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師徒四人又被屎甄香的敲鑼聲震醒,幾人穿好衣服下樓時樓下已經又坐了兩桌人了。
“莫非又是龍套……”盤古看著兩桌正在有說有笑的客人嘀咕道。
“盤古把這壇男兒紅給七號桌送去,法海把這壇女兒壯和這盤菜給人字九號房的劉霸道一行人送去,孫悟空把這壇陰陽合歡酒和老痰酸菜給人字二十七號房的汪巴蛋等人送去。”幾人剛到灶台前就聽到了屎甄香的吩咐,灶台上已經擺了幾道香噴噴的菜,不得不說進了貨就是不一樣。
“為什麼要叫陰陽合歡酒……”孫悟空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自己上過天庭下過地獄就是沒聽過這什麼酒。
“哪那麼多廢話,那是本店自己釀的,你以為起名字容易啊,哼,別小看了陰陽合歡酒,那酒可不輸於男兒紅。”屎甄香一邊炒著菜一邊答道,雖然起名字的功力有點糟糕,但他對自己釀的酒還是很有信心的。
孫悟空還想問問老痰酸菜是什麼鬼東西,可看到屎甄香忙的愛搭不理的表情又把話咽了下去,一手提酒一手端著老痰上樓去了。
“等等我啊。”法海也提著酒和菜追著孫悟空一起去樓上了。
盤古端起客人的酒正準備送,瞥見了正在灶台後燒火的郝風騷,頓時咧著嘴道:“風騷哥你怎麼一天到晚都是在燒火啊?”
郝風騷抬起頭翻了個白眼,眼神慵懶,就像還沒睡醒:“你以為我想啊,隻不過我跟屎甄香搭配慣了,換了你們掌握不了火候。”
“噢。”盤古隨口答道,又環顧了一圈問道:“你妹妹呢?還在樓上休息嗎?”
“嗯,她腿上有點小傷,今天就沒讓她下來。”郝風騷又繼續燒自己的火去了。
盤古問完抱著酒壇朝七號桌的客人去了,此時七號桌和二十號桌各坐了四個人,兩邊有些距離,想必是兩撥人。
“客官,您的上好的男兒紅!”盤古笑著給七號桌的四位斟酒道。
“怎麼上的這麼慢。”七號桌的四個人都很有特色,四個人穿著顏色不同但款式相似的風衣,頭發都是短寸頭,相貌普通,年紀四十歲上下,此時藍衣男人不滿的說。
“莫非是看不起我們!你難道不知道我們是誰嗎!”滿臉胡茬的紅衣壯漢一拍桌子冷哼道。
“呃……知道知道……”盤古麵色一緊,這桌客人翻臉的速度真是出乎意料,不禁緊張地流下了冷汗,看那紅衣人要砍自己的架勢哪敢說不知道,努力地做了一個驚訝的表情說“哇,你們……你們莫非就是……就是……就是……大名鼎鼎……如雷貫耳……婦孺皆知的……的……的……”
“哈哈哈!”紅衣胡茬男子自豪地大笑,接過了盤古的話道:“哈哈沒錯!我們就是江湖中鼎鼎大名如雷貫耳的甲乙丙丁四人組!”
“為什麼聽起來這麼隨意沒有威懾力呢……”盤古內心無力地翻了個白眼,不過表麵不敢表現出不尊敬,便做了個驚訝得說不出話的表情。
“哈哈哈哈哈哈哈!”紅衣胡茬男自顧自地笑著,看到盤古驚訝的表情心裏十分舒坦。
“哼,既然認出了我們就饒你一命,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黃衣男子坐在紅衣胡茬男旁邊冷冷地說。
“這要每桌客人都這樣還不要命了,自己倒是什麼時候犯的死罪……”盤古心底生出一絲無力感。
“二哥言之有理。”紫衣男子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微笑著道:“我看我們光飲酒也沒有興致,何不讓他唱一曲助助興?”
“喔?”紅衣胡茬男眼中閃過一抹亮光,開心地拍桌子道:“好!就這麼辦!來,小二隨便來一曲,醜話說在前頭,你要是不唱就是不給我們麵子,到時候別說我翻臉!”話說到後麵已經是威脅的語氣。
“……”盤古麵色淒然地站著,劇情的發展偏離了他的預想,總之那紅衣胡茬男的意思是自己要是不唱就讓自己好看,四個強壯的男子會把自己怎麼樣他已經不敢想下去,關鍵是自己好像沒有會唱歌這個設定。盤古回頭看了一眼,徒弟三人都不在,屎甄香和郝風騷也在遠處灶台忙著做菜,似乎沒人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