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
皇甫裔有些不滿,因為他知道樂瑜既然會出現再次一定有什麼內幕,他怕緋衣回答不來。
而緋衣卻仍然處於眼前的風雲變幻中。
皇甫牧人的性格終於讓她明白了司機沉重麵色的緣由。
“誒!小子,我又不會吃了她,這要不要回答我的問題,決定權當在眼前冷家小女的身上,容不得你拒絕。”狠眼掃了下再次掩護緋衣的皇甫裔,皇甫老爺子眼中精芒忽閃。
皇甫裔登時閉口,而後小聲的對緋衣說道,“沒關係,按你自己的意願就好!”
緋衣定了定神,而後看了眼皇甫牧人的眸光,隻一刹那的對視,她便已經明白了應與不應之中的厲害關係。
“我……我接受!”
緋衣咕噥著小嘴,終於把心一橫,做出了判斷。
身後一直默不作聲的皇甫瑤與樂瑜不屑的哼聲,皇甫牧人則爽朗的一笑,然後邀幾人一同來到了木樓的雅致會客廳中。
坐在中央的主位,皇甫牧人微笑著丟出了一個問題。
“一個對男人事業全無用處的女人,應該如何在家族中立足?”
問題一出,瞬間另皇甫裔與緋衣的臉色一僵。
這個問題擺明著就是對緋衣的刁難。
而一旁的樂瑜則嘴角瞬間咧上了天邊,得意洋洋的回道,“皇甫爺爺,您這個問題實在問得太精妙了,樂瑜認為,這樣的女人已經不需要在家族中立足了,既然已經沒有用處,何不找個地方,直接自縊就算了,嘖嘖!”
皇甫裔的臉色瞬間難看。
緋衣的臉色則煞白一片。
“丫頭,那你的回答呢?”皇甫牧人笑著問。
他完全不打算駁斥樂瑜的隨性,狹義的將眼神繼續的看向緋衣,緋衣晃神了一下,而後抬起頭,輕泯了下自己的下唇,“我……我認為,有沒有立足之點並不重要,隻要一家人能開開心心的就好……”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能在一個大家族中占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在冷家是,而將來若是嫁入皇甫家更是。
女人,隻需要守好自己的本分。
不爭不怨,相夫教子。
她的任務就隻是做好一個牽係A市兩大家族友好往來的媒介,培養出能夠讓冷家處於巔峰的下一代。
聽著緋衣如此委曲求全的回答,皇甫裔默了,而皇甫牧人的眼眸內卻湛發出幽然精芒。
眼見著事態好像瞬間脫離了原先的軌道,樂瑜頓時將不安的眼神瞟向了呆愕在一旁的皇甫瑤。
皇甫瑤不耐的給了她一個“了解”的眼神之後,來到了皇甫牧人的身邊在他的耳邊悄悄話。
皇甫裔的忍耐終於到達了極限。
在幾人震驚的眸光中利落的起身,而後從褲兜內掏出了他從一開始便想要拿出來的東西,奮力的甩到了樂瑜的臉上。
“啊……”
“裔,你幹什麼?”
顧不得替在皇甫牧人的耳邊說緋衣的小話,皇甫瑤頓時驚呼著護在了樂瑜的身前。
皇甫牧人則將疑惑的眼神瞟向皇甫裔。
皇甫裔唇角上挑,而後不屑的指著眼前瑟縮著肩膀的樂瑜說道,“別再觸動我的底線,後果隻怕你承受不起,還有你,姐你就差這一條鑽石項鏈嗎?限量版?天價?皇甫家給不起你這些嗎?讓你如此受賄,居然幫著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說話!”
皇甫裔怒喊。
事情的真相終於揭曉。
而被戳中了自己斂財的一麵,皇甫瑤登時惱火,“裔,你怎麼了,竟然為了娶冷家的女人這麼對我大吼大叫,我是你姐姐--”
“這種時候才端出當姐姐的架子,你認為有用嗎?”
現在麵臨的不是別的,而是選擇皇甫家未來的主母。
雖然與樂家聯姻是比冷家要安心一些,發展也不會慢到哪去,但是皇甫裔就是討厭樂瑜,雖然曾經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之一,但是自見到緋衣之後,他就完全的轉變了。
他想要的東西一定會得到,而他不願意的事情誰也不可以勉強。
更何況是一個曾經發現了他內心秘密想要以之要挾的女人?
“裔……”
見皇甫瑤的麵子儼然已經失效,樂瑜隻好拿出她最後的殺手鐧--賣萌,裝可憐。
隻是這招也許用的太多,已經完全的不管用了。
“好了!”
掃了眼地上那條閃爍著光芒的鑽石項鏈,皇甫牧人終於隱忍著內心的怒火淡然開口,“冷家的小女兒留下,你們全部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