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秦蕭這邊如此的陣勢,夏氏古聖怒的陰森冷笑了起來。
這冷笑中,包含著無邊的憤怒之意。
“怎麼?還想要來硬的不成?真以為你們有點實力,就可以在這裏撒野了?”
“這——可不是你們聖學院,還輪不到你們幾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在這裏撒野。”
“年輕人,做事最好還是要想一想後果。別以為你是聖學院的學生,又是李聖的親傳門徒就可以在這裏為所欲為了。”
“我可以非常明確的告訴你,想耍橫,門都沒有。”
麵對夏氏古聖的無盡憤怒,其實秦蕭也非常的能夠理解。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確實是秦逸有理虧的地方,殺了夏雷鳴這也是事實。
當然了,若不是因為這樣的話,那秦蕭也不會如此的好說話了,直接出手救人走不就完事了,用不著說那麼多的廢話。
秦蕭再次的道:“前輩,我再重申一遍,我來是來解決問題的,並不是想來與你們夏氏,你們九洲學院為敵的,更不是來打架的。”
“我秦蕭從來都不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雖然我也有私心,但也不會蠻橫行事。”
“我弟的可情,我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待。但在這之前,我不能讓你們先殺了他,我不可能會眼睜睜的看著我弟被你們所殺。如此之事,很抱歉我也做不到。”
“我並不想一戰,但如果前輩實在不給我秦蕭這個來解決這件事情的機會的話,那我也別無選擇,唯有一戰。”
“我並不想是先禮後兵,而是先禮再禮。不管什麼事情,我相信都會有一個解決的方法的。”
“哼哼!”夏氏古聖指手著秦逸,對秦蕭道:“殺了他,那就是最好的解決辦法,那就一了百了,諸事了結。”
“而且我也隻需要殺他這尊分身罷了,還沒有追究到他本尊的身上,如此仁慈之舉,你秦蕭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你可要知道,他秦逸現在不僅是你弟弟,他可還是血刹盟的人,是混入我們九洲學院的奸細,罪惡滔天,不被我們正道所容,他的命你救不了,還是不要白費口舌了,識趣一點讓開吧。”
“否則的話,恐怕你們都不會好處。”
秦蕭沉聲的道:“夏氏前輩,你口口聲聲的說我弟是血刹盟的人,直接給他定這個罪,你可有確鑿的證據?”
“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那這句話,我還是請你收回去的比較好。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如此給我弟定下罪名,讓他背負一生的罪孽,這就是你所謂正義人士之舉嗎?”
“你不覺得這是一種殘害嗎?你不覺得這樣的手段,與血刹盟的人無異嗎?”
“放肆!”夏氏古聖惱羞成怒的怒喝了一聲。
他瞪大著雙眼,死死的盯著秦蕭,怒吼道:“簡直就是荒謬之言,他動用血刹盟才有的黑暗手段殘忍的殺害我兒夏雷鳴,這是鐵一般的事實,這裏所有人都可以作證之事,這樣的證據還不夠確鑿嗎?”
“他既然為血刹盟賣命,那還怕被定這樣的罪?”
秦蕭的聲音也冷了幾分,提高了幾分,道:“如果這就算是證據確鑿的話,那我看你就是假公濟私,亂殺無辜。”
“就因為使用了血刹盟才有的手段就是血刹盟的人?按你這樣的神邏輯,那我也可以讓你們很多人都變成血刹盟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