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有暗黑的徽章?”揚了下手中的字條,罌粟冷聲質問。
她眯眼打量著眼前戴著麵具的男人,並不打算貿然動手,那樣隻會讓自己處於不利的狀態。但是她也不會坐以待斃,事情會怎樣發展,可以說完全憑眼前人的一句話。
“哼!紅罌粟,你背叛了組織,跟冷梟在一起,上麵說了,一定要給你一個懲罰,如果你還想要那個胖女人活命的話,就給我老老實實的按照那張字條上麵的指示去做,否則……後果自負!”說完,黑衣人完全不給罌粟找出破綻的機會,便迅速的跳進了密道中,消失不見,而罌粟卻儼然是處於愕然其中。
她仿佛瞬間掉進了一口井,迷茫而呆滯的站在原地。
怎麼會這樣?難道圓嬸她……
罌粟心中默默擔憂,整顆心都跟著提調了起來。說實話,她並不太相信剛剛男人所說的話,因為他如果真的是暗黑的人那麼聯絡她的首要提示便會是組織內的代號,可剛剛的男人卻對代號一字未提,這根本就不符合暗黑的作風。然而如果他不是暗黑的人,又是從何知道的圓嬸?
想到此,罌粟的眼神立刻一慌,她迅速的轉身便想要去找雲暖,讓她去打聽圓嬸的下落,甚至連手中的東西都沒來得及看,就這樣朝著別墅衝去,可她才一回身,柔軟的身子卻猛然撞進了一個堅硬的懷抱中。
頓時冷氣撲鼻。
罌粟渾身一震,心中大叫不好的同時,手立刻朝身後背去。
然她所有的動作卻都已經為時已晚,眼前的男人早已經怒火中燒,一發而不可收拾。
冷梟萬萬沒有想到,才一回到冷家,就會得到這樣的消息。罌粟在別墅後私會陌生的男人……這讓他情何以堪?
而且……那男人顯然不是什麼善類。能在守衛重重的情況下進入到冷家,自然是有手段的,而能有這樣的手段,冷梟唯一能想到的便隻有一種可能。
“把你身後的東西給我,立刻,馬上!”震怒中,冷梟一黑,冷岑的命令。那口氣就好像地獄的惡鬼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罌粟的身子猛然向後退了幾步,眼眸中盡是驚訝。
怎麼會?冷梟為什麼剛剛好這個時間回來,怎麼他回來她一點都沒有察覺?難道這又是一個局?
頓時深呼吸了一口氣,手心立刻緊握。罌粟緩慢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已經被再次掩蓋好的地道,然後立馬做出了決定。
“冷梟,你聽我說,我……”
“給我——”
罌粟想要解釋,可是冷梟卻完全不想聽,他現在滿腦子全是罌粟背叛了他的事實。於是他沉下聲音,極為冷冽道,“我叫你馬上把你手中那該死的東西交出來,不要逼我對你動手!”
他一臉怒氣,腳下步步沉重,咄咄逼人。
罌粟的心頓時因冷梟的恐怖模樣而顫動。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能不能聽我解釋?”
她滿眼驚慌道。心中慌亂的完全不知道要如何解釋現在的場麵。手頓時有些鬆懈,冷梟冷冷的掃了罌粟一眼之後,立刻趁機搶過了她手中的東西。
罌粟後知後覺的想要搶回來,卻被冷梟一把推到了地上。
“啊……”小腿本來就受傷行動不便,被冷梟這麼一推,罌粟頓時痛的齜牙咧嘴,冷汗直冒。身上原本結痂的傷口,有幾處又再次的因為冷梟的力道與地麵的凸起而逐漸的滲出血來。
可男人卻是一臉厲色,仿佛看不到罌粟眼中的痛,心中除了怒,儼然已經沒有了別的情緒。
看著這樣的冷梟,罌粟的心猛然刺痛,心髒“砰砰”狂跳,她看著冷梟,還有他手中的紙條,不需要猜測也知道那上麵會寫些什麼。
之後等待著她的會是什麼?
還要解釋嗎?她真的好累!
而果然,沒一會功夫,當冷梟從那張字條上抬眼的同時,罌粟也同時從他的眼眸中看到了永無止境的恨。
“不……”罌粟立刻張大了雙眼,有些害怕的氳氤其中。
“不是那樣的,你聽我說,冷梟,我……”她有些失魂的從地上爬起,想要盡量跟冷梟說這完全是一場陰謀,可是……
“哈哈哈——”男人卻突然發狂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