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竟然不知道,她父母回答出來的話才更加讓她覺得心痛。
白韻哭喊著扭頭就跑,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不願意相信養育了她十八年的父母不是她的親生父母,愛她十八年的哥哥不是她的親哥哥,她有了十八年的完整的家,不是她的家。
最讓她傷心欲絕的,就是,她竟然是沒人要的孩子。
所有人都被白韻突然出現和說出來的話震驚了,直到白韻消失在醫院門口,宋文心才尖叫起來:“阿桓,你快去把你妹妹追回來啊!”
宋文心的話一出,醫院裏的人才回過神來,一個個急匆匆的忘白韻消失的方向追去。
醫院裏突然躲起來的腳步的急促聲,讓在病房裏的emma和王林醒了過來,可是床上已經空空無一人,兩人立刻慌了,跑到門外,就見到白正鬆和宋文心懊惱的站在原地。
“正鬆,文心,你們怎麼過來了?”王林立刻上前,關心的問著。
“先別說這些了,最關鍵是就是馬上找回小韻。跟她說清楚事情的真相。”王林也很著急,白韻怎麼聽一半人就不見了?她現在的身體很虛弱,要是找不到她,出了什麼事可怎麼辦?
白韻傷心欲絕的跑出了醫院,一邊絕望的哭泣,一邊拚命的跑,她不知道自己要去那裏,對於她來說,現在她連家都沒有了,她實在不知道去那裏了。
白韻隻能想遊魂一樣,穿著醫院的特大號病服在人群熙嚷的大馬路上徘徊,遊『蕩』,最後,她走到一個小公園裏,實在是累了,就蹲在小河邊的石頭上嚎啕大哭。
她沒有家了,這個世界她找不到可以回去的地方了。她不明白,為什麼她的父母那麼疼她卻不是她的親生父母,為什麼?老天也太愛作弄人了吧?
大家追出醫院沒有看見白韻的人影,決定分頭尋找,用電話聯係。
白桓已經懊惱的想去『自殺』了,為什麼他那麼心急要去問自己的父母,要是他不問,就不會被白韻聽到,她就不會發現自己的身世,也不會那麼傷心了。
白桓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在大街上到處尋找白韻,如果白韻出了什麼事,他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了。他在找白韻的時候就已經想明白了,不管白韻和他有沒有血緣關係,他疼愛了她十八年,他們在一起生活了十八年,她是他的妹妹,這個沒錯。去他的什麼血緣關係,他隻知道,白韻是他的妹妹,永遠的妹妹。
白桓走到一個小公園裏,隻是匆匆的掃了一眼,準備去別的地方再尋找白韻,可是卻聽到一聲一聲不大不小的女孩的哭聲……
白桓尋著聲音走去,終於,在公園的小河邊找到了穿著病服嚶嚶哭泣的白韻,他的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不過才一會,他的心就緊緊的揪在了一起,這一會,他的妹妹,應該很傷心,很絕望吧?
白桓溫柔的走到白韻的身邊,把傷心的哭成淚人的白桓溫柔的擁進懷裏,柔聲說:“乖,哥哥在這裏,不要哭了。”
白韻看到白桓,突然不顧一切的衝到白桓的懷裏,放聲大哭,哽咽的說:“哥,你還當我是你妹妹嗎?”
白桓心痛的『摸』『摸』在懷裏的白韻的小腦袋,溫柔的說:“傻瓜,你都叫我哥哥了,你不是我妹妹是什麼?除非你不要我這個哥哥了,不然,你永遠都是我妹妹。我最乖,最疼愛的妹妹。”
白韻在白桓的懷裏哭成了淚人,傷心的說:“哥哥,原來我是沒人要的孩子。”
白桓心痛的把哭泣的白韻摟在懷裏,很緊,他感『性』的說:“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其實你有一對很愛你的父母,隻不過你小時候被壞人抱走,其實你的親生父母一直在找你,這麼多年,從未放棄。他們是愛你的,很愛很愛,你不是沒人要的孩子。”白桓把白韻從自己的懷裏拉出來,雙手心疼的托住她的臉,微笑的說:“我的妹妹,這麼乖,這麼善良,這麼可愛,怎麼會是沒人要呢?一大堆人都在等著想要愛你呢!像西門浪溟,展郎,上官禦朗,袁風絮,不都很喜歡你嗎?所以,你不要胡思『亂』想了。你現在身體還沒有好,乖,跟哥哥回去,醫院裏還有爸媽在等著你呢!”
