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銀甲戰士,也一個個目光滿是崇拜的看著秦蕭。
秦蕭微微點頭示意,道:“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你可否答應?”
“嗬嗬,秦蕭大人幹嘛說的這麼客氣呢。有什麼事情,秦蕭大人直接吩咐一聲就是了。”聽到秦蕭如此客氣的話,那名銀甲為首男子有些受寵若驚的道了一句。
秦蕭指了指被押在那裏的紅塵客,對那名銀甲為首男子道:“這個人,可以讓我帶走嗎?”
嗯?
要帶走一名囚徒?
這是何意啊?
那名銀甲為首男子一臉不解的看著秦蕭,實在是不明白秦蕭為什麼要帶走一名黑暗邪惡的囚徒呢?
這種人,不應該是就地格殺了嗎?
這是極惡之人啊,屠戮了無數的仙域子民,罪不可恕。
這讓那名銀甲為首男子有些為難,不過秦蕭開了口,他倒也不好去拒絕什麼。
隻是,出於恪盡職守的原則,他也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秦蕭大人,屬我冒昧的問一下,不知道秦蕭大要是想要帶走這名黑暗邪惡的囚徒是有何意呢?”
“此人是黑暗大軍的一名小團長,他帶的軍團屠戮了無數的仙域子民。”
“此人手上沾滿了鮮血,不知道有多少仙域子民死在了他的手上。”
“所以——”
說這話的時候,那名銀甲為首男子也有些惶恐和擔心。
畢竟秦蕭這種存在,可遠不是他能夠得罪的起的呢。
若是惹得秦蕭不悅的話,那恐怕舉手抬足之間,便可以輕易的將他給滅殺掉了。
在這種大人物麵前,他怎能不誠惶誠恐呢?
但職責所在,他又不得不多問一句。
對這銀甲為首男子的表現,秦蕭倒還是比較讚許的。
秦蕭道:“這些我都知道,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不會去縱容黑暗的邪惡之人。”
“隻不過,此人與我是故交。隻不過,後麵落到了血刹盟的手上,所以才會變得如此的。”
“唉,要說起來的話,其實他也是無辜之人,隻是被血刹盟殘害了罷了。”
聽到這話,那名銀甲為首男子這才釋然了,原來是這麼回事。
隻是——
那名銀甲為首男子又忍不住的道了一句:“秦蕭大人,雖然說這樣的事情的確是很值得人同情的。”
“被血刹盟殘害的人,也是不計其數的,這也是很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們也隻能是痛心疾首一番。”
“但這樣的事情,我們也沒有辦法去改變什麼的。”
“一旦遭到了血刹盟的殘害,一旦已經變成了邪魔了,一旦已經行了黑暗之事,加入了黑暗大軍之中,屠戮了無辜的生命。”
“那就已經定性了,那就是邪魔了,那就是不被我們正道所容之人。”
“即便來說這裏麵有很多的無奈,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成了即定的事實了,那也隻能是按現在的情況去做了,去做一個定義。”
“所以——”
“秦蕭大人,我知道有些事情可能我不該說,但我職責所在,還是不得不冒昧鬥膽的說一句。”
“不管秦蕭大人這位故交是多麼的無辜,但畢竟他現在已成邪魔,這也是即定的事實。”
“他的諸多罪名,我可以用人格擔保,全部屬真,絕對沒有半點的虛假。”
“也還望秦蕭大人可以鄭重的處理這事,不要偏頗什麼,要為我們正道守護。”
秦蕭用力的咬了咬牙,點了點頭道:“放心吧,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