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恩聞言不由的苦笑起來,這第一條還罷了,但是這最後一條,這也太離譜了,蘇小已忽然咯咯笑道:“開玩笑了,我告訴你,你剛才說的哪句話出自我們那個世界一個偉大的哲學家理論家,某人的道德經,道德經的開篇第一章便是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唐恩聽著蘇小已念過這些話,不由的沉思起來,片刻之後茫然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蘇小已把這些意思給唐恩簡單解釋一遍,唐恩聞言之後,不由的開始陷入沉思之中,不多久,再一次讓蘇小已給自己念下一句,一直用了數天時間,唐恩終於把整篇道德經聽完,其中大致的意思也已經明白,裏麵說的無非是一些以和為貴這些意思,蘇小已又給唐恩講解了自己那個社會由道德經而延伸出來的道教。
唐恩這些天每天冥想著蘇小已給自己所說的東西,這些道理實在是太過於深奧,而有特別的膚淺,說的每一個道理都是天底下誰都東的,但是經過道德經一番詮釋之後,似乎又變得十分的深奧晦澀,多出了許多不同的含義,唐恩在其中似乎可以摸索到一些東西,但是卻又夾雜不清,茫然若失。
用蘇小已的話來形容唐恩這兩天的表現,那就是神不守舍,神魂顛倒,根本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在思考嗎?有他這麼思考的嗎?一會跳進山下的大河裏麵,一會又跑到山頂對這山崖狂呼亂叫,一會又學猴子,串到樹枝上,蕩秋千一樣擺動,經常搞得他們神經兮兮的,害怕唐恩一個想不開,跳崖自盡了,或者不小心摔倒水裏麵溺死了,搞得蘇小已苦悶的說道:“早知道不告訴他了,弄的我們身心疲憊的。”
吉爾蒂勸解道:“你看唐恩他的神情,似乎是從裏麵領悟到一些什麼,他那樣做隻不過是在驗證自己的理論而已。”
蘇小已懷疑的說道:“是嗎?我怎麼看都像一個正常的精神病人啊,哈哈。”
看著洞外,唐恩不知道又跑到哪裏去了,兩女頹然歎了口氣,心道:“又來了。”急忙出洞去尋找。
唐恩真的領悟到什麼了嗎?笑話,他現在腦袋之中一片混亂,能領悟到什麼,腦中徹底成為一片混沌了,在他腦中,天地都以經融合到了一起,腦袋已經變成一團漿糊了,學小燕子說的,化力氣為漿糊了。
如此過了數日,唐恩因為不小心磕中腦袋,總算清醒過來,搞得兩人神經兮兮的說道:“早知道我早拿磚頭砸他腦袋了。”蘇小已在一邊歎氣說道。
吉爾蒂也是一臉的無奈,看著唐恩,唐恩聽說自己這些天的表現之後,不由的大感不好意思,再看自己,幾乎快沒有了人樣,周身亂糟糟的,頭發都已經翹起來了,衣服跟一個乞丐差不了多少,急忙跑到山下的溪水邊上清晰一番,這才算是恢複一點模樣。
回到山東,經過這些天,吉爾蒂和蘇小已也都已經恢複差不多了,唐恩也恢複了平日的六七成,一般的情況三人都已經能夠應付,唯一的一個缺憾便是躺在聖杯當中的拉威爾竟然還是那個樣子,聖杯不知道在搞什麼東東,明明已經把拉威爾的靈魂醫療的差不多了,卻始終不見拉威爾蘇醒過來,唐恩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隻好給吉爾蒂解釋說道:“拉威爾還在恢複之中,還沒有舒醒。”
自己卻通過聖杯去探查拉威爾身體內的情況,發覺拉威爾雖然身體方麵都已經恢複正常,但是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圍繞著拉威爾,仔細去感受拉威爾的現狀,竟然發覺拉威爾自己能夠擦覺一絲拉威爾的思想,而這股思想竟然是死亡!?
