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衣服的風波終於過去,罌粟走出了明珠,晃悠在步行街上。披肩也沒有披上,隻顧著跟冷梟慪氣。
冷梟臉色難看的走在後麵,替她拎著換下的衣服。眼見路上看著罌粟的眼神越來越多,冷梟麵色越加難看的從袋子中拿出了披肩,強勢的披到她身上。罌粟卻反抗的掙了下肩膀,不順冷梟意。
冷梟頓時一把抓過了她的手腕,“為什麼你每次都要逆著我?”似乎讓他沒麵子才是她的專長。
罌粟不滿的瞪著他,反回道,“那為什麼你每次都要強迫我做我不喜歡的事情?”她蹙著眉頭,大眼睛生氣的看著冷梟。她明明不喜歡那身衣服,他卻偏要,更是連她想穿什麼都要管,這男人是不是也太霸道了點?
而且他不是答應了她以後都不再強迫她嗎?
怎麼可以出爾反爾?
冷梟見罌粟似乎真的很生氣,不免也想起了自己曾經的話,隻能咬唇,不知道要如何接下去。
該死!
他真的是幾乎拿她沒辦法!
冷梟暗咒的眯緊了雙眸,內心對罌粟是又愛又怒。罌粟見他沒有話說了,於是扭頭繼續向前走。
冷梟抿了抿薄唇,大跨步的跟上,而且故意走在罌粟的側麵,想擋住一邊路人的目光。
罌粟沒有搭理他,隻是腳步越走越快。冷梟心中頓時怒火狂躥,剛想要直接將罌粟給拉回家,卻在碰觸到她的瞬間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隻因為罌粟的肩膀在顫抖!
雖說A市的冬天不冷,但是也不過零上十幾度而已。她穿著砍袖V領裙,不冷才怪。男人的心不免再次一軟,大手再次摸向袋子拿出了那件有些揉皺的兔毛披肩,順手一揮,再次的披在了女人的肩膀上,見她伸手要抓下,馬上解釋,“天冷!乖!你別再鬧了!”男人柔聲道。
罌粟手上的動作頓時一滯。
抬眸看向冷梟,冷梟的臉依舊緊繃著,似乎對她現在的穿著依舊不高興。
“是不是我穿這樣的衣服不好看?”她問,大眼睛裏有一種意味深長的笑容。
冷梟愣了下,之後看了下周圍狼綠的油光,眸色頓時黑沉,“對,很難看!”隻要是飽別人眼福的,在他眼中一律歸類為“難看”。
罌粟聽了,不免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下四周,然後巧笑出聲,“那好,以後任何的晚宴啊,招待會什麼的我都不去參加了,你找別人陪吧,因為我相信,宴會上穿的服裝一定會比現在這一身更加難看!”
罌粟故意的說道,末了眨了下雙眼。
冷梟愕然了一下,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心中不免有些氣憤,卻又覺得好笑。這女人……明顯是挖了個大坑給他跳。
他知道她一向都不喜歡上流社會的晚宴,尤其是經過了盛世年終宴會之後,她更是對那種場合抱有恐懼的心裏,而這一切都是為了他……
想到此,冷梟冷硬的唇角終於逐漸的緩和。
他一個大步追上了身前的女人,順手將她攬入了自己懷中,深情凝望,“好好好!我錯了還不行嗎?以後我不會再限製你的穿著,但是比這樣還大膽的衣服,我隻希望你穿給我一個人看,這樣可以了嗎?”男人妥協中帶著威脅的說道。
而他臉上的專注直讓罌粟看得迷醉。
臉不禁紅了,“誰跟你說我喜歡穿這種坦胸露背裝?”
小女人不依道。像她穿那種勾人的服飾給他看,他想得美!
冷梟見罌粟似乎心情好轉,臉上神色也不再嚴肅,露出抹邪笑的靠近她耳邊,“其實我一直都想看你穿Baby寵物的兔女裝……”後麵說了什麼由於聲音太低,幾乎讓人聽不到,唯有離冷梟最近的罌粟,臉色頓時羞紅到爆。
幾乎在冷梟話落的同時伸手捶打冷梟的胸膛,“混蛋!要秀你自己秀好了!”罌粟紅著臉低吼了句,然後迅速的向前走去,恨不得找個地洞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