白韻堅強的擦掉眼角的眼淚,對白桓擠出一絲笑容,說:“嗯,哥哥,你背我,我走不動了。”
白韻趴在白桓的肩膀上,想起小時候她就是這麼趴在白桓的身上讓他帶她去上學,遇到不平坦的路,也會由白桓背著她回家,白韻喃喃的說:“哥哥,你永遠都是我哥哥。”
白韻和白桓回到醫院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在醫院裏等著裏,白桓已經打電話通知白韻已經找到了,到醫院裏集合。
白桓一直背著白韻在路上慢悠悠的遊『蕩』著,一步一步的往醫院的方向走去。
白韻趴在白桓的手背上,笑著和白桓說著小時候的事,說到有一次白韻被狗追的事,白桓一直跟在白韻和狗的身後跑,讓白韻別跑,狗是那種你越跑它越追的動物,白韻根本不相信白桓的話,一邊哭一邊拚命的跑,結果跑到公園的一個比較容易爬的大樹上,她一下子就爬上去了,蹲在上麵不停的哭。
白韻想到那個時候的事,調皮的說:“哥,隻要你不跑,狗真的不會咬人嗎?”
白桓的嘴邊掛著溫柔的笑,說:“那你還記得我當時追過去的時候你有看到狗追我嗎?”
白韻認真的想了一下,說:“我想起來了,當時狗沒喲咬你。”白韻想到,當時白桓就站在樹下安慰她,狗就在旁邊一直對著樹上的白韻『亂』嚷嚷。
把小時候的事說完了,白韻也不知不覺的趴在白桓的背上睡著了,她實在是太累了,身體也虛弱,等白韻和白桓走過這段漫長的而短暫的回醫院的路程的時候,醫院的走廊上已經坐滿了人,都在等著白韻和白桓回來。
見到白韻和白桓一起回來,宋文心,emma,王林,白正鬆一起撲上來,白桓對他們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壓低聲音說:“什麼都別說了,她累了,讓她休息一會兒吧!”
白韻醒過來的時候,其他人都已經回去了,隻有四個父母在照顧她,她睜開眼睛,看到她的雙手被一邊一個人拉著,拉著她左手的是emma,拉著她右手的是宋文心,兩個人都在默默地流淚。
“媽媽,別哭了。”白韻伸出手,想撫『摸』掉宋文心臉上的眼淚,哽咽的說:“都怪小韻不好,讓你擔心了。”
白韻知道,自己剛才跑出醫院的舉動實在是太任『性』了,一定傷了宋文心的心,想到這裏,她就覺得很難過。
宋文心搖搖頭,替白韻蓋好被子,說:“媽媽知道你的心情。可是你聽話不能隻聽一半。”宋文心微笑的看了一眼在另一邊照顧白韻的emma笑著對白韻說:“小韻,媽要告訴你一件很重要的事。”
白韻感覺氣氛有點不對勁,她也奇怪的看了一眼在她身邊照顧她的emma,這是她第二次見到emma,第一次是在她跑出醫院的時候,她趴在她的床前,當時沒有仔細看。
現在看,白韻覺得emma長得好美,她有東方女人的嬌小秀氣,還有西方女人的穩重大氣,她的雙眼,有一點點藍,臉部線條很明細,像東方百分之70,像西方百分之30,白韻想,眼前這個漂亮的女人應該是個混血兒吧?
“好,媽媽你要說什麼?”白韻對emma扯出一抹甜甜的笑容,然後對身邊的宋文心乖巧的說。
宋文心對白韻說:“你知道你身邊這個人是誰嗎?”