“死亡!?”唐恩有些茫然,拉威爾竟然一直都以為自己死亡了,所以才一直沒有蘇醒過來,在這種死亡的思想之下,拉威爾等於是一個植物人,雖然身體機能都已經恢複正常,但是神經在死亡的命令之下強行中斷了傳輸功能,也就是說拉威爾是在一股必死的意誌之下死去的,在死去之後,這股意誌並沒有隨著死亡而消散,而是一直縈繞在他的腦袋之中,阻斷了他身體和精神之間的聯係,這樣才導致他至今沒有舒醒。
唐恩當然不敢把這件事情告訴吉爾蒂,不然隻怕又要洪水暴發,淚水泛濫了,唐恩試著拉著蘇小已把這種情況給他解釋一遍,蘇小已聽了自然十分的驚訝,想不到拉威爾竟然會變成植物人,遍查整個珠鏈,查到了一些資料,但是這些資料雖然都說植物人有恢複的可能性,但是這種幾率十分的微笑,不過,在一定情況之下,比如說親人、朋友不斷的安慰與刺激之下還是有可能恢複的。
而這件事等於是給他們出了一件巨大的難題,唐恩和蘇小已商量著要不要告訴吉爾蒂,終於,在一番激烈的爭論之下,唐恩他們決定把這件事情告訴吉爾蒂,不過它們害怕當真刺激到吉爾蒂,決定先試一下他的口風,這件事情當然由何吉爾蒂關係最好的姐妹蘇小已負責了。
在經過蘇小已實驗之後,證明吉爾蒂可以接受這個事實之後,唐恩他們還是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吉爾蒂,吉爾蒂看到從聖杯中出來的拉威爾之後,十分的激動的撲過去,但是卻發現拉威爾竟然已經完全失去意識,隻剩下一個空殼子,不由的大為失望,悲傷之下,忍不住放聲痛哭起來。
在唐恩和蘇小已不停的勸說之下,吉爾蒂鄭重的說道:“不管拉威爾變成了什麼模樣,我都會一如既往的對拉威爾的,不會因為他的改變而改變,我會努力讓拉威爾恢複的。”看到吉爾蒂如此堅持,蘇小已也忍不住感動的落下兩滴眼淚。
到現在為止,三人都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經過商量,他們決定離開這個地方,必定距離三年時間到現在為止已經過了半年之久了,他們在山中不知不覺竟然已經呆了兩個多月,而拉威爾則被唐恩收回到聖杯之中,不然那樣呆在身邊也夠麻煩的,不過唐恩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人都是要吃喝拉撒的,拉威爾會不會也會吃喝拉撒,會不會就那樣把那些汙穢的東西都拉在自己的聖杯之中,拿自己的聖杯以後還有發用嗎?想著自己抓著一個裝著屎尿的聖杯的模樣,不由的大為惡心,不過幸好在經過一番觀察之後,拉威爾並沒有那麼做,隻是靜靜的躺在聖杯之中。
走出山林,他們不敢再經過任何城鎮,在三人的意識當中,哪些地方充滿了危險,自己若是貿然走進,很有可能就永遠走不出來了,因此,三人雖然走出山林但是行走的路程依然是撿著最隱蔽的山路行走,向西,向西——古有唐僧西天取經,今有唐恩西山爭鋒。
或許是三人兩個多月沒有出現,所有的人都以為他們死了或者憑空消失了吧,他們走出山林之後竟然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一路穩穩當當的走來,少了一份危險,反而多了一份意趣,隻是少了拉威爾這個家夥,三人之間冷清不少,也少了可以取笑的對象,經過半月行走,這日,他們已經來到大陸西方的下華鎣山城,下華鎣山城是烏族的主城所在,烏族一族雖然不如土族之大,但是身為烏族一族最大的城池,也是有著悠久的曆史,城高牆深,三人自然不敢進入城中,隻是遠遠的看著下華鎣山城的身影,準備繞過去,但是似乎有人不願意他們就這麼輕易離開這裏,迎著三人的身影迎麵走來一個身穿大紅袍段的人,胸口一個金黃的○在落日的餘暉之下,閃閃發著淡淡的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