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秦蕭啐了口吐沫,抹了把嘴角,卻是不怒反笑了起來,笑的有些出奇的怪異。
看到秦蕭這個時候竟然還能夠笑的出來,木婉聖君皺著柳眉的看著秦蕭,一幅煞是費解的樣子。
“你笑什麼?”木婉聖君問了一句。
秦蕭看著木婉聖君,道:“我笑你們,因為你們可笑,可笑至極。”
“人本就有七情六欲,你們卻要硬生生的切斷人的情欲。”
“想要追求愛情有什麼錯?愛情,本就是上天賦予給生命的一種本能,本來就是生命之道,生生不息的傳承之道,本來就是最神聖的事情。”
“而你們瑤池聖地,卻將愛情視為毒藥,視為禁忌,不覺得這有違天綱地倫嗎?不覺得這是一種可笑嗎?”
“每個人都應該有權力選擇自己要走的路,決定自己的命運,決定將自己最珍貴,最神聖的東西交給誰的權力才對。”
“而不是由你們瑤池聖地的高層存在來安排好一切,將所有瑤池聖女的一生都安排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她們是人,是活生生的生命,是有血有肉有靈魂的女人,她們對愛情有些幻想,有什麼錯?”
“愛情對女人來說,應該是人生最美妙的事情,但你們卻要瑤池聖女絕情斷愛,不能提及,永為禁忌,不覺得可笑嗎?”
“如果一個人連決定自己要走的路的權力都沒有,一直在安排下前走的話,那決定是走不遠的,是不能夠真正的成長起來的。”
“你們如此做,口口聲聲說是為了瑤池聖地的傳承發展,但在我看來,不過是用殘酷不恥的手段壓迫你們的族人,用一代一代人的犧牲,來換來表麵的昌盛罷了。”
“但在我看來,這不過是一時的假象罷了。真正的長遠,絕對不是如此。”
“住嘴!!!”
聽著秦蕭這一連竄的話,木婉聖君更是怒了,厲喝了一聲。
手一揮,又是一股強大的力量打了出來,再次的將秦蕭打倒在地。
這一次,秦蕭沒有忍的住,一口鮮血噴湧了出來,在空中綻出了一朵血蓮花來。
是那麼的悲壯,是那麼的淒厲。
但秦蕭並沒有倒下去,而是馬上又站了起來,一把擦掉了嘴角的血跡,不怒反笑,再次的放聲大笑了起來。
“怎麼,木婉聖君,你這是惱羞成怒了嗎?是被我戳到了點子上嗎?”
“人活著,為了親人朋友,為了同族,為了自己的家鄉付出一切,那是值得的。”
“但要付出,未必隻有一種固定被安排的路。你們瑤池聖地所需,也不過是好的血脈傳承,誕生出優秀的後代罷了。”
“要達到這樣的目的,有的是好的辦法,但你們瑤池聖地為什麼就要如此霸道蠻不講理的給那些瑤池聖女安排的妥妥當當的呢?為什麼就不能給她們一些選擇的權力呢?”
“挑選聖駙馬,她們那些瑤池聖女連參觀的資格都沒有,隻能夠呆在自己的閨房之中,靜靜的等著聖駙馬上門來,得到她們的身體,她們有得選擇嗎?”
“她們有說不的機會嗎?”
“她們個個都是心甘情願的嗎?”
秦蕭一邊拷問著木婉聖君,目光也在那些瑤池聖女的身上一一掃過。
她們都是早已經挑選過聖駙馬的瑤池聖女,對這樣的事情她們都是有經曆的。
有不少瑤池聖女聽著秦蕭的拷問,看到秦蕭掃過來的眼神,都不由自主的閃爍了起來,顯得有些複雜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