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龍河遠遠的便是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怒吼聲來:“混蛋,姓秦的姓風的,你們不是口口聲聲的說不關你們的事嗎?不是說不知道嗎?”
“現又是怎麼回事?這個,你們又該怎麼解釋?”
“哼,我就知道這件事情跟你們脫不了幹係,還敢狡辯。”
“現在,你們還有解釋嗎?”
“好你個風柳絮,你身為風家之人,竟然會做出如此的事情出來。想必,今天我就是狠狠的教訓了你一頓,風家也不會說什麼。這,是你自找的,那就怨不得我了。”
風柳絮心中發苦啊,可是再有苦也說不出來。這種事情,隻能是認栽了。
算了,無所謂了。
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了,那就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還有你秦蕭——都是因為你,這一切都是因為你。你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什麼你一出來,就要毀我婚姻,壞我人生大事,我跟你什麼怨什麼仇?你要如此的害我。”
“我若不殺你,那我楚龍河還如何在這東城立足下去。”
“你既然愛管這個閑事,那就讓你知道管閑事的下場。”
楚龍河的話,等於是判罰了秦蕭的死刑。
這裏有這麼多的手下,隨便拉一個出來殺人然後去公安局自首就行了。
所以,楚龍河的話,也不會讓人有所懷疑。他說的出,就真敢做的到。
這對楚家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在有錢人的眼裏,一條人命才值多少錢?
一百萬夠嗎?不夠兩百萬呢?
隻要是能夠用錢解決的問題,對於他們而言,那都不是什麼問題。最大的問題,就的那些用錢解決不了的。
王寧一時情急,一步擋在了秦蕭的身前,冷冷的盯著楚龍河,一幅要保護秦蕭的樣子。
如此的舉動,更是讓楚龍河氣不打一出來了,欲要發狂一般,放聲的咆哮。
他的爆脾氣,此時也是完全的爆發了出來,欲要殺了秦蕭而後快一般。
“王寧,快點過來!”
王寧的爸爸王劍雄重重的怒喝了一聲,這是一位父親的嚴厲。
可是麵對爸爸的喝聲,王寧卻是死死的咬住了紅唇,並沒有移動自己的步伐。
而是一臉堅決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能。
“你個死丫頭——”
王劍雄見王寧如此的倔強,也是忍不住的急跳了起來,哪裏還顧什麼身份不身份。
“在爸爸麵前,都如此的放肆嗎?還不快點過來,你究竟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鬧了這麼久,把事鬧的這麼大,也該收收了,別做傻事。”
可是王寧卻依然是搖頭,道:“爸,對不起。女兒從小到大,哪件事都聽您的,什麼事都聽從您的安排。從時候上學開始,上什麼學校,報什麼興趣班,怎麼穿著怎麼打扮,女兒都全部的聽您的。”
“一直以來,我的命運就好像完完全全的是被爸你按排好的,就對照你的按排來走。”
“這讓我覺得,我活的很像是一個玩偶,一個行屍走肉,連自己的自由都沒有,連自己一丁點的意識都沒有。”
“這樣的話,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我連自己的命運都決定不了,那我還有必要活著嗎?做一個玩偶嗎?”
“這不是我要的生活,這不是我要的人生,我不喜歡自己被這樣的定格,被命運這樣的束縛。”
“所以爸,這一次我真的不能答應您,我真的不想嫁給楚龍河,真的不想。”
“我一次都沒有任性過,爸你就讓女兒任性一次好不好?不要逼女兒好不好?算我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