白韻再次看了一眼emma,疑『惑』的搖搖頭:“不認識。”
emma的眼睛裏溢出水花,白韻看到了,自然的伸出手為她擦拭,白韻覺得很奇怪,沒有人叫她這麼做,她自己也沒有這麼做,但是行為就是這樣去做了。
宋文心歎氣,對白韻說:“小韻,現在媽媽要告訴你一個事實。你不認識的這個人是你的親生媽媽,王林王校長,就是你的爸爸。”
突然,房間裏的四個長輩都把目光聚集在白韻的身上,看著她的反應。
白韻傷心的低下頭,小聲的說:“媽媽,沒關係的,我不難過。你不需要騙我。”白韻的心裏其實很難過,她不知道為什麼,她會不是白正鬆和宋文心的女兒。她認為,可能她突然跑開的舉動傷害到了宋文心,所以她才會告訴她,她是有父母的。
白韻不相信宋文心的話是因為emma是一個典型的混血美女,如果她真的是她的女人,多多少少應該有混血的成分吧?可是她就是典型的東方小女人,那裏有一點混血的成分。白韻把頭低的低低的,不敢讓宋文心看到她眼中的傷心。
王林走到流淚的emma身邊,歎氣一聲,對白韻說:“你媽媽說的是真話,你真的是我們的女兒。”王林對emma點點頭,emma從脖子上取出一個吊墜,顫抖的遞到白韻的麵前,哽咽的說:“你脖子上的吊墜和這個是一對,這個吊墜上有我和你爸爸給你的全部的愛。”
白韻心裏突然緊緊的揪起來,她也顫抖的從自己的脖子上取出吊墜,和emma手裏的吊墜搭配在一起,果然,是一對。
白韻的眼睛裏溢出淚花,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哭出來,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盯著王林和emma。
良久,她哽咽的說:“如果你們真的是我的父母,為什麼不要我……”說道最後,白韻都感覺自己的胸口好痛。她有那裏不好嗎?為什麼不要她?
emma激動的上前一把把白韻抱在懷裏,大聲的哭著說:“我們沒有不要你,我們一直在找你,從你在生下來被抱走就一直在找你,找了你整整十八年了。你是我女兒啊,我怎麼會不要你呢?”
白韻也在emma的懷裏流淚,王林在一邊給白韻解釋當年的事情,白韻也才明白,王林和emma在這十八年裏過的也很壓抑和自責,她想起,有一次大家在吃飯的時候,看到王林看到她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現在他明白了,他是思念女兒的。
白韻坐在病床上仔細的聽著王林和emma的話,心裏已經平靜下來,白韻相信,孩子和父母之間有一種特殊的感覺橋梁,就像,emma抱著她的時候那種融合的感覺。
“傻孩子,還不快叫爸爸和媽媽。”
白正鬆在一邊崔一把勁,拍拍白韻的肩膀,柔聲說。
“啊……”白韻尷尬的臉紅了,低著頭,不知道要怎麼辦?怎麼輪到要叫爸爸和媽媽的時候她會覺得這麼不好意思和羞赧呢?心裏明明很想叫的……
“小韻,叫吧!他們等了十八年了。”宋文心也在一邊慫恿。
白韻的臉紅到了耳根子,不敢抬頭,她懦懦而小聲的說:“爸爸,媽媽。”然後,她突然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淚花,大聲的說:“歡迎你們帶我回家。”
emma流著淚激動的抱住白韻,一邊笑,一邊哽咽的說:“孩子,我的孩子。”
良久,emma才放開白韻,她的手,還緊緊的抓著白韻的手,她擦幹眼角的淚,對宋文心和白正鬆說:“文心姐,正鬆,我已經聯係好英國那邊了,說了小韻的病情,讓他們都去驗血,看有沒有和小韻相同的骨髓。終於找到了,亞瑟26世伯爵也就是我的侄子,他的骨髓是和小韻匹配的,所以,我要把小韻帶到英國去治療。”
