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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家嫻的來意,無論是傅錦行和何斯迦,他們都很清楚。

但是,夫妻之間的事兒,也輪不到別人去指手畫腳。

更何況,蔣成詡和孟家嫻也不是一般的夫妻,兩個人毫無感情基礎,隻是為了結婚而結婚,就算真的走上了各玩各的那條路,在外人看來,其實也實屬正常。

唯一的問題是,他們畢竟才剛剛結婚,熱乎勁兒還沒過,蔣成詡的做法無疑是狠狠地甩了孟大姐一巴掌,以及孟家所有人一巴掌。

就算是尋常百姓剛嫁了女兒,一聽姑爺去了洗頭房,老丈人也要忍不住帶上三五個夥子去道道,更何況是和蔣家不分伯仲的孟家?

“我還沒有告訴我爸媽,我真慶幸這裏是中海,不是南平,起碼還能瞞上一陣子。”

似乎猜到了傅錦行心裏正在想什麼,孟家嫻主動道。

她低頭看了一眼茶杯,隻覺得滿口回甘,的確是好茶好水,可惜了。

“你做得對,兩口自己的事情,能不告訴爹媽就不告訴,省得他們操心。你要知道,蔣成詡犯了錯,你或許會原諒他,但你爸媽不能,他們受不了自己女兒委屈了。”

想不到,傅錦行居然也有苦口婆心的一麵。

此時此刻,他就像是一個普通男人一樣,耐心地勸著孟家嫻,聽得坐在一旁的何斯迦一愣一愣的。

話間,傅錦行又給孟家嫻手裏的茶杯滿上,自己也端起了茶杯。

如果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到他的眼底滑過一絲狡黠的精芒。

但他掩飾得太好了,任誰也沒有發現。

“不是金屋藏嬌吧?”

喝完了一杯茶,傅錦行試探著問道。

孟家嫻一怔,似乎也不知道那個和蔣成詡睡在一張床上的女人是誰。

一回想到那一幕,她的自尊心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讓孟家嫻下意識地用手指握緊了茶杯。

這個動作沒有逃過何斯迦的眼睛,作為同性,她更敏感以及感性一些。

她想,在這種時候,自己應該主動兩句話。

“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話一出口,何斯迦就後悔了,因為她看到孟家嫻的臉上流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憤怒表情:“誤會?要是傅錦行和別的女人躺在一張床上,你會不會是誤會?”

因為生氣,她的語氣很急,語速很快。

無辜中槍的傅錦行眨了眨眼睛,失笑道:“著著,怎麼把我給扯進來了?”

自覺失言,孟家嫻扭頭看向別處,避開和他們的視線交流,也不吭聲了。

但她繼續下去:“應該不是,我查過蔣成詡的開房記錄,他之前那段時間都是一個人住酒店,沒有女人出入。”

傅錦行明顯地鬆了一口氣,像是在替孟家嫻感到高興:“那就是露水情緣了,既然是一麵之緣,那也不存在什麼感情牽絆,你就當他是一不心犯了錯誤,在外麵逢場作戲吧。你就別生氣了,先領回家裏去,關上門來,要打要罵都隨你。”

看他的樣子,活脫脫地成了居委會大媽,專門調解鄰裏糾紛,兩口子吵架等雞毛蒜皮的生活瑣事。

何斯迦看了傅錦行一眼,繼續沉默。

每次當她以為自己其實已經了解他一些的時候,事實總會證明,傅錦行就是一個難解的謎題,起碼對她而言,他是。

“我們不是一般人,不能用一般人的方法去處理問題。我也不想做一個潑婦,所以我甚至讓那個女人穿好衣服,讓她走了。”

顯然,傅錦行的話令孟家嫻覺得受到了侮辱,但因為他的態度看起來太推心置腹了,所以她忍住了,還是沒有發火。

是人都有八卦心理,傅錦行也不例外,他遲疑了一秒鍾,脫口問道:“那女人……”

孟家嫻沒好氣地回答道:“不是什麼正經女人,大衣裏麵好像隻穿了一件像內衣的吊帶,還是豹紋的。低著頭,一頭波浪長發,估計也知道自己做了醜事,拿上包,匆匆忙忙地就走了!”

“那你就更不用擔心了,蔣先生不會對這樣的女人動心的。”

傅錦行輕笑一聲,腦子裏幾乎可以完全勾勒出當時的場景了。

想必蔣成詡百口莫辯的樣子很是令人發笑,但他又確實喝多了,記不得昨晚上到底有沒有做過對不起妻子的事情。

到這裏,孟家嫻終於鎮定下來,她直直地看向傅錦行:“他告訴我,他昨晚上和你在一起!”

傅錦行臉上的笑意漸漸褪去了,轉而換上了一副嚴肅凝重的表情:“蔣先生是這麼的?既然他都這麼了,那我真沒轍了,蔣太太,你得對,昨晚上我的確和蔣先生在一起喝酒,一直喝到淩晨。你放心好了,蔣先生一定是被人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