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向來都是一個很大的命題。
怎樣看待生死,的確是被無數人都爭論的問題。
真正的能夠完全的看淡生死的人,又有多少?
不怕死,但也並不是真的想死,並不是就看淡了生死。
隻是人很多時候,都沒得選擇,你完全沒得選擇,你隻有一死罷了。
這是一種悲壯,一份慷慨的就義。
一眾佛死了,天庭眾將死了,三清三教的眾門徒死了。
最後,釋迦牟尼也死了,天帝也倒下了,三清也倒下去了。
天界,也注定步了人界的後塵,全部的死在了夜使者和黑暗使者的手上,全部的壯烈犧牲。
但他們的生命,綻放出了一道道璀璨的光芒。
他們的犧牲,也絕對是有意義的。
於他們自己而言,是生命的最後一聲絕唱。
又隻剩下秦蕭一人了,至此,六域可以說,已經是全部的淪陷了。
夜使者滿是玩味的看著秦蕭,道:“秦蕭啊秦蕭,六域的力量已經盡數的被我們給摧毀了,六域淪陷。”
“大千世界,也基本上可以宣布毀滅了。”
“接下來,就是掃蕩那些剩下的螻蟻罷了,最多萬年時間,應該就可以全部的掃蕩幹淨了。”
“六域將崩,大千世界將毀,這個時代將終結。”
“而你秦蕭呢,又能夠做的了什麼?”
“哈哈哈,你也隻能是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罷了,你什麼都做不了,你什麼都阻止不了。”
“救世主,你是什麼救世主呢?你能救的了誰呢?”
“我看你連自己都救不了,還妄想要救別人嗎?”
秦蕭死死的盯著夜使者,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的心情,的確是很冰,很冷,很幽,很深——
他現在能做什麼?
他現在,的確是什麼都做不了啊。
所以,他也什麼都不想說了,說什麼都是無濟於是的,沒有任何一丁點的用處。
他現在應該要做的,是想著怎麼來創造出體內世界的道出來。
在遭受到了這諸多的刺激,無盡極度的痛苦之後,秦蕭的也早就如是死石一般,古井不波。
有的,隻有一股更加絕決的信念力量,在無盡的激發著他的潛力,在不斷的將他的潛力推向了一個個的極限。
打破了一個個的阻礙,刷新了一個個的層次。
無窮盡的力量,都向那瓶頸衝擊了過去,都要助秦蕭去打破那道瓶頸。
“哼哼,麻木的是吧?還是你本也是冷血無情的呢?”
“你們仙域人界和天界之人,你熟悉的那些親人朋友,都一個個的死在了你的麵前,你現在都毫無反應了是嗎?”
“哼哼,那不如我再告訴你幾件事情吧。”
“你猜猜看,你身邊最熟悉的人中,除了千山白之外,還有誰也是我們夜行者一族的人?”
嗯?
什麼?
除了純潔哥,還有其他夜行者一族的人?
自己身邊最熟悉的人?
怎麼可能有呢?
誰呢?
如果是自己身邊最熟悉的,又是夜行者一族的,那暫時來說,肯定是沒有死的人才是的。
自己身邊最熟悉的,現在還沒有死的,那也隻有琅琊天的那些人吧?
那會是誰?
秦蕭細細的想了想,一個個名字在他腦海之中閃過,可是都想不出個所以然出來啊。
沒道理啊,覺得都不可能有才是。
所以,秦蕭看著夜使者,等著他繼續的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