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她們可能和小楊一樣看到那個包裹?”東方不敗聽完分析反應過來的問道。
“沒錯,小楊這樣子是肯定處理不了包裹的,說不定就是和小楊一同看見的人把包裹給處理了。”李有生肯定的道。
“有道理,你們還不快去,楞著做什麼,又不是和張捕快一樣沒吃飯。”東方不敗衝一邊還等候他發命令的捕快喊道。
幾人忙應聲慌忙朝外走去,心裏直嘀咕,如今這李師爺可以真正發號命令了?看來李師爺已經榮升至縣衙二把手的位置了,以後咱可得小心招呼了。
田吉算是年輕捕快裏最機靈的一個,原本憑著他的聰明勁,有任縣令甚至想升他做捕頭,後來還沒來得及升田吉,他自己倒高升了,立刻拍拍屁股走人了,後來的縣令覺得田吉太過年輕,嘴上無毛,辦事不勞靠呀。就提了資曆最老剛蓄胡須的張大勇做捕頭,田吉也不惱,不就月奉多一點嘛,差事也差不了多少,依舊樂哉的過他的小捕快生涯,這次被派出的捕快裏就有田吉。機靈的田吉一聽完李師爺的話就明白,那群尼姑裏肯定有幾個是有問題的,一到白雲庵便向靜塵法師問清楚了和小楊平日裏好的幾個人的名字,然後便直接上前佯裝惡狠狠地抓人,直嚷嚷著小楊供出她們,現在不認沒關係,上了大堂扒了褲子打上幾板子,誰冤誰有罪就都清楚了,那認真的痞子話,嚇得幾個小尼姑當即就認了,她們可不想上堂,還扒褲子,太羞人了吧。
將人帶了回來,東方不敗直接升了堂,原本以為還需要哄小楊開口,才能讓這幾個小尼姑招認,哪知一上了堂,這幾人全瑟瑟發抖的縮在一起,哽咽著抽泣著。
張捕頭聽聞田吉的回報,忙上前耳語東方不敗,這幾個小尼姑已經供認不諱了。
叭——驚堂木一響,幾個小尼姑又一陣抖的,東方不敗柔聲道,“你們不用害怕,盡管陳述實情,當然若真是你們做,本官自然不會放過,現下,你們誰能告訴本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包裹現下又在何處?”
其中一叫靜修的小尼姑見東方不敗沒有凶神惡煞地拉她們用刑,慌張的心也落下了一點,怯怯地壯著膽子回東方不敗的話道,“大人,我們出家之人,又是女流之輩,哪敢做下這種傷天害理之事,也不知是哪個惡人犯下案子,反把人頭掛於庵門口,最先是修緣發現的,但她隻是奇怪,沒有打開包裹,待我們上前好奇猜測到底是什麼時,小楊突然把包裹打開了,天啊,當時,當時嚇得我們完全都懵住了,我原本是提議報官的,可是修緣她們說,上了公堂我們有嘴也是說不清的,後來,她們幾個爭了起來,不小心把包裹推至門邊的花圃裏,這下我們更傻了,也,也不知道損傷頭,頭,會不會也是一條罪,我們這才決定趁夜間無其它人知曉慢中處理掉,隻是不想惹禍上身呀,大人,我們真沒有那個膽子犯案啊……”
“行了,你們和案件有沒有牽扯,本官自會調查清楚,你還是先說清楚那包裹到底如何處理了。”
“我,我們幾個女流哪敢碰那東西,後來見更夫在附近,便給了他幾兩銀子,讓他幫忙給埋了,至於埋哪裏,我們當時都嚇壞了,大人你看小楊也是當時給嚇傻掉的,哪裏還會問他埋哪。”
“那更夫是何人,他現下何處你們可知道?”
“我隻知道,他是賣布料的刑掌櫃的表親,他二人都曾來過庵裏,打招呼時我才聽到這麼一句,至於住哪實在是不清楚。”
張捕頭聽小尼姑如此說,不待東方不敗吩咐,忙自覺地派人去尋更夫了,豈料怎樣也尋不到人,最後被派出的小捕快暗覺不好交差,隻好抓了刑掌櫃過來,東方不敗再升堂一頓斥問,卻是一問三不知的模樣,這下子,連一旁的李有生也納悶了,這更夫到底去哪裏了?這包裹的兩顆頭顱到底又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