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現在來看,謝長安需要這樣性格的朋友,畢竟在他的身上有著一股子的衝勁,通向朝日峰頂隻有登梯這一條路可走,既然叫登梯那自然是無比的險要,隻見從朝日峰頂垂直而下的這一處階梯與地麵嚴絲合縫的連接在了一起,沒有一絲的違和,這裏並沒有什麼重兵把守,因為根本就不需要,沒有人在看到這登梯後不心神恍惚的!更不用這周圍還有著毒性猛烈的瘴氣,這些都是最然的守軍,也是最強大的守軍,話雖如此,可是必要的部分守軍還是需要的,這樣會給人一種摸不清底細的錯覺!
刀疤四作為賈仁德的護衛軍首領,此地自然是來了許多遍,可每一次來,他的心中都是在不斷的顫抖著,當然這個顫抖他自己是不會知道的,知道的人就隻有隱匿於他精神世界的武元三人,外表可以欺騙過所有的人,但是內心和精神則不能,這可以最直接的反應出一個人他究竟是害怕還是無所畏懼,“這子現在極為的害怕,雖然他的精神被我控製了,但是他的本能還是停止了行動力!這隻能明,他在這裏看見了讓他一生都無法忘記的事情!”
“什麼人!”能做登梯守軍的戰士那感官都是極為敏銳的人,明明現在距離登梯還有數百米的距離,可是這些守軍已經是聽見了,很快的,刀疤四就被圍攻了,瘴氣開始變得濃鬱,這樣的情況下千萬不可亂動,這瘴氣絕非一般瘴氣可比,它可以與自身的真氣融合在一起,進而是進入到體內,中毒之人沒有一個不是情況淒慘!“大膽!連我都不認識了嗎?”日心掌握了刀疤四的精神,自然就可以模仿出他的聲音,而且是真假難辨!
“原來是四哥啊,真是對不住啊,我們哥幾個不開眼衝撞了您老人家,您老人家別往心裏去,這起來也怪不得我們兄弟,都是那謝長安給鬧的,你可知道五大護法都是在追擊著這個男人嘛?也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上究竟是有什麼了不起的,竟然能讓五大護法都這麼看重,更重要的是,他一個人竟然是讓五大護法的關係變得水火不容,現在朝日峰真的是草木皆兵,我們這些人也不敢有一絲的大意!”
登梯守軍統領也是一臉的鬱悶,現在他每都是生活在恐懼當中,生怕自己一個疏忽就犯下大錯!這刀疤四素日裏倒是和他關係不錯,見到了熟人,自然是要好好的話,如果能動對方在賈仁德先生麵前美言幾句,讓自己離開這水火之地,他自然是無比的感激的!這麼來,現在五大護法都是在這朝日峰頂了,不然的話這裏平日都是極為的懶散,今日則是戒備森嚴,“諸位兄弟辛苦了,我見到了先生定會讓你們受到一陣的誇獎!
我今日來,就是要來看看這謝長安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看他是不是真的有三頭六臂,來來來,快讓我上去吧,我擔心遲則生變。登梯首領聞言,心中自然是一陣的飄飄然無比的受用,這樣才對,當下笑道:“那就多謝四哥了,來人,打開防禦結界,讓四哥進去!”
事情竟然如此的順利,著倒是有些出乎日心的意料,“首領,不可,難道你忘記了,之前賈仁德先生了什麼嗎?想要上去就必須要有口令,若沒有口令,則一律當成入侵者對待,首領咱們私下雖然和四哥的關係不錯,可是這規矩不能破,不然出了什麼事情,都不是你我能擔待的起的!”話之人乃是這登梯守軍的一名前鋒名叫十全,此人一雙虎目極為的有神,對朝日峰可謂是忠心耿耿,眼中容不得一粒沙子!雖然有些方麵過於的不近人情,可這就是身為一個戰士的本色!
“真是想不到賈仁德的麾下竟然還有著這樣的男人,單從性格來,我是很欣賞這樣的男人的,可是我卻不得不殺了他,真是讓人難過,若不是立場不對,這十全倒是一個可交之人!“賈仁德不配得到這樣的忠心!武元你也不用過於的自責,這就是他自己的選擇不是嗎?”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能有什麼惻隱之心,日心必須要提醒武元。
日心接著模仿刀疤四的聲音道:“這人是誰啊?白怎麼你手下會有如此不懂規矩之人,我刀疤四身為賈仁德先生的護衛軍首領,難道也需要這樣嗎?若是我今日執意要上去,子你想如何?難道是要在這大敵當前的時候和我動手嗎?”
“人不敢,隻是規矩在前,人不敢有違,還請四哥見諒,聽聞四哥平日最是守規矩之人,怎麼今日倒是改了性子了?”這朝日峰大大的規矩,都是他一人親手製定的,若單以規矩嚴明的話,這朝日峰是雪山八峰中的翹楚,一個平日中最是看重規矩的人,現在竟然是無視規矩的存在,這難道不讓人心中起疑嗎?
“放肆!十全你可知道你在什麼?究竟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這麼話的!”現在白的身家性命都是在刀疤四的一句話中,他自然是不會讓她手下的人亂來,登梯首領姓白,隻因為他身材矮,這才有了一個字,時間一長自然就成了白。“好了,好了,白我也就是這麼一,你不用生氣,不就是一個口令嗎?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