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賈珍正與賈薔撕扯在一起,賈珍雙眼猩紅將賈薔按壓在床上,瘋狂地扯著賈薔的衣服,怒喝道:“你吃我的穿我的,我把你養這麼大,現在怎麼的,翅膀硬了想飛了是不是?!”
“你雖然把我養大,可這寧國府裏也有我爹的一份,大不了我什麼都不要搬出去!”賈薔死死抓住扯他衣服的雙手,奮力的想將人推開,這個賈珍簡直是禽獸不如,以前賈敬在府裏時他還有所收斂,現在賈敬搬出府他越發的張狂肆無忌憚,竟然要對他下手。
“搬出去?可以,不過這之前你得先把賬給爺結了!”賈珍冷冷笑道,雙手用力將人死死地壓在床上,府下身啃咬著賈薔露在外麵的脖頸,留下點點印跡。
“你放開我,我是你親侄子!”賈薔覺得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眼中滿是厭惡之色,他真不該相信賈珍的話,看來他是早有預謀,不然也不會把他一個人騙到這裏來。在府裏他還是顧及尤氏和賈蓉不敢做的太過格,可現在他該怎麼辦?
“親侄子又如何?所謂親上加親嘛,叔叔我養了你這十多年,也該你回報我的時候了。”賈珍臉上露出猥遂的笑,伸手扯下賈薔的腰帶快速的將身下人抵抗的雙手捆綁好,隨即直起身體開始脫身上的衣服,“一會叔叔教教你這床第之事,也讓你通通人事。”賈珍毫無廉恥嬉笑地說著,手則胡亂地在賈薔的身上亂摸。
寶玉突地站在牆邊,額上早已覆蓋上一層冷汗,這賈珍太恐怖了,竟然連自己的親侄子都不放過,現在該怎麼辦?要不要救人?腦中做著激烈的鬥爭,最後咬牙便朝著門口跑去。
“二爺,出什麼事了你一腦袋的汗?!”茗煙看到寶玉腦門子汗地跑了出來,嚇的是驚恐不已,急忙跑到寶玉的麵前攙扶住他。
“快,快去對麵的春風閣給我找兩個姑娘,越醜越壯越好!”寶玉連著說了三個越,氣喘籲籲地說著,看茗煙還沒有動彈,便焦急地推著人說道:“你怎麼還不快去,遲了就來不及了,快點去。”這種事情他自是不能出麵,不然豈不是同寧國府結了怨仇?!
“是,小的這就去。”茗煙被寶玉整的一愣一愣的,也顧不得多想撒開腿便玩命地朝對麵街的春風閣跑去,心想春風閣是妓院,這找姑娘怎麼還要越醜越壯的呢?這二爺是想幹什麼?
寶玉倚靠在牆上大口地喘著粗氣,心在劇烈地跳動著,剛剛的一幕仍在眼前回放,不由的對賈薔多了幾分的同情,果然人在屋簷下是不得不低頭,看到賈薔絕望的眼神時他才知道什麼叫做無助。
若是沒見到那就不說了,可是今個他碰到了,若還是見死不救,那也太沒人性了。正在他思索著事情之時,茗煙帶著兩個五大三粗黑黑的女子跑了過來。
“二爺,這兩位可以嗎?”茗煙來到寶玉的身邊,用手指著麵前女子,若這都不夠醜那估計也再難找了,這可是老鴇子從後院燒火的丫頭裏挑的最醜的兩個。
“可以了!”寶玉撇撇嘴角,這人是夠勁了,從懷裏掏出二十兩銀子遞到這二人的麵前,“你們現在就進去,裏麵有個屋子,我們家老爺就在裏麵,你們要把我們家老爺伺候的舒舒服服!”
“喲,公子您就放心吧,我們姐倆一定把你們家老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兩個醜丫頭接過銀子興高采烈地走進了院子。
寶玉看著兩人走進了院子,長長地出了口氣,倚在牆邊坐到了台階上,“我說茗煙,這妓院裏也有這等貨色?”他是真不敢恭維這二位的長相,若不看穿戴都看不出是女子,就跟星爺電影裏的如花劃等號的!
“燒火的丫頭,這樣的留著幹活還花不了幾個錢,哪家妓院都有幾個!”茗煙挨著寶玉坐了下來,抬手擦了擦額頭上跑出來的汗,“二爺,裏麵是誰啊?讓這兩個丫頭伺候還不得伺候殘了?”想想被這兩女人上,那簡指就是惡夢。
“噗嗤。”寶玉忍不住笑出了聲,伸手拍了拍茗煙的肩膀,“咱們快點躲起來,一會去辦咱們的正事去。”像賈珍那種色鬼就該讓這種母夜叉上,這樣才能讓他吸取點教訓。
“!”茗煙眨了眨眼,仍是滿臉的困惑,這都什麼事跟什麼事?二爺今個怎麼神神秘密的?
寶玉和茗煙來到木樁前將韁繩解下來,帶馬躲到了旁邊的小巷裏注視著小院的院門。不多時,便聽到裏麵響起了幾聲尖叫聲,接著門被推開,賈薔踉踉蹌蹌地從門裏跑了出來。散亂的衣襟被他用手緊緊摟在身上,眼中明顯帶著濕潤,微微發紅的臉頰唇邊還掛著一絲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