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步月!……啊……你是不是……你騙我的……根本沒藥是不是啊……啊……你這個沒良心……”她一邊忍著痛楚,心底都要咬牙切齒了;丫的,她先以為有藥,成日肚子裏裹著個球還樂嗬嗬的跑;以為癸步月說的藥與麻藥類似,睡一覺孩子就會睜著大眼躺在她身邊了,哪知道……她連一點準備都沒有啊……她真是悔不當初!
癸步月沒回答這個問題,事實勝於雄辯,他怎麼可能會回答。他隻是一邊用甜蜜的語言哄著她消氣,一邊不停的替她擦著頭上不停冒出的薄汗。
“你……啊……你就知道拿好聽的話給我灌迷藥……啊……我以後絕對不生了……”她一邊沒力氣的幹嚎,一邊哭訴的看著那個沒良心的妖孽;被那陣陣的痛意弄的腦袋發麻,報複性的就咬住了那個妖孽的手。
“好疼呢……可是隻要小小你消氣了……”癸步月抿唇一笑,一副隻要你能消氣什麼都可以的樣子。
黎小小差點沒氣的吐血,他疼個屁!丫的她還沒下重口咬啊!
“哎喲……生了生了……是個男娃娃!”那個產婆在某女生產後,頭上的汗幾乎濕了袖子,她這老命總算可以保住了!這紅衣男子美是美,可是也不知道這姑娘是怎麼忍受這麼個喜怒無常的男子……
某女聽聞心裏一鬆,當即就暈厥了過去。
癸步月看著她居然昏了過去,臉色登時就變了;看到那個產婆準備走,他似笑非笑的道:“想走?”
那倆產婆生的肥胖,一聽到癸步月的話就下意識的一哆嗦,連忙回身道:“這、這是姑娘、姑娘身子虛,是、是要看大夫,不是找產婆……”
癸步月眉頭一跳,這才放過了那幾個產婆;待丫鬟們屋子裏打掃了幹淨之後,謝神醫便來了;謝神醫一來一邊喊‘妻奴’一邊搖著腦袋去治開調養的方子去了。
過了約莫三個時辰,簡單來說就是六小時,黎小小強行醒了……
為何說強行?因為有一個缺德的怕她一睡不醒,丫的掐了她的人中穴!
“我需要休息,你走。”她心底還憤恨著呢!十月懷胎!不知道是誰每天甜言蜜語的說,什麼他弄來了一種仙藥,百試百靈,無疼無痛,所以讓她不需要害怕……仙藥啊!仙藥個屁!
那時候她心房一鬆,自然就聽他的話了;想到那仙藥她還躲在房裏偷著樂了一陣,後來懷上了小寶寶,她每天就笑哈哈的摸著大肚子沾沾自喜……
他就笑意盈盈的看著她,迷魂湯被他灌了那是有多沒少。
“瞧瞧,瞧瞧,生氣了?”癸步月抿著嘴笑的極為妖嬈,邁著優雅的步子就走到了某女的床簷;他欺身而上就抱住了她的背,雙手隻是那麼一環,就把某女的腰都環住了。
“你走開,你別抱我,我不給你抱!”她因為身子還是虛的,掙紮了等於沒掙紮;身後都是他身上妖嬈的淡香,被他就這麼緊緊的抱在了懷裏;她雖然說是這麼說,可是倆耳朵那是豎著的,開始偷聽他的動靜。
可是好一會子他都沒動靜,她一怔;下意識的就問道:“你在想什麼壞主意嗎?”
身後先是傳來了他的輕笑聲,隨即就聽到了他嗬氣如蘭的聲音:“既然小小這麼生氣,我在考慮,要不要把那小崽子賣了,小小不是不喜歡他嗎?”
某女一下子橫眉怒目,大喝:“誰說我不喜歡他了!我剛才看了一眼……他長的像你……眼睛的形狀像你,鼻子也像你,嘴巴像我……咦,別說,你覺得他長大了會有你美嗎?”
在某女的不自覺中,話題就被腹黑的某妖孽給引誘著簡單無比的岔開了……
“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會有我美;他的優點來自於我,自當是超越不了的。”癸步月冷哼了一聲,顯然是不喜歡從某女的口中聽到有人比他美的話,此概括全部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