英國那裏有最好的醫生和醫療設備,又找到了合適的骨髓匹配,讓白韻好起來幾乎已經是沒有懸疑的事了。
“啊?要去英國?”宋文心和白正鬆還沒有說話,白韻先叫起來,說:“可是我從來沒有去過國外,我英文不是很好,不行,我去不了。”白韻連忙拒絕,知道了emma是英國皇室公主,她要帶她去英國皇室,她不敢去,也不想去。而且她舍不得離開白正鬆和宋文心,雖然他們不是她的親生父母,但終究養育了她這麼多年。
emma柔聲安慰白韻:“乖,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而且病情不能拖下去了,要跟媽媽一起去英國。媽媽答應你,隻要你病情好了,就馬上帶你回來。我們一起在國內定居,到時候,你要是想見到你爸爸媽媽。”emma對宋文心和白正鬆微笑,繼續對白韻說:“他們也永遠是你的父母,你想見他們的時候就去看他們。前提是,你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至於英國那邊的事,媽媽會和你在一起,陪在你身邊,不用擔心。”
“可是……”白韻為難的張口,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小韻,你媽媽說的對,你要養好身體,英國這一趟,你還是去吧!早去早回,媽媽和爸爸會在家裏等你回來的。”宋文心也在一邊柔聲安慰白韻,她也舍不得白韻離開她那麼遠,在大西洋的另一邊,漂洋過海的距離……
但是白韻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隻要她能好,這才是他們這些做父母的,最大的心願。
白韻最後還是答應了去英國,就定在了三天後的飛機。
預計去英國的時間是半年左右,所以白韻要先辦理休學手續,北辰大學的校長王林是她的親生父親,所以很多手續什麼的都不需要她親自去辦。
和emma王林相認的那個晚上,白韻就被帶到王林的別墅裏去住,而白韻是王林女兒的事情不脛而走,震動了整個北辰大學和展飛大學,以及雲家。
白韻要去英國的前一個晚上,王林邀請了一堆人來給白韻送別。有上官禦朗,西門浪溟。展郎,袁風絮,四大帥哥,惡魔,騎士,天使,王丹,那些在學校裏照顧白韻的人都來了。
大家都聚集在一起,白韻顯然有些沉鬱,吃飯的時候都沒有說話,連頭也沒有抬,明天就要離開了,她的心裏突然覺得好空,舍不得一個人,非常舍不得,突然要離開,她覺得心裏很惆悵。
吃過飯,白韻突然一個人難過的跑到樓上自己的房間,把房門鎖起來,坐在房間的陽台上看著天空一輪皎潔的明月發呆,她突然好想哭。
桌子上圍著的一大堆人還是第一次見到白韻這麼反常,按理說,她才是最不會耍『性』子的人。
突然,上官禦朗也放下碗筷,對桌子上的人說:“對不起,我出去一下。”
大家都以為上官禦朗是去找白韻,但是他卻是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直到,出了大門。
現在心裏難過的,恐怕不止白韻一個人,還有一直沒有說話的展郎和西門浪溟,白韻桌子餐桌上,她的眼神時不時的抬頭看看上官禦朗,然後再難過的垂下,任傻子都能看出來,她對上官禦朗有什麼。
西門浪溟和展郎兩人見上官禦朗出去,都彼此不發一言的坐在桌子上,然後,兩人紛紛離開座位,也都去了外麵,現在,他們需要好好的透透氣。
至少,會因為在四個人的愛情裏,輸了的這件事透透氣。沒有想到,最後走到白韻心裏的那個人,竟然會是上官禦朗。現在最難過的大概就是西門浪溟了,因為,他一直以為,白韻是喜歡他的。
白韻突然不可思議的盯著她陽台上的上官禦朗,他剛才竟然是從樓下翻上來的!他到底懂不懂禮貌啊!要是她在房間裏換衣服,他這個時候跑進來,她要大叫的話,上官禦朗肯定要倒黴了。
