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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人出門風雨多,明大少爺親自來一趟,連老爺都得跟著配合。”

傅錦行掀起眼皮,漫不經心地看了明銳思一眼。

他在這個時候過來,足以明一件事,那就是傅智澤牽扯進了操縱股票案這件事,一定和明銳思有關。

要不然的話,怎麼新聞發布會剛結束沒多久,他就冒著大雨來了?

還不是在家坐不住了!

“你那個廢柴二叔實在不像話,怎麼為了一點錢,連這種事都做出來了?”

明銳思輕笑一聲,挖苦道。

實在聽不下去,何斯迦甩開了傅錦行的手,徑直走到他的麵前,冷冷道:“拖那麼多無辜的人下水,你到底想怎麼樣?”

明銳思佯裝不知:“我想怎麼樣?跟我又有什麼關係,是傅智澤貪婪無度,傅氏每年給他那麼多紅利,他還不知足……”

何斯迦打斷他:“你夠了,少在這裏貓哭耗子假慈悲了!明明就是你找人去利誘他,還在這裏風涼話!”

被她一吼,明銳思臉上原本的笑容也跟著一下子消失。

“我就是了,你能把我怎麼樣?就算被你對了,是我找人做的,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他歪了歪頭,不屑地注視著何斯迦。

“你的心靈都扭曲了,不要覺得人人都欠了你!”

何斯迦覺得,明銳思既然已經報複了吳欣愉她們,而且還是三條人命,再不收手,就是真的喪心病狂了。

“錯,是全世界都欠了我!我什麼都沒做錯,為什麼偏偏是我?”

明銳思忽然發瘋一樣地尖叫起來,他一步上前,猛地抬起手,眼看著就要死死地扣住了何斯迦的脖子!

“你有毛病!”

何斯迦自然不會站著不動,任由他動手,她下意識地把手一揮,擋住明銳思的手臂。

本以為對方的力氣很大,想不到,何斯迦一用力,明銳思竟然退了兩步,險些跌進沙發。

難道是自己最近經常去搬貨,連臂力都提高了?

何斯迦有些茫然地看向自己的右手,她的確還沒有拿出吃奶的勁兒。

“怎麼樣?”

傅錦行連忙衝了過來,一手抬起何斯迦的下頜,去檢查她的脖子。

事實上,明銳思的指甲隻是刮了一下,並沒有扼到何斯迦。

“我沒事。”

她神色費解地看向明銳思,忍不住問道:“你身體這麼虛,究竟是出了什麼毛病?”

明銳思坐在沙發上,不停地喘氣,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

“跟你沒關係!”

他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一塊被撕碎的布,沙沙的,十分刺耳。

何斯迦和傅錦行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裏讀出了一絲古怪。

按理來,明銳思一心報仇,來勢洶洶,不應該這麼外強中幹才對。

可看他剛才的樣子,要麼是身患舊疾,要麼是大病未愈,一定有問題。

“就算你不把自己當女人,可你看看你的臉色,氣血虧成這樣,難道當了明家的大少爺,都不補一補身子嗎?”

何斯迦沒好氣地問道。

明銳思看了她一眼,同樣都是懷孕生子過的女人,但何斯迦看上去的確明豔了很多。

“看來,那位蔣先生把你照顧得很好,看你現在這樣,果然一點兒都不像是生過孩子的。”

他故意提起蔣成詡,成功地令何斯迦的表情一變。

“你真是病得不輕,自己不幸,就看不得別人過得好!我今就和你明白,不是我搶走了你的男人,也不是我搶走了原本屬於你的幸福,你到底聽懂了沒有?”

何斯迦一把甩開了傅錦行的手,對明銳思怒目而視。

“哼,你才是有病吧,誰你搶了?”

明銳思把頭扭到一旁,明顯不如剛才那麼氣焰囂張了。

“那你過來幹什麼?不清楚,我就當你是舊情難舍,來看我老公!告訴你,我不樂意!”

意識到明銳思的身體不怎麼樣,一向跟在身邊的那些保鏢也被攔在外麵,何斯迦頓時不害怕了,她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很簡單,交出梅斕,我就不再騷擾你們!”

事已至此,明銳思也懶得再和他們廢話,直接明了來意。

“做夢。”

傅錦行薄唇微啟,神態也一下子冷了下來。

他早該知道,明銳思不會放過梅斕,因為梅斕一心一意地想要殺了那個無辜的孩子。

“你去找過她沒有?”

明銳思挑眉,冷冷地看著傅錦行,垂在身邊的兩隻手也不由自主地握成了拳頭。

“她都和我了。”

傅錦行蹙眉:“這件事的確從頭到尾都是她做錯了,我替她向你道歉。不過,幸好她沒有鑄成大錯,你連夜離開,孩子應該沒事。我希望你能網開一麵,饒過她,我可以讓她當麵向你承認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