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手裏拿了一堆課文作業,邁著大方的步子朝著自己教室走去,她心裏開心,嘴上就哼著一首歌曲:“哼哼哼哼哼,勒勒勒勒勒,月亮依舊停在曠野上、你的身影被越拉越長……”
正在這時候,“呯!”“哎呀!”
從前方拐角走出了一個男人,她也沒有注意到,兩人一下子就被撞到了,安月身體往後一倒,而她腳下則是層層的樓梯。
男人“嗖”的一下跟火箭一樣飛快出手,卻沒能拉住安月不幸的身體,她像個球一樣咕柒咕柒的不停滾了下去,男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半晌急忙忙衝了過去,“小姐!你沒事吧?!”
安月心說,你他娘的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然而當她抬起腦袋,整個人都完全癡呆了,哎呀我的媽,這長滴那叫一個帥呀!
這男人似劍的濃眉色漬深深,眼睛好似天上的瓊星,鼻梁高挺,一張嘴巴看上去略微稍薄了一些,但是配合刀削似的臉孔,整個一畫中走出的美男子。
但安月很快就回過了神,隻因男人手中拿著的那張紙巾,他滿目擔憂的對安月說:“小姐,你擦一擦吧。”
安月接過那張紙巾,匆忙忙對他說了一句:“謝謝!”然後就好像受了驚嚇似的,跑得像隻小兔子那麼快速。
男人這時候手機響起了,他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接過說:“喂?幼玲啊,你在音樂室?行,我馬上就來。”
安月回到教室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男朋友杜啟濤坐在桌子上,被很多男生圍在一起,聚精會神的滔滔不絕嘰哩呱啦講著話:“這姑娘,美得就跟那天仙似的,我跟你們說,她皮膚那叫一個白呀!”
安月當時臉色就青了,但杜啟濤沒有注意到她來了,還在那裏口沫橫飛的講著:“那眼睛,就好像超市的杏仁一樣好看,那弧度,標準的萬裏勾魂狐狸眼啊!”
許多同學本來還很開心,發覺安月來了就開始慢慢的散開,甚至還幫忙把那些蒙在鼓裏毫不知情的男生也給拉開了。
杜啟濤講的正盡興,看到同學散開了還拉著一個學生講,“那姑娘,就是我們學校新來的校花,張幼玲……哎喲!”
誰把他的耳朵給揪住了?!
杜啟濤憤怒的轉過腦袋,就看到安月一張鐵青到冷漠的恐怖臉孔,當即嚇得打了一個寒顫。
“你怎麼來了?”但他卻並沒有做出任何解釋。
安月心裏一涼,正準備說點什麼,老師卻抱著課本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杜啟濤那被安月揪住了耳朵的姿勢,當時就清了清喉嚨:“咳咳!各位同學,今天音樂課,請大家隨我去音樂室。”
杜啟濤行走在同學們蜂擁的人群之中,安月找機會跟他會合了,杜啟濤淡淡的問了一句:“你臉怎麼傷了?”
安月沒好氣的剜了他一眼,“你還知道關心我呢?”
“你怎麼回事,陰陽怪氣的……”杜啟濤皺了皺眉頭。
來到音樂室,卻看到裏麵一男一女彈琴彈得十分合拍,男的俊帥,女的嬌俏,一時看呆了大家的小眼睛。
安月心裏怦然一跳: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