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以南我軍大獲全勝,可是北麵就沒有這麼幸運了。蕭長老帶兵勢如破竹般殺到高平本以為可以大力牽製敵人的力量給我們充足的時間來統一黃河南岸。卻不想在高平遇到了留守高平的魔教長老南宮彥溟損失慘重。
聽到探子的彙報我匆匆安排好南岸事情立即吧正在攻打伏牛山的師父找來和師父趕到高平。
高平還未曾到便看到其上空漂浮散發的強大戾氣。這樣的戾氣使我們所有人都為之感歎。這樣的戾氣那是人為能做出來的!
更讓人驚歎的是這戾氣不知道北什麼東西所捕捉連同地下的地勢形成一個強大的陣法。不用想這煞陣也不是蕭長老布出來的。這不是正道人所為。想來南宮彥溟就是用這樣的陣法敵住蕭長老的吧。
我和師父帶領眾人按落雲腳落在軍營內。軍營顯然已經受過重創十萬弟子剩下不到一半。蕭條一片,“除魔衛道”的大旗孤零零的飄在高高的旗杆上。一個天山弟子正靠在旗杆上睡覺,手中的劍早就掉在地上他卻還很安然。後麵軍營的大半帳篷也被燒焦不過看樣子應該是幾天前就被燒毀了。再往後幾個人三三兩兩的出入於一個帳篷偶爾手中的盆盆碗碗跌落在地上驚起幾隻覓食的麻雀,天上烏鴉路過啞啞的叫了幾聲,好不淒涼。
這樣軍營沒有全軍覆沒已經是很難了,居然還能撐到現在奇跡了。看來蕭長老也很是適合領兵打仗嘛。
走進將軍營帳。幾個人圍在床邊,床上不知道探訪者什麼人不過從周圍人的反應來看他應該受了重傷。
“掌門!小師兄你們怎麼才來啊?”從圍著床的那群人裏麵傳出這樣的聲音。聲音的主人顯然帶了很大的委屈到最後經變成了哭泣。
聽到聲音其他人將頭轉向門口,看到我和師父進來分分推開讓出一條小道。透過小道才看清床上的人。
是蕭長老。
“蕭長老!”師父喊了一聲跑道床邊蹲在床前握住蕭長老的手眼淚不住的在眼睛裏打轉。
我緊跟師父跑了過去。蕭長老應該是受了打傷,臉色發白、嘴唇發紫、氣息微弱顯然已經道了強弩之末。
“是什麼人將蕭長老傷成這樣?”我問旁邊抽噎的弟子。
“是……是,魔教”那弟子泣不成聲。
“魔教!”師父咬著牙狠狠的吐出這兩個字。我肯定師父現在已經憤怒道極限了。蕭長老從小和師父一起長大一起拜師東方朔而且是師父的師兄一直對師父照顧有加,師父一直把他當作親哥哥來尊敬。要不是兩千年前蕭長老做錯一件事那他就是望塵界的掌門了。
看到自己的親哥哥被傷成這樣能不憤怒嗎?這若是陸驍的脾氣,早拿著刀殺進魔教軍營了。
蕭長老聽見我們的聲音微微張開雙眼絮絮道“逍……遙……快,撤兵……魔教……魔教幽冥……七星陣!”。幾句話使蕭長老力氣枯竭又暈了過去。
我走過去坐在床前吧蕭長老扶起來坐好,提起真氣緩緩的從他後心輸入。蕭長老現在精氣盡竭若不輸真氣給他恐怕今天這一關他就過不了了。他現在身體極度虛弱其他人很難掌握好真氣的力度若是小了不起作用若是大了那等於謀殺他,師父現在心情不平自然我就來做了。
給蕭長老輸完真氣我讓弟子輕輕把他放倒,然後吧所有人都趕了出來。蕭長老現在需要安安靜靜的休息那些真氣足以保存他的姓名了,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休息好調息好。
出來之後我讓眾人回去休息一會一個時辰之後集合。以前蕭長老是軍隊的核心,蕭長老受傷後軍營就不成了軍營如果現在密教打來恐怕我們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一個時辰後集合重正軍隊樹軍心。
我和師父來到天念的營帳中其他人統統被趕了出去。
“安陽,蕭長老不會有事吧?”師父擔心的問道。
“蕭長老五髒六腑全部受傷,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跡了。他能不能活下來我也很難說。不過隻要有一絲希望我就會盡全力的。”幽冥七星陣有多可怕我是領教過的,那時候的幽冥七星陣沒有現在這樣厲害,我的道行也比蕭長老要搞出許多。蕭長老的情況真的不容樂觀。我知道師父聽到這樣的結果一定會悲痛欲絕的但我不能去欺騙他。否則蕭長老出了事他會更加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