的鼻子很靈敏,特別是對白韻身上的氣味,這一帶有白韻留下的體香,說明白韻就在這附近……

“糟了!”展郎再次懊惱的小聲低咒一聲,他怎麼忘記了,西門浪溟有著靈敏的嗅覺。

手電筒的光芒在白韻和展郎的周遭不停的閃過,總是在他們周圍轉圈,西門浪溟知道,展郎和白韻就在這附近。

白韻小心的往展郎的身邊靠了靠,想躲得隱蔽一點。

展郎也順勢把白韻拉到自己的懷裏,兩個人用很小心翼翼的動作往叢林了靠了一步,突然,白韻的腳被什麼纏住,突然腳底一滑,整個人直直的把展郎撲到在地……

“啊——”

白韻的一聲尖叫讓在離他們就十步遠的六個人齊齊的把燈光照『射』過來,然而,他們看到的景象卻是……

白韻整個人趴在展郎的身上,動作極其親密,最讓留人目瞪口呆的是,白韻和唇穩穩的貼在展郎的唇上……

展郎的大掌還把白韻抱在懷裏……

白韻感覺到很多火辣辣的燈光照在自己的身上,才發現自己現在的窘境,她連忙從展郎的身上爬起來,當她的眼睛看到西門浪溟嚴重受傷和憤怒的表情的時候,白韻的心突然一團『亂』:“學長……不是你看到的這個樣子……”白韻想解釋,卻被西門浪溟一把拉過,扯到自己的懷裏,對上官禦朗丟下一句話:“這個禽獸交給你了。”然後就帶著白韻準備離開。

上官禦朗氣瘋了,真的氣瘋了,展郎竟然真的是人麵獸心,他不敢想象,如果他和西門浪溟來遲一步,展郎會對白韻做什麼。

上官禦朗氣衝衝的跑上去,對著展郎的下巴就是狠狠的一拳,嘴裏還氣憤的叫囂著:“展郎,你這個禽獸,竟然敢幹這種事。”

展郎被白韻推到,再到她的唇貼在他的唇上,再到一大堆燈光照『射』到他,再到白韻被拉開,再到被上官禦朗莫名其妙的揍了一拳……

這一切似乎隻發生在一瞬間,一瞬間裏發生了這麼多事。

“學長,你幹什麼,你怎麼能打人?”白韻看到上官禦朗給了展郎結實的一拳,下意識的要回去讓上官禦朗別再打展郎了。可是她的手卻被西門浪溟牢牢的抓在手裏,此時,他的臉上恢複了以往冰凍三尺的神情,冷冷的開口:“你不用回去了,這種人,被打死也是他自找的。”

西門浪溟的眼光,還輕蔑的瞄了一眼展郎。

上官禦朗欲再給展郎一拳,卻被眼疾手快的章陽和溫烈拉住,展郎的嘴角已經因為上官禦朗剛才那一拳正在流血,看的白韻又是一陣頭暈。

“上官禦朗,你冷靜點,事情還沒弄清楚,你怎麼能動手打人?”符青飛走到上官禦朗的麵前,對著上官禦朗大吼,希望他冷靜一點。

上官禦朗氣的渾身青筋都冒出來了,拳頭也捏的咯咯作響。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狠狠的揍一頓展郎,讓他吃點苦頭,不然難解他心頭之恨。

“你們放開我,今天我一定要打的這小子滿地找牙!”上官禦朗氣的咬牙切齒,好像有要跟展郎拚命的架勢。

“學長,你放開我啊!他們打起來了。”白韻急的跳腳,西門浪溟卻還是緊緊的抓著她的手,不讓她離開。

展郎從地上爬起來,用衣角擦去他嘴角的血漬,隻是站在原地,並沒有為剛才的事要解釋的樣子。

因為,剛才的事他完全也是不知情,來的太突然,他怎麼會知道他會突然被白韻“霸王硬上弓”?

西門浪溟還是不放白韻的手,現在最好讓上官禦朗打死展郎,竟然敢在他們玩遊戲的時候公然欺負白韻,西門浪溟的臉『色』變得越來越深沉,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也越來月冰冷。

