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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對方竟然這麼輕易就戳穿了。

阿海自認為沒有露出任何的馬腳,何況,每一次需要明銳思出麵,但他又不方便親自到場的時候,都是他來搞定一切。

不料,才了不到三句話,傅錦行就認定了他是假的。

“傅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是你要見我,我就是明銳思。這難道還有什麼疑問嗎?”

阿海很快鎮定下來了,含笑看著傅錦行。

盡管如此,傅錦行還是沒有錯過他眼睛裏迅速閃過的一絲驚惶。

掩飾得很好,能騙得了大多數人,卻騙不了傅錦行。

他向前走了幾步,徑直站在了落地窗前。

從這裏能夠俯瞰到大半個城市,視角極佳,傅錦行收回了視線,慢條斯理地道:“吧,真正的明銳思在哪裏?至於你……”

他拉長了聲音,略一停頓,繼續道:“應該是明銳思的一個心腹手下吧,平時跟在他的身邊,比較了解他的想法,在適當的時候充當他的形象代言人。我在想,難道真正的明銳思這麼見不得人嗎?”

傅錦行想要故意激怒他,果然,阿海垂在身側的一隻手無聲地握成了拳頭。

不過,他很快又平靜下來。

“傅先生果然是好眼力啊,我自認為衣無縫,可你才進門不到兩分鍾就發現了我的破綻。我能不能問問,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他這麼一,就意味著,承認了自己不是明銳思。

阿海是真的好奇。

按理來,他已經做了完全的準備。

為了這一次見麵,阿海還特地用了兩的時間去安排布置。

傅錦行打量了他兩眼,毫不客氣地道:“有句俗話叫,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你沒聽過嗎?”

雖然明氏集團非常神秘,能查到的資料也十分有限,但既然是一家集團的大少爺,就算不是貴族,也會有一種比較特殊的氣場。

然而,從傅錦行進門到現在,他並沒有感覺到那種氣場。

再聯係之前的事情,他有一種感覺,明銳思很喜歡故弄玄虛,所以就試探了一下。

果然有意外收獲。

阿海的臉色有些掛不住了,他明顯不太高興,又不能當場發作。

趁他沉默,傅錦行乘勝追擊:“那晚上我見到的人,也是你,我很確定,你不要否認。”

阿海看了他一眼,反問道:“是又如何?”

看來,對方早就盯上自己了,不是一時興起。

不僅如此,他們應該還知道了當年的一些事情。

否則,也不會專程跑到霍思佳的家裏,守株待兔,隻等著自己上門。

想到這裏,傅錦行毫不猶豫地迅速從腰後拔出了那把手槍,打開保險,直直地對準了阿海的額頭中心。

兩個人的距離不遠,隻有兩三米左右。

隔著這麼近,隻要傅錦行扣動一下扳機,隻要他不是眼瞎手顫,阿海絕無任何一絲生還的可能。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想要做什麼?”

傅錦行冷冷地質問道。

任何人被一個黑洞洞的槍口頂著腦袋,都不會太輕鬆,阿海也不例外。

他雖然沒有流露出恐懼的表情,但語氣明顯沒有之前那麼平靜了:“傅錦行,有話好好,你殺了我,可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本來也不想知道什麼。”

傅錦行冷笑,拿槍的那隻手的食指隨時都會壓下去。

就在這時,套房裏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我已經見過你了,可你卻還沒有見過我,不覺得遺憾嗎?”

這聲音明顯是經過處理的,聽不出來究竟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傅錦行依舊端著槍,同時分出一絲注意力,簡單地判斷了一下聲音的來源方向。

很快,他明白了,這間套房裏並沒有第三個人。

話的人應該是提前在酒店裏布置了傳聲器,他可以身處任何一個地方,然後讓這裏的人聽到他的話,卻無法窺見真身。

“你才是明銳思。”

這是一個肯定句,傅錦行反應過來。

同時,他仔細地在大腦裏回憶了一遍,從自己下車到走進房間,都見到了哪些人,都被哪些人見到了。

從門口,到大堂,再到電梯……

傅錦行恍然大悟:“真是想不到,堂堂的明大少爺居然裝扮成了保潔員,不覺得太屈尊了嗎?”

那個不合時宜出現在走廊裏的,還被值班經理訓斥了幾句的保潔員,原來,他就是明銳思!

還真夠出人意料的。

“人物也有大智慧啊,越是不被人在意的,越是容易被忽略的,才越是需要被提防的,傅先生,你同意嗎?”

古怪的聲音又響起來了。

傅錦行不置可否:“我來這裏,不是來聽你給我喂心靈雞湯的。明銳思,你並不坦誠,主動提出見麵,我應約而來,你卻做了這麼多讓我大開眼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