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比試(2 / 2)

“哦?看來你很有自信。”主任頗為驚訝,但還是點了點頭:“可以,嶽翱,你也一樣。但是與之相應的,本次比試的題目難度會加大,可不要以為很容易過去。”

安可點了點頭,嶽翱也不反對,兩人很快戴上頭罩,口罩和手套,穿上了工作服。

看兩人準備完畢,主任點了點頭說道:“本次比試的題目是:排解未知毒素。比試內蓉:毒素將於比賽開始前十分鍾注入樣本,參賽人員須在比賽開始後一小時內排解各自樣本內毒素,樣本須在比賽結束後存活至少十分鍾。”

聽到這個題目,安可皺了皺眉頭,嶽翱的眼神也有些凝重,看題目的意思,這種毒素幾乎是無藥可解的,而參賽者必須保證樣本在毒素注入後存活至少一小時二十分鍾,這對參賽人員的要求確實有些高了。

主任頓了頓,緩緩問道:“準備好了嗎?”

雖然知道很困難,但兩名年輕的醫師都知道,他們沒有退縮的理由,想要證明自己,必須迎難而上。

“準備完畢!”兩人異口同聲道。

“比賽開始。”主任退後兩步,兩個針管將不知名液體注入兩人的樣本。

不得不說,這兩個匹馬實在太老了,讓人甚至懷疑它們能不能堅持住前麵的十分鍾。看來這又給比賽無形中增添了難度。

十分鍾後,嶽翱和安可兩人幾乎同時動了起來。

安可自小在父母的熏陶下長大,接受的也是正統西醫學傳承,隻見她熟稔的提取出血液樣本,緊接著便進行分層離析,以最快的速度分析血液中所含毒素,以便對症下藥。

西醫的常規就是通過各種儀器對樣本進行精密分析,用最嚴謹的態度治理病者的病痛,每個正統西醫都有一套自己的醫療儀器,並且隨著時間的積累,很多富有奇效的治療方法被一代代人總結歸納,所以安可的醫術確實不容小覷。

嶽翱走的又是另一個套路,他自小跟隨屈吾學醫,雖說是個學徒,但有關推拿的醫術卻是半點沒落的繼承了下來。

隻見他摸出數根銀針,迅速而準確的紮進樣本身軀,同時在樣本身上切出四條傷口,不斷用手在馬背上各個位置拍打,看似隨意無序,實則其中自由規律。

驚奇的事情出現了,隨著嶽翱的拍打,樣本身上的四條傷口竟開始緩緩流出黑血!這可是毒素從身體排出象征,饒是晨馨也有些不可置信,畢竟比賽開始前十分鍾注入毒素,就是為了讓毒素在樣本血液擴散!

一番比試,無論西醫陣營還是中醫陣營都在展示出了各自醫學的魅力,著實讓人驚歎不已。

時間不知不覺中過去,很快一個小時過去了,雖然嶽翱和安可兩人都盡了自己最大努力,但這種毒素實在太霸道了,確實無法排解,按照主任的說法,還能再活十分鍾已經是兩個人的極限了。也多虧是這兩人,換了其他人估計還做不到這點。

時間接近尾聲,兩匹老馬開始出現症狀,身軀不停的抖動,似是受到了極大的痛楚。

安可歎息一聲,向自己的老馬注入了大劑量麻醉劑,現在就看樣本的心跳何時停止了。

安可將麻醉劑遞給嶽翱,嶽翱卻搖了搖頭,他取下樣本背上的銀針,表情忽然變得十分認真,雙手不斷拍打在樣本身上的各個穴位,似乎這個過程很複雜,不一會兒嶽翱身上就淌滿了汗水。

但嶽翱的那匹馬卻漸漸鎮定了下來,沒有使用麻醉劑竟然也感覺不到疼痛了。馬睜開的雙眼看著嶽翱,似乎流露出了一絲感激。

最終,那匹馬的雙眼緩緩閉上,似乎睡去的很安詳。同時,安可的那匹馬也停止了心跳。

時間從比賽開始過去了一小時二十多分鍾,兩人都完成了這次比賽。

“……”安可沉默了片刻,看著嶽翱說道:“我想向你發出正式挑戰,你有這個資格。”

或許是嶽翱最後的舉動獲得了安可的認可,安可向嶽翱發出了正式的挑戰。

“不,我不是你的對手。”嶽翱搖了搖頭,他知道自己今天已經是極限了,他指向了晨馨:“她才是我師父的親傳弟子。”

安可看向站在一旁的晨馨,走上前問道:“你願意接受我的挑戰嗎?”

“可以。”晨馨沒有絲毫退縮:“但是我想知道你的理由。”

“好,那我告訴你。”安可看了看眾人說道:“我的父親名叫安德,他是醫學界公認的‘神醫’。我是他的女兒,我要用醫術證明我的實力!”

“……我明白了。”晨馨點了點頭,她同樣說道:“我的師父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醫師,我是他的弟子,我要用醫術證明我的實力!”

安可的目光轉向晨馨,任何人都能感受到她如火的戰意:“是嗎……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這次中西醫的比試,在年輕一代的互相約定下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