白韻在西門浪溟的身邊都感覺到了西門浪溟的寒意,在這大熱天,她竟然有一種渾身發抖的涼意。

白韻連忙抓住西門浪溟的手,對他說:“學長,你誤會了,剛才……剛才隻是我不小心摔倒,學長接了我而已……”白韻一邊說一張臉也憋得通紅,在這黑夜裏卻看不出來。

“那剛才你為什麼叫救命?”西門浪溟身上的冷冽氣質一點也不減,他壓根就沒聽進去白韻的話,現在,他隻想狠狠的揍展郎一頓,不然,他心中的怒火根本無法平息。

“剛才隻是有一個樹枝絆倒了我,我以為是有鬼,就嚇的叫出來了。”想到剛才那個樹枝,白韻的身上還是有一陣涼意。

展郎和上官禦朗兩個人還是那一副要打架的樣子,還好有四大帥哥分別的拉住兩個人,才沒有讓他們打一場轟轟烈烈的架。

這下白韻的話,所有人都聽到了,西門浪溟也勉強恢複了點理智。

“你說的都是真的,他沒有在這森林了欺負你?”話是對白韻說的,可是西門浪溟的眼神一直冷冷的瞪著展郎,好像要把他的身體瞪出兩個洞出來一樣。

展郎竟然和白韻接吻了,這一點,他無法接受。

“真的啦!剛才真的是意外啦!不小心的啦!”白韻急的大叫,西門浪溟都把她的手抓紅了,她也感覺到疼了,可是現在再不放開她,眼看上官禦朗和展郎就要打起來了。“學長,你們別打啦!這件事真的是一個誤會!”白韻連忙對著展郎和上官禦朗大叫,她也沒有想到,她的唇碰到展郎的唇竟然會惹出這麼大的事。

上次,上官禦朗吻他的時候怎麼不見上官禦朗自己生這麼大氣?

因為這邊的動靜太大,所有的燈光又集中在這裏不散開,在森林裏別的地方的人都趕了過來,看到的就是西門浪溟拉著白韻,章陽和溫烈拉著上官禦朗,張寶年和符青飛抓著展郎,展郎和上官禦朗一副要打架的樣子。

白韻不是很展郎在一起嗎?就算找到了也不至於要打架吧?

白桓腦子裏出來的唯一問號就是:這三個人又因為白韻出事了。

“哥哥,你快攔住上官學長和展學長,他們要打架。”白韻試著第n次想把手從西門浪溟的手裏掙脫出來,可是怎麼也掙不了,西門浪溟抓的太緊了。沒辦法,她隻好向趕來的白桓求助。

“怎麼回事?你們怎麼到一起就要打架?”白桓站到上官禦朗和展郎的麵前,兩個人加起來都四十歲了,還動不動就打架,還以為自己是幾歲的小孩子嗎?

上官禦朗氣的對白桓大吼:“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他,你問問他,他在這森林了對白韻做了什麼。”

白桓本來是想來勸架的,可是聽到上官禦朗的話,他也無法鎮定了,他立刻怒火中繞的上前拎起展郎的衣領,對他惡狠狠的說:“你對小韻做了什麼?”

袁風絮和其他人連忙也衝上去,袁風絮把白桓的手硬生生的從展郎的衣領處拉開,對著森林裏的所有人說:“你們能不能鎮定一點,事情都沒有弄清楚,你們就這樣貿然的打架,有用嗎?都20歲的人了,遇到問題就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袁風絮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她知道展郎不是這樣的人,何況,他們現在該做的不是起內部矛盾,如果他們因為一點點小事就要打架,那把他們這麼多人幹脆不要推翻雲家的勢力了。

直接一起內鬥不是很好?

每一次到一起,不是打架就是出狀況,能不能顯得成熟點,不要這麼孩子氣。

就算是為了要和雲家那隻老狐狸鬥也好啊!先把精力內鬥用光了,他們還真的想娶雲家的那兩個女兒嗎?

“袁風絮,你不要有事沒事就幫著展郎。”白桓終於忍不住了,爆發出來,聽上官禦朗的語氣和西門浪溟的態度,他知道,西門浪溟和上官禦朗是不會誣陷展郎的。

“學姐,哥哥,這件事是個誤會。”白韻連忙站出來,雖然手還在西門浪溟的手裏,但她還是鼓起勇氣幫展郎辯解。

袁風絮聽到白韻的解釋,心裏的底氣更足了,她對展郎說:“不是我幫著展郎,你問問上官和西門,他們有問過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嗎?或許他們隻看到一麵,就妄下定論了呢?就像上次白韻和上官禦朗睡在床上一樣。”

袁風絮的這話一出,上官禦朗立刻安靜了下來,而西門浪溟的手則是不自然的捏緊了白韻的手,痛的白韻差點驚呼出聲。

白桓隻是惡狠狠的等著展郎,好像要把他的身體瞪出兩個洞。

袁風絮見這群男人沒有說話,繼續說:“我真的搞不懂你們,明明說是從白韻開始來打這場仗,現在,仗還沒打我們就自己窩裏反了,難道你們真的想輸,乖乖的去娶雲家兩姐妹嗎?那好啊!反正這件事和我們又沒有多大關係,是你們三個當傀儡,又不是我們,我們可以繼續過我們自己的優渥生活,你們愛打架就繼續打,我不攔著!”袁風絮真的氣瘋了,才會說出這麼一大段話,一口氣說完明顯有些吃力,袁風絮也因為這一長段的話說出來而氣憤的渾身發抖。

袁風絮的一席長話說話,說的展郎,西門浪溟,上官禦朗啞口無言,他們都知道現在起內訌對他們一點好處也沒有,現在是關鍵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