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般和最初的代碼戰爭幾乎是已經完全的修改過了,代碼出現的時間倒是沒有改變,但是它的驗證機製更加的精準,而且涉及的東西更加多,不僅僅是關於編寫軟件的代碼,甚至還包含了編程中使用的數學算法等等。
而還有一個相當變態的版本是,噩夢版裏麵加入了電腦攻擊,而且大炮也不在是固定的,就像是是雷電遊戲一樣,大炮是可以移動的,也就是說,操作者不僅僅一邊要攻擊對手,還要躲閃出現在地圖中央的各種各樣的障礙。
雖然這些障礙隻是很簡單的障礙,也沒有雷電遊戲裏麵那麼變態,但是玩這個遊戲腦袋裏麵不僅僅要考慮那麼多的代碼,還要注意這些偶爾出現的障礙物,還要攻擊敵人,還要躲閃敵人的攻擊,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一般的人隻能等死
即使是一些公司裏麵可以進行普通編程任務的程序員都基本玩不了多久就會直接被幹掉了。代碼戰爭裏麵的大炮都是一百點血,在噩夢版裏麵也一樣,不管是被敵人打中還是碰到障礙物,都會減少一點血,等一百點血扣完的,就gameover了。
沒有想到這個地方會出現噩夢版的代碼戰爭。百裏璿璣看著顯示器上麵出現的炮台和缺失的代碼條,雙手快速的動了起來。
這種樣子的對戰,比起單純的單機對戰更為繁瑣,因為兩邊的代碼條重合了,在看到的時候,僅僅二十秒鍾,很難讓人判定出來出現的那個代碼條到底是自己的,還是對手的。
不過,所幸當年接受過這方麵的訓練,百裏璿璣一個一個的打上去所需要的代碼字符,係統給予的二十秒鍾,卻是百裏璿璣使用的總時間的一半。
利用第一枚和第二枚炮彈控製住那人的移動範圍,第三枚炮彈與第二枚炮彈相隔不到一秒,隱藏在第二枚炮彈的後麵打中了那人的炮台。然後第四枚跟那人的炮彈對轟,第五枚和第六枚打到那人的炮台上麵,打掉了那人最後的一滴血。
我贏了。百裏璿璣打上這幾個字,打算離開。
“沒錯,真是一個好孩子。但是,孩子是不是忘記了什麼?”那人往前坐了坐,但是傳來的圖像仍舊很模糊,隻不過,一個黃色的手鏈圖像卻清晰的出現在了顯示器了。
空間?百裏璿璣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後知後覺的才發現原本掛在脖子上麵的手鏈不在了。抬頭看向顯示器,有些出奇的憤怒:那是我的。
“對,是孩子你的。我希望孩子留下了陪我,想必一個好孩子不會拒絕一個孤獨的人的希望吧。”討厭的詠歎調聽說上去越來越討厭了。
空間、搖籃、凜辰,都在那裏,也就是說他已經被無可退了。百裏璿璣仍舊看著顯示器,與原先沒有任何不同:我留下來。
“孩子真乖。好好休息一下,等會兒會有人來給你送東西吃的。有這麼美麗的刀片服務器,還有能夠讓你繞過去卻沒有任何顯示無序陣列,相信孩子你會生活的很高興的。”那人將手鏈的圖像收回,關閉了圖像的傳輸。在百裏璿璣這邊的顯示器上,看到的還是最初的桌麵。
真可惡。百裏璿璣咬了咬牙,又重新連上了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