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頭挨著頭,一言不發地看著懷中的孩。
醒醒人如其名,一之中,她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
但隻要醒過來了,就會變成一個溫暖愛笑的使,讓人一看就不自主地心情大好。
哪怕她從出生以來就承受了那麼多痛苦,但還是用微笑來麵對整個世界。
每一次麵對她的時候,明銳遠都覺得,自己才是被救贖的那一個才對。
“她可真美好,就像太陽,就像月亮,就像微風,就像花朵。”
慕敬一看著那張粉嫩的臉,口中喃喃自語道。
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有一也可以化身為詩人,出口成章。
“是啊,根本就不是我們救了她,而是她救了我……”
明銳遠的眼眶微紅,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他的話,讓慕敬一也有所動容。
又抱了兩分鍾,他把孩子還給了明銳遠。
“想不到你也有靠譜的時候。”
臨走之前,慕敬一還不忘挖苦明銳遠兩句。
“隨你怎麼。既然你能救得了醒醒,也應該救得了醒醒她媽,你不是整都趾高氣昂的嗎?那就拿出真本領。”
明銳遠輕哼一聲,抱著醒醒,率先離開了。
飛機滑過藍,帶出一抹長長的白色拖尾。
所有人都仰頭看著際,默不作聲。
“海棠,你確定要住酒店嗎?就住我那裏吧,家裏有客房呢。”
段芙光還在試圖服白海棠。
她請了半個月的假,還要在中海待上一段時間。
“放心吧,我隻要一有空就會去找你,放著那麼一個絕世帥哥,就算把兩條腿都走細了,我也要去啊!”
白海棠笑吟吟地著,還伸手捏了捏津津的臉蛋。
“海棠阿姨,奉勸你一句,永遠不要把‘’字和任何一個男性聯係在一起,哪怕他還隻是一個學生。”
津津氣鼓鼓地揮開了她的手,把臉扭到一旁,暗生悶氣。
“呦呦呦,還不樂意了?那好吧,我記住了。”
白海棠忍不住又去捏了兩下,這才收回了魔爪。
“你要去探望傅錦添嗎?”
憋了半,曹景同忽然問道。
他剛一完,就被段芙光給狠狠地踩了一腳。
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真是太不會話了!
本以為白海棠會麵露不悅,或者當即否認,哪知道,她略微思索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我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去,既然你都這麼了,那我就去吧,也不要故意跟自己鬧別扭,免得後悔。”
停頓了一下,她又道:“下一次回來,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呢。”
白海棠沒有撒謊,這兩裏,她也的確在反反複複地考慮這個問題。
和傅錦添的戀情,是一個讓人不願意去觸碰的傷口。
但時間過去了,又讓人忍不住去審視,看看這個傷口到底愈合沒有,愈合得怎麼樣了。
她也隻是一個大俗人而已。
“想去就去吧,不要給自己留下遺憾。”
同為女人,段芙光大概能夠明白那種心情。
所以,她是站在白海棠這一邊的。
“嗯,是啊。那我一會兒就去,趁著時間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