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是軒家對我的誅心計劃,他們已經很成功了。接下來,估計不會再有什麼大動作,但我們想要找凶手,也很難,可能會是一次長期的鬥爭。時間拖的越長,對他們越有利。給我的時間不多了。如果拖長了,我恐怕都有可能會滋生心魔。”
秦鼎虎和秦鼎飛聽到這話,臉色也不由大為。現在秦蕭是秦家唯一的頂梁柱,如果秦蕭一旦跨了下去,那秦家估計被滅的日子也不遠了。
秦鼎勝與狼為虎,自以為可以得到好處,但肯定會被狼一口吞掉,這是在走險棋。
三人沉默了一會,秦蕭才開口道:“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吧。或許我也沒有這麼脆弱,可以挺的過去。實在不行,那就等我有了足夠的實力,再將軒家常家連根拔起,一切自然就攻破。現在,隻能做這種最壞的打算。”
完秦蕭便是離開了,秦蕭將這件事情跟白劍求了一遍,白劍求的回複也是有可能是有人用易容之術假扮了他殺人,白劍求會全力的去查這件事情。
查情報,秦蕭沒有什麼關係和能力,隻能是交給白劍求。
交待好了這些,秦蕭便是一個人去了秦家的後山,這個他以前經常修練的地方,找了一顆樹下坐了下來,拿出了一壺酒飲了起來。
此時秦蕭的腦子裏很亂,非常的亂。
滿腦子都是這兩發生的事情,對他的心靈衝擊太大太大。
一個人喝著悶酒,依然感覺難以解的了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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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島,清水直接衝進了北也的修練之處,將在那裏修練的北也拉了起來,道:“二哥,四弟這回又出事了,這件事情麻煩的很啊。軒家的誅心計劃,倒是可謂狠的很,這一下四弟要是挺不過去的話,那恐怕就要慘了。”
北也性子倒是不急,慢悠悠的道:“這是四弟的劫難,是他的造化。能不能挺過去,那就隻能看他自己了。這種考驗,對他來,不是一件壞事。”
“話雖是如此,可是四弟畢竟隻是一個人,要麵對如此多的事情,麵對軒家的陰謀詭計,的確是很吃虧啊。不行,這件事情,我覺得我們應該幫幫四弟啊。最起碼,也應該幫他把那個凶手給揪出來,其他的事情,就讓四弟自己去麵對了。”清水道。
北也一臉的威嚴,瞪了眼清水道:“胡鬧,你還不知道大哥的性子嗎?大哥規定的事情,我們就別多過問了。四弟的事情,你就別去操這份心。不然大哥怪罪下來,可別二哥沒提醒你。”
清水急的在房間裏麵走來渡過,可最終還是忍不住的揮了下手道:“不管了,我做事會把握分寸的,那個凶手我去找。四弟要是挺的過去,我就將凶手交給他。四弟要是挺不過去,那我就將凶手殺了,然後回來。這件事情,就是大哥要責罰我,我也認了,走了二哥。”
“老三,別胡鬧。”北也嚴肅了起來,可是清水根本不聽他的話,直接的揚長而去。
送走了清水,北也眉頭深皺了皺,不過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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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蕭這一坐就是大半,他的身邊有十幾個空的酒壺子,都是他喝過的。
借酒消愁,但是愁更愁。
秦蕭的臉上,布滿了醉人的酡紅,眼神迷離了起來。
他嘴角的笑,笑的是那麼的自嘲,他為什麼要讓自己這麼憋屈?
他有一雙拳頭,為什麼不能將對他的汙蔑打下去?
這是懦弱的表現嗎?
喝著酒,掏空著腦海的情緒,他要醉了。
甚至,他的腦海之中,已經生出一個個瘋狂的念頭出來,他甚至想過要將秦鼎勝他們全殺了。
這是心魔的征兆。
秦蕭心中的執念,又強行的壓製了下去。
“不——”秦蕭心中發出了一聲咆哮的怒吼聲出來:“我不能就此消沉下去,為了秦家,為了自己,更重要的是為了父親,我也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父親心中的秘密,關於母親的秘密一直都不肯告訴我,為什麼?因為我的實力還不夠,還遠遠的不夠,遠遠的達不到父親的要求。父親都不顧身死的出去闖蕩,去曆練,我又有什麼理由在這裏消沉呢?”
“如果這點壓力打擊都承受不了,我又怎麼可能走上強大,走上巔峰之路呢?”
“想要擊跨我,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秦蕭一路走來,也經曆了風風雨雨。我有心中的執念,我有堅定不移的強者之心,我更有恢弘的目標。”
“為了父親,為了母親,我一定要振作起來,我要變強,我一定要變強。”
“吼——”
秦蕭一掃頹廢,眼神忽然變得清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