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婆喝了一句,四人也沒有半點的遲疑,一起出手。
合五人之力圍殺了上來,頓時光芒四溢,劍氣滔滔,天牢巨震,末日之景。
一塊塊巨石被打的滾落下來,砸的地麵砰砰作響。
一道道劍氣光芒充斥著天牢,讓整個天牢都被籠罩在刀光劍影之中,讓肉眼都看不清楚了景像。
秦蕭被五人圍殺,一次次的受擊,打的他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完全是被蹂躪。
如此之事,也著實讓秦蕭很是難受。
就算是在本源世界當中,他也沒有受過如此的欺淩。
可是在這裏,卻是被幾名凡欲狠狠的踩踏著。
羞辱,絕對的羞辱。
狠絕的信念,讓秦蕭要迅速的變強大。
他要突破,必須要突破。
不踏入劍靈境,根本沒有辦法跟這些人抗衡。
一切的束縛,都不會成為秦蕭的枷鎖。
為生存而戰!
五人足足攻擊了有一柱香的時間,劍力消耗的差不多了,可依然沒有傷到秦蕭分毫。
如此的情況,著實是讓離宮主五人大跌眼鏡,異常的難受。
現實的情況,遠遠的超出了他們的想像。
怎麼辦?
“宮主,我們現在怎麼辦?”離公問道。
離宮主臉色陰森到了極點,好一會兒才道:“先將他關在這裏,再慢慢的想辦法吧。離燼,天明,你們負責看守此子。”
離燼和離天明點了點頭,也隻能是如此了。
五人離開了天牢,秦蕭也才鬆了口氣,終於是結束了。
不過,自己也被困在了這裏,想要逃出去,暫時肯定是沒有任何可能的。
“沒有什麼好擔心的,這對我來說隻是一個小小的困局罷了。我這一路走來,遇到的凶險隨便拿一個出來也比這個要凶百倍千倍。就這點困難還想困住我的話,那我秦蕭豈不是太浪得虛名了?”
“背後之人,我不管你是誰,想玩弄於我,我一定跟你玩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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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宇宙之海,冰冷的宮殿之中,兩名男子坐在那裏飲酒。
一名青衣男子手裏拿捏著一個晶球,順著他的目光落到晶球上,會發現有一個畫麵呈現在那裏。如果秦蕭在此的話,一定會發現正是他此時的情景。
青衣男子嘴角勾起了一抹戲笑出來:“有意思,越來越有意思了。這個小家夥,倒是挺有幾分能耐的。可惜啊可惜,我能禁錮他的實力,但卻沒有辦法改變他的身體。若是能讓他的身體變得普通的話,那就更好玩了。”
“他有身體這個保命的底牌玩,玩起來就有些超過了遊戲規則了。”
“不過也沒事,暫時隻是熱熱身開開胃罷了,真正的好戲嘛,還沒有開始呢。”
“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走到哪一步。”
聽著青衣男子的話,身傍的白衣男子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都活了這麼久的歲月了,你的玩心還是不改。你這樣,會讓人恨死你的。”
“恨就恨吧,反正我無所謂。他在我眼裏,太弱了一點,我有什麼好怕的呢?不過是跟他玩玩嘛,這對他來說也是一個曆經的機會,多好是吧?說不定啊,他以後還得感激我呢。”
“嗬嗬,若不是大哥你不讓我玩狠一點的話,那我都不會讓他有命活著離開劍修世界。”
“不過無所謂了,一個連大能都沒有成的小家夥,於我們而言,不過是一隻螞蟻罷了。我們玩弄一下螞蟻,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青衣男子卻是不以為然的道。
白衣男子又是搖了搖頭:“你呀,一輩子都長不大。”
“不過你玩歸玩,還是要控製一些,不要過份了。不管怎麼說,這小子也算是個不錯的苗子。真要被你玩死了,那就可惜了。”
“而且來說,我們還得拿他們來應證一些東西呢。”
青衣男子攤了下手,道:“這事我可懶得管了,都這麼多歲月了,我早就不想去想了。什麼狗屁的永亙國度,我看根本就不存在,根本就是那些老不死的編造出來的謊言吧。”
白衣男子表情也微微有了幾分正色,道:“話也不能這麼說,永亙國度應該是存在的,隻是我們還沒有辦法找的到罷了。或許,我們的實力還是太弱了一些。”
“找不到永亙國度,我們隻能永遠如此的漂泊,永遠沒有辦法見到光明。這樣的日子,比死還要難受。”
“嗬嗬大哥,能死的話那倒是輕鬆了,我都想死呢。可是啊,我們這種層次,連自殺都做不到,想死都不容易啊。除非說碰到個更曆害的來把我們殺了,可是這麼多年,我們也沒有碰到。想死吧,還是省省吧。”青衣男子笑了起來道。
白衣男子一陣苦笑,是啊,想死?談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