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住他,快點擋住他!”
“不顧一切要擋住他,千萬不能被他給跑了!”
洪亮的聲音帶著幾分急切的意味,離宮主四人衝殺了出來,可是這裏早已經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之景。
“殺!”
“攔住他!”
離火宮的劍修者也一個個是瘋狂的向秦蕭撲殺了過來,不顧一切的殺來。
他們都是離火宮培養出來的忠城勇士,對離火宮忠心不二,他們早已經以本命劍起誓過,永生永世不得反悔。
所以,就算明知道是死,他們也別無選擇,隻能是硬著頭皮上。
刀光劍影之下,是炙熱的鮮血噴湧,熱血曬長空,喋血映蒼穹。
這是一曲悲壯的烈歌,這是一段蕩氣回腸的絕別。
人的性命,往往在這個時候才能夠體現的出來,是多麼的微不足道,多麼的渺小,多麼的不堪一擊。
活著,有時候就是一種奇跡。
秦蕭早就計劃好了,他現在需要是打破牢籠,是衝殺出重圍。
以秦蕭暫時的實力來說,想要擊敗離宮主他們的話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隻能是選擇退而求次。
先逃走了再說,至於以後要不要來秋後算賬,那就是以後的事情了,暫時先不管這麼多。
所以從一開始秦蕭便無心戀戰,隻需要一撕開口子便是直接的衝出重圍。
以秦蕭的經驗來逃走,隻要他一心想逃,那自然是難擋的下他來。
衝出了重圍之後,秦蕭便是殺出了離火宮,向城外疾掠而去。
離宮主見秦蕭竟然衝出了離火宮,表情甚是難看精彩,猙獰到了極致的窮追不舍。
到了這一步,也已經是紙包不住火,沒有辦法再去掩飾什麼了。
離宮主他們現在是完全的瘋狂了,現在隻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將秦蕭給攔下來,抓住他。其他的,都不重要。
人到了瘋狂的地步,那是非常可怕的。
而這邊的戰鬥,也讓大岐城中其他人看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原來,還真的是一個月前那被離火宮抓走的少年所為。還真是不可思議啊,這少年以一己之力,竟然可以扭轉乾坤,竟然可以顛覆離火宮,顛覆了這個千年來的霸主。
暗中其他的勢力也在第一時間收到這個消息,這對他們來說自然是好消息了。
一張張儒雅的臉,也頓時變得猙獰,露出了嗜血的獠牙出來。
一把把屠刀已經是急不可耐了。
一場大的腥風血雨,也即將要上演。
大岐城的天,真的要變了。
不過這一切也都不是秦蕭所關心的事情,秦蕭一路飛逃,離宮主四人一路緊追。
一件件寶物砸在了秦蕭的身上,可是秦蕭並不理會,他完全用身體硬抗下來。也正是如此,所以他逃的速度非常的快,快到讓離宮主他們沒有辦法追的上秦蕭。
但一路離宮主四人也並沒有放棄,而是緊緊的咬著秦蕭。
秦蕭早已經計劃好了,他可以不吃不喝,而且體力也不會受到消耗。他都不需要動用劍靈力,隻需要靠身體的力量便行。
在這個上麵,秦蕭自然是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這是離宮主他們四人沒有辦法羨慕的。
現在隻能是拚消耗了,秦蕭有完全的自信可以耗的死離宮主他們,隻需要將他們的劍靈力消耗的差不多了話,他們自然不敢再追了。
有這個把握在,秦蕭自是底氣十足,就好好的跟離宮主他們玩一玩。
這一追就是一天的時間,離宮主他們的消耗已經是非常的大了,表情都極不好看。
離公深皺著眉頭道:“這個妖孽,怎麼各個方便都這麼的變態?再追下去的話,我們的劍靈力就要消耗到了紅線了。一旦那個時候的話,我們的實力連五成都不剩下。若是那小子再反殺過來的話,那我們可就危險了。”
“所以,我們不能再追了,必須要停下來,否則我們隻有死路一條。”
這個問題,是擺在眼前最迫切的一個問題。
離火宮劍眉早已經皺的不能再皺了,他狠狠的咬牙,憤恨無比的道:“再咬牙堅持一下,再前麵一點就是南明離火淵了。就算我們真的奈何不了那小子,那也可以將那小子逼進南明離火淵去。”
“隻要他掉入了南明離火淵,那肯定是沒有命活著出來了。那樣,我們也能高枕無憂了。”
離宮主的話讓三人眼前頓時一亮。
是啊,確實是如此啊。
前麵不遠就是南明離火淵了,怎麼把這個地方給忘了。
南明離火淵的可怕他們可是知道的,劍靈境進去,那是十死無生。
就算是劍靈境極限的強者進去,那也是九死一生的。
當年離火宮的先祖若不是撞上了大機緣的話,那也沒有辦法從南明離火淵中活著走出來。而離火宮的先祖活著走出來,也得到了諸多的好處,得到了離火聖劍,創造了離火劍,創立了離火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