白韻突然不高興的撇嘴:“你來幹什麼?”雖然嘴巴上說著不高興的話,心裏卻因為見到他而喜滋滋的。
上官禦朗臉上一直都是淡漠的表情,突然,他走到白韻的身邊,像變戲法一樣,從身後變出了一大捧山茶花。
“送給你。”上官禦朗對白韻扯開大大的笑臉,把手裏的山茶花遞給她。
白韻詫異的接過上官禦朗手裏已經包裝好的各種各樣的山茶花,她驚訝的說:“這是你在花海那裏摘的嗎?”白韻認識這些山茶花,就是上官禦朗帶她去看的……
上官禦朗淡淡的點頭:“嗯。”
白韻把山茶花抱在懷裏,突然,臉就紅了,她勇敢的抬頭,對上官禦朗吱吱唔唔的說:“學長……我明天要走了……你有話要對我說嗎……”
“保重!”上官禦朗簡單的吐出兩個字。
白韻的臉『色』突然變得異常難看,不止是白韻,在房門外偷聽的一群人也因為上官禦朗在這個時候不會說話而氣的小聲嚷嚷。
“上官禦朗平時追的時候不是挺帶勁的嗎?現在是怎麼回事?給他這個機會說話了,怎麼什麼也不說?”陳風竹在一邊坐不住了,嚷嚷上官禦朗在這個時候退縮。
“打架的事都幹的出來,說句話卻說不出來?”梅陵也詫異。
“噓,都別說話,再仔細聽聽。”白桓打斷他們的談話,繼續趴在門後偷聽。
白韻睜大眼睛仰望著上官禦朗:“就這句?沒有其他的了嗎?”
上官禦朗突然笑了,笑的很帥氣,他邪笑的說:“你想聽什麼?”
白韻氣的嘟起嘴,生氣的對上官禦朗說:“我不要!”她把花塞到上官禦朗的懷裏,扭過頭,不高興的說:“你走吧!我睡覺了。”
上官禦朗在白韻準備進房間的時候突然從白韻的身後抱住她,柔聲說:“我愛你。”
白韻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感覺到上官禦朗身上傳過來的體溫,那麼真實,白韻羞赧的對上官禦朗說:“你會等我回來嗎?”
第二天,白韻是上午10點的飛機,因為昨晚都聚了,所以第二天去送白韻的就隻有白桓,白正鬆,宋文心,上官禦朗,西門浪溟,展郎和袁風絮,西門浪溟和袁風絮是手牽手來的,白韻看到這一幕,心裏突然釋懷了,她真心的希望,袁風絮和西門浪溟能在一起。
“小韻,去了英國要好好照顧自己,不管去那裏都要跟媽媽一起,那裏你不熟,你又不認識路,丟了怎麼辦……”
宋文心拉著白韻的手哭成淚人,小時候開始白韻就經常『迷』路,所以一直都是讓白桓照顧,上學和放學都會由白桓帶著回家,不然父母還真不放心。
白韻眼角掛著豆大的淚珠,也哭著說:“媽媽,我不『亂』跑。等我病好了,我就馬上回來看你。”
一想到要去那麼遠的國外,白韻心裏就會不舍。
白正鬆在一邊安慰宋文心:“那裏會有那麼多意外,隻是小時候喜歡『迷』路,長大了,腦袋發育完全了,自然記路的本事就有了,不會『迷』路了,你就別擔心了。”
說著安慰妻子的話,白正鬆的心裏也不好受,也很擔心白韻一個人在英國會不會想家,會不會不適應,她一向都很少出門。
白韻走到西門浪溟和袁風絮的身邊,甜甜而憂傷的一笑,對袁風絮說:“學姐,祝福你和學長。”
袁風絮和西門浪溟在白韻的眼前把手抓的更緊了一點,袁風絮抱住白韻,疼惜的說:“在英國好好照顧自己,我們在這裏等你回來。”
“嗯。”白韻重重的點頭,看著西門浪溟,笑著說:“學長,要好好珍惜學姐,你們真的很配。”
西門浪溟的倆是農行掛上一絲溫柔的笑,疼愛的默默白韻帶著紅『色』帽子的腦袋,好像第一次見麵,他就愛上了這樣寵溺的舉動,他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溫柔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