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188;馮舒陽恍然大悟地看著他。
≈#188;≈#188;怪不得助理告訴自己,有個富商一口氣拿了兩百萬,投進了基金會,隻是提出了一個想要見麵的請求。
≈#188;≈#188;他之前還納悶兒,究竟是什麼人會做出這種反常的舉動。
≈#188;≈#188;“很簡單,我們隻想弄清楚,你是什麼時候認為這種藥對心髒有負麵影響的?”
≈#188;≈#188;傅錦行一邊著,一邊從西裝口袋裏掏出一盒藥,向馮舒陽丟了過去。
≈#188;≈#188;後者反應也很迅速,把手一伸,穩穩地接住了那盒藥。
≈#188;≈#188;因為馮舒陽的最新研究,這種藥目前已經被世界權威的醫藥組織喊停,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正規醫院都將其列為了禁用藥品。
≈#188;≈#188;不過,隻要使用一些手段,還是能夠買到的。
≈#188;≈#188;“涉及我的醫學研究,我不能輕易透露。”
≈#188;≈#188;馮舒陽看了一眼,把東西放下。
≈#188;≈#188;“你少賣關子了!你知不知道,我媽在死之前的那段時間裏,一直服用這種藥!我懷疑,如果不是受到了它的影響,我媽也不會那麼年輕就去世了!”
≈#188;≈#188;何斯迦憤怒地喊道,眼眶泛紅。
≈#188;≈#188;她的話令馮舒陽的表情微微變了:“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188;≈#188;其實,何斯迦也記不得了。
≈#188;≈#188;但白海棠對於曾經的事情卻並沒有忘記,兩個人之前又見過一麵,將時間線和目前所掌握的各個細節都串連了一遍,因此,聽到馮舒陽提出的問題,何斯迦並不慌亂。
≈#188;≈#188;她報上日期,那已經是十多年前。
≈#188;≈#188;馮舒陽皺起了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188;≈#188;見他神態凝重,何斯迦抿了抿嘴唇,看了一眼和自己並肩而立的傅錦行,發現他也是一副認真思索的表情。
≈#188;≈#188;如果不是他砸了那兩百萬,成為見馮舒陽的敲門磚,單憑她和白海棠,恐怕根本行不通。
≈#188;≈#188;一時間,何斯迦對傅錦行的感激之情似乎又變得濃鬱了幾分。
≈#188;≈#188;人就是這樣奇怪的動物,一旦討厭一個人,怎麼看他都不順眼,好像連他喘氣都是錯的。
≈#188;≈#188;反過來,亦是如此。
≈#188;≈#188;喜歡一個人,他無論做了什麼,自己都覺得歡喜。
≈#188;≈#188;哪怕不怎麼討人高興,也會為他找到一個可以解釋得通的理由。
≈#188;≈#188;“我可以告訴你,差不多就是那個時候,我已經開始注意到這種藥物了。但很可惜,我當時隻是懷疑,卻沒有條件去進行臨床試驗。要知道,如果隻是一個普通醫生,是絕對沒有這種資格的。”
≈#188;≈#188;馮舒陽慢吞吞地道,似乎很是謹慎。
≈#188;≈#188;“這是真的?”
≈#188;≈#188;何斯迦睜大了雙眼,得到了一個確切的回答,但她心裏的驚惶卻並沒有消除,反而變得更多了!
≈#188;≈#188;“我幹嘛騙你?這是我的研究,全世界都知道,誰也搶不走!”
≈#188;≈#188;到這裏,馮舒陽一下子激動了起來。
≈#188;≈#188;能猜得出來,在他剛到國外那幾年,一定也過了一段時間的苦日子。
≈#188;≈#188;一個鬱鬱不得誌的落魄醫生,想要在異國他鄉站穩腳跟,要付出比別人多出百倍甚至千倍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