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論單打獨鬥,這女人也未必是她的對手!
見罌粟身上怒氣突現,未然沒再說什麼,隻是暗自的抿唇咬牙。在她眼裏,罌粟不過就是個不入流的情婦,她最不屑的就是那些放下身段當男人玩物的女人,無奈自己做的是保鏢這一行當,不然……
未然狠狠得再次眯了眯雙眼。
罌粟沒有再搭理她,滿意的將這片區域的地理環境全部都刻印在腦海中之後,悻悻然的走進了理發廳。
“歡迎光臨,兩位裏麵請!”咋一見到罌粟出現,服務人員立刻熱情的靠了上來。
“我想剪個輕便的發型。”小嘴兒一動,罌粟微笑著要求。
“沒……沒問題!”服務人員對著罌粟點點頭,在看到站在罌粟身後一臉凶神惡煞的未然之後,笑容突然間僵硬了一下,迅速的與罌粟兩人拉開了距離,帶著她們到VIP專用的理發師區域。
裏麵是全封閉空間,未然打量了一圈之後,直接站在了門口,好像一座門神一樣,有幾個富家子弟剛剛想要進來,卻在看到未然的臉色之後全部都退後,然後轉身迅速離去。
罌粟搖搖頭,無奈的跟著洗頭小妹進去了內室。
一陣嘩嘩的水聲頓時從內室傳來。
罌粟閉眼享受著,心裏卻在默默的倒數著時間。
忽然,就在洗頭小妹去拿幹毛巾來的時候,一個身上同樣的穿著會所服裝,頭上包著毛巾的女人迅速的閃到了罌粟的身邊。
“你去死吧!‘葉曉柔’!”那人大聲的喊道,一道利刃在洗頭小妹的驚叫聲中猛然朝著罌粟劃來。
罌粟眼眸一張,迅速的躲過,並一個手劈狠狠得扣在那人的後背。
“遲巧麗,你是不是瘋了!”不用想那人是誰,光聽聲音就已經知道。而且能叫她‘葉曉柔’的估計這整個會所也就隻有她了。
隻不過……這遲巧麗是怎麼知道她就是‘葉曉柔’的?是誰告訴了她?
罌粟的眸光不禁隱隱透過一抹森寒。
洗頭小妹見了兩人皆是一副誓死方休的陰狠表情,頓時不顧形象的大喊著跑向外室尋找經理的身影。
由於內室與外室中間隔了一條廊道,所以這邊的聲音並沒有傳到內室中。
遲巧麗見還沒有人來,表情立刻陰狠的一笑,“我是瘋了,被你給逼瘋的,我遲巧麗哪裏比不上你?憑什麼你就能得到冷總的寵愛?居然故意利用假的身份進入盛世,然後趁機將圍在冷總身邊的女人一個個除掉,‘葉曉柔’,你的心還真是夠黑,想要霸占冷梟嗎?賤人,你做夢--”話落,遲巧麗臉色猙獰的迅速從自己的衣兜內掏出了一個小瓶子。
裏麵幽幽的晃動著一些透明液體,流動的異常緩慢。罌粟在瞧見了遲巧麗嘴上的那抹陰森笑容之後,不禁警惕的後退了一步。
“怎麼?怕了?哈哈哈哈--”遲巧麗臉色猙獰的仰頭笑著,笑意中滿是得意。
罌粟抿唇不語。
她手中的果然是硫酸。
這女人……簡直是精神壞死了,冷梟到底哪裏好?要她們一個個這麼拚命也要得到?“遲巧麗,你難道就隻是為了那點虛榮的利益就可以被人驅使做些罔顧法律的事情嗎?”罌粟雙手攥拳的看著她,眼眸中冷光浮動。
她倒不是怕了遲巧麗手中的東西,那東西說實話就算遲巧麗真的狠心潑來,她也能奪得過去,隻是,罌粟真的很不明白這些女人的做法。
她們的腦子裏難道除了男人,地位,金錢,權勢……就沒有別的了嗎?
想方設法的想要除掉她想要讓冷梟多看上一眼,這些女人還真是天真的可以!
“你廢話少說!‘葉曉柔’,什麼叫被人驅使?哼!今天這麼做也是我心甘情願,我早就看上冷梟了,在你來之前一切都在計劃中行進,眼看著冷總就要注意到我了,但是你來了之後卻不知道用了什麼狐媚子手段引得冷總厭惡我,還將我開除出盛世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笑柄,這一切都是你,‘葉曉柔’!”遲巧麗發瘋的喊道。腦中在想到某人那鄙視的眼光之後,不禁憤恨的瞪著罌粟狠狠咬唇。
罌粟的眸光再次犀利了一分,不免嗤笑,“遲巧麗,你以為少了我冷梟就能注意你了?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的那副皮囊了?”她不屑的勾著唇,看著眼前不遠處站著的那個渾身怒火狂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