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麼!”呂鬆見狀,臉上頓時『露』出了惶恐之意。
他本以為,有呂源在此,他的仇已然能報,可沒想到,自己卻再度陷入到了艱危境地。
“你說呢?!”重紫聞言,頓時哼笑了聲,腳下一動便來到了呂鬆身邊,一把將其從轎上拽了下來。
呂鬆竟有一條腿,突兀被拽下,頓時重心不穩,跌倒在了地上。
“重紫道兄,全都是我的錯,我再也不敢尋仇了,道兄今日若饒了我,呂鬆日後定當俯首帖耳,效犬馬之勞!”呂鬆掙動著身子,貼到重紫腳邊,頓時求起了饒。
“罷了,我也無心與你再作計較,將身上的乾坤袋全部留下,你走吧!”重紫見狀,頓時衝其擺了擺手道。
呂鬆聞言,當即『露』出了喜『色』,隨後一道靈力從其身上出現,將懷中的乾坤袋近數送到了重紫手中。
“道兄,我告退了……”呂鬆瞥了一眼重紫,身子一挺便站起了身來,隨後一蹦一跳地向遠處行去。
“你們呢?還不走!”下一刻,重紫看向了抬轎的八人。ggg
隨著重紫話落,這幾人頓時跪伏在了地上,其中一人開口道“仙師大人,這離去的兩人與我們並非一路,我等離族采『藥』,但卻被他們強擄成為了侍仆。”
“仙師大人……”重紫聞言,眸頭頓時一挑,這個稱呼,隻有凡俗之人口中才有可能出現。隨後,他仔細向幾人瞧去,忽地發現對方的衣著與呂鬆兩人並不相同。
“等等!離族采『藥』?”重紫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神『色』一動,當即又問道,“你們……可是這片天地的原住民?”
幾人聞言,皆點了點頭。
重紫見狀,『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就在這時,小璃突然向重紫喊了一聲。
重紫當即腳下一蹬,躍到了翼鳥之上。
此刻的易寒,看起來已虛弱到了極致,尚存的呼吸,也變得若有若無起來。
小璃正伏於易寒身側,看著易寒遊走在生死的邊沿,她頓時充滿了焦急。
重紫見狀,眉頭一皺,旋即看向了手中的乾坤袋。
易寒如今的傷勢,若非醫者,那便隻有一些極其珍貴的天材寶『藥』可以救命了,重紫阻截呂鬆二人,為的便是對方的乾坤袋,他企盼著袋中能有著救命的珍草良『藥』,可以將易寒的傷勢恢複一些。
不過,隨著打開,重紫卻『露』出了失望神『色』。一隻隻乾坤袋裏麵放置的,盡是一些靈石珍物,天材地寶卻無半株。
“仙師大人,我等方才采『藥』,摘到了一些命鳧葉,或許可暫止傷者生機的流逝。”抬轎的八人似是發覺到了什麼,之後,其中的一個少年開口道。
重紫聞言,當即將少年帶到了翼鳥之上。
片刻後,他向易寒口中置入了一片藍『色』的圓葉。
“你們……可是人族?”忽然,陳鈞開口道。
陳鈞於呂鬆二人麵前現身的時候,便將視線投到了抬轎的幾人身上,看著他們的服飾裝束,心中升起了一絲熟悉,隨著一人來到鳥背之上,看得更為清晰的他越發篤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