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徹底的無語了,隻感覺現在身後已經是嗖嗖的冷箭迅速飛來,直戳她心窩。
搞毛?
陷害她也不帶這樣的吧?終究是冷梟對她拒絕當他女人的報複?
那個該死的男人。
罌粟臉頰瞬間黑沉,雙手暗自握成了拳頭。
“葉小姐?”
半天不見罌粟接花,男人再次微笑的將花移近了她一些,罌粟嘴角劇烈抽搐著狠狠接下。
“好了,我知道了,東西放下,你可以走了!”將餐車上的食物端出,罌粟像驅趕老鼠一樣的推著男人讓他迅速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男人三步一回頭,“葉小姐,如果還有什麼需要您盡管吩咐……”
吩咐你個大頭鬼,你快點走吧!
險些喊出聲來,罌粟氣悶的感覺胸口好像瞬間堵了一塊大石。
左手端著熱氣騰騰的牛排,右手拿著噴香的花束,一回頭,罌粟的額頭上頓時冒出了許多的黑線。
“切!裝清純!”
“有什麼了不起,狐狸成精也有時間,咱們坐等下台吧!”狠狠的咬牙,遲巧麗簡直當罌粟是幾世仇人一般的大力將手中的筆杆給捏的“咯吱”作響。
她身為一個富家千金,為什麼要來盛世朝九晚五的按時上班下班,累的跟條死狗似得?不就是為了得到冷梟的青睞?可現在倒好,來到盛世兩年多了,卻隻是與冷梟見上了幾麵,連握手都沒有過,如今還被一個新來的給占去了所有的風頭,她能甘心嗎?
哼!
她就看著,看這葉曉柔能得瑟到幾時!
接受著所有人的嘲諷與不滿,罌粟渾身都不自在的一路沉默著回到了座位中。
眼角餘光發現遲巧麗一直以怨懟的眸光看著她,無奈中,罌粟突然心中浮現了一絲小小的邪惡想法。
“恩!好香啊!不愧是頂級廚師親自做的小牛排,又香又嫩,讓人口水流不停呢!”以刀叉動作很大的插起了一小塊牛排,罌粟眼角眯笑的說道。
既然冷梟陷害她,那她何不就趁此借機再打壓下遲巧麗那女人的氣勢?反正機會不用白不用。那些女人越是嫉妒,她就越得意。
叫你們罵?
叫你們挑?
嘿嘿!我看你等下怎麼氣抽過去!哼!
罌粟壞心眼的想。這三年來,她吃得苦已經夠多了,受的氣也已經夠多了,她以不平白無故的去招惹別人為準則活著,想要心思單純的活著,過著她清淨的生活,可這些人就是不讓她安逸,那麼大家就一起來鬧吧!
那雙晶亮的眼眸中突然閃過一絲戾色,罌粟嘴角勾笑的一口將油嫩的牛肉送入了口中。
“你……”
“真是不知羞恥,丟盡了女人的臉。”
“哼!她以為現在是現代,就可以開放的什麼都做什麼都說了,我看還真是不要臉了!”
“狐狸精!”
大聲小聲的叫罵頓時此起彼伏,那一雙雙以遲巧麗為首的嫉妒與憤恨的眼眸筆直的朝著罌粟射來,罌粟滿不在乎的挑了挑眉梢,繼續的吃著噴香的牛肉,末了還無限得瑟的將那一大束無比招搖的花拿起深深的放在鼻尖嗅聞,“恩!香!”
眼眸抬起突然掃向遲巧麗,罌粟的唇角忽然勾起,“剛剛好這花的香味可以遮擋一些不良品種的‘惡臭’。”故意強調了那最後的兩個字,罌粟的臉上全都是鄙視與不屑的光華。
“你說什麼--”
遲巧麗終於忍不住的跳起,她怒目瞪視著罌粟,纖細的手臂伸出直指向她的眉心。而其他的幾個女職員本來臉上也是憤怒,但是見遲巧麗先出了頭,便按捺下了蠢蠢欲動的手臂,打算坐山觀虎鬥,看一場好戲。
罌粟見那些人全都等著她出醜,隻是莞爾一笑,然後不鹹不淡的說道,“沒什麼,隻是說某些不良品衝有臭氣,遲秘書你沒發現嗎?”她無恥的勾唇,指桑罵槐。
“你……”遲巧麗指著罌粟的手突然間顫抖。
她現在是罵罌粟也不是不罵也不是。罵了就等於承認她就是那個‘不良品種’,不罵自己還憋屈,遲巧麗平生第一次被人堵得說不出話來,她憤恨的抿了下自己的雙唇,眯眼瞧了下罌粟,然後胸口起伏的回身對著身後一個平白無故躺槍的女職員吼道,“誰讓你在辦公室裏養仙人掌了?不知道汙染了室內的空氣嗎?”
那個無辜中槍的女人原本還想看好戲,沒想到這一下變成是她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