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諾看看蘇笑笑,又看看林墾,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笑容,不怕死再一次伸手攬住了林墾的肩膀,“哦,我明白了。一定是小伎女不相信,怎麼解釋都沒用對不對?嗬,我就說嘛,女人是世界上最蠻橫不講理的動物。你非不聽話,那麼急著結婚。”
林墾望向蘇笑笑,看到她的臉越來越難看,心莫名地就一陣疼痛,於是掙脫一諾,伸手把蘇笑笑攬在懷裏,“你們幾個可惡的家夥,到底在搞什麼鬼,快點給我解釋清楚。”
“哦,我沒聽錯吧?早上我們可是那麼可憐巴巴地求著要解釋的,可是某人貌似很有骨氣,根本不屑一顧啊!現在這是怎麼了?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黑子打趣地望著林墾臉上不自在的表情,忍不住就想逗逗他。
“這不能怪某人,要怪就隻能怪某人沒有一點戀愛經驗,更沒有對付女人的手段。他那麼驕傲,一定認為清者自清,老婆會絕對相信他,可是現在看來,唉,可憐的已婚男人啊……”一諾無限傷感地歎口氣。
某已婚男人此刻早已經氣得臉上鐵青,可是,黑子故意忽略掉他臉上的表情,十分虛偽地說,“好了,一諾,怎麼說話呢你!已婚男人怎麼了?人家現在很幸福,就算要遵守三從四德,就算每天被懷疑,人家心甘情願。”
林墾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蘇笑笑再也看不下去,騰一下跳起來,“喂,你們到底什麼意思?誰說我不相信他?誰說我讓他遵守三從四德了?我警告你們,不許欺負我老公,不然,有你們好看,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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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藥們麵麵相覷,暈死,這丫頭還真夠火辣的,不過幾句玩笑,她這就蹦了啊?不僅如此,貌似要翻臉了呢!
可是林墾先生卻十分受用,他清清嗓子,慢悠悠地說:“已婚男人怎麼了?有老婆疼啊,你們有嗎?聽到沒?不許欺負她老公。”
暈死,這兩個幼稚寶寶。
毒藥們無可奈何地搖搖頭,隻好一五一十地把從昨天到今天的全部整蠱計劃講了一遍。
林墾聽得頭暈眼花,蘇笑笑更是氣得花枝亂顫。
“你們,討厭!”氣呼呼地瞪了他們一眼,拎起裙子,咚咚咚就走開了。
毒藥們驚訝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以為會迎來一場暴風雨,可是,卻沒料到隻這麼輕描淡寫的一句。
林墾也有些吃驚,可是他現在大腦比較混亂,愣愣地望著她的背影,竟然忘了去追。
真的沒想到,原來所謂的結婚,不過是韓簫的一場試探,而他的星兒,居然是至始至終都和那家夥沆瀣一氣,心甘情願地聽從他的指揮,似乎並沒想過自己的感受。
是的,連兄弟們都知道他會有多難過,可是,她卻不知道,她,卻假裝不知道。
“喂,墾,去追啊!”JACK過來拍拍林墾的肩。
林墾機械地搖搖頭,悶悶地說,“不用。”
如冰無比誠懇地對林墾說,“墾,對不起,我們隻是舍不得看你被耍得團團轉。”
“就是,那丫頭真是冷血動物,你對她那麼好,她居然還這樣對你。一點都沒考慮過你的感受。真讓人氣不過!”若雪一直就氣呼呼的。
“好了,你們兩個少說兩句。去看看蘇笑笑,待會該吃飯了,不要讓她亂跑。”西蒙打斷她們。
“拜托,她又不是三歲孩子,這麼小一個遊輪,還能跑丟了咋地?”若雪才不情願去哄蘇笑笑那臭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