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朋友的信件怎麼可以丟掉呢。”神傳很隨便的說道,真懷疑他們要是知道我就在這裏偷聽他們的話不知道會不會臉紅。
“我們按照信使交代的一路追來,就發現了夫人的水府,不知道夫人可知這個無頭的巨人。”慈航問道。
“無頭巨人……我這裏倒是有一個下人,是個無頭巨人他本是小兒的手下大將,自小兒戰敗後他便留在此處三萬年都沒出過水麵。難道會是他搶了你們的書信?”任姒若有所思的說。
“想來我們應該是搞錯了,夫人的氣質已經告訴我們一切了。”紫陽趕緊圓場道,同時傳音給慈航、神傳“這個夫人不是一般人,他的道行遠在我們之上而且出口就是‘三萬年’應該不是凡人,書信不要了,能走就走。”
“刑天,你出來一下。”任姒對這內堂叫道。
任姒的聲音剛剛傳到內堂外麵的人就感覺到梆梆梆的有什麼再砸著地麵,離客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大地都被震得劇烈顫抖開來。
“老主母喚莫將來有何事?”人還未到洪鍾般的聲音先傳前來。慈航他們聽到聲音真真嚇了一跳,這是何人竟然有這樣的功力,恐怕慈航三人困在一起也不夠人家塞牙縫。幸好自己時客客氣氣的走進來的,今天要真是打進來恐怕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你且出來,我問你,你可曾出的落龍湖水搶了人家的書信?”任姒喝問道。
“俺不曾傷那小子性命。”刑天大步走出來。胸前的兩點閃閃為眼,肚臍霍霍為嘴;左手握盾,右手拿斧。朗聲爭辯道。
“果然是你個孽障,作孽方才三位掌門言語我當還不信,不行真是你所謂。吾子薑兒臨走前是如何教訓你的?才三年你就忘卻了主人的教訓不成!”任姒氣的全身都抖動起來。
“奴才當然不敢忘記主任的教訓,可是現在的正道與唳月門為敵,唳月門是主任一生的心血,為凡人辦了不知道多少好事,凡人不理解也就罷了竟然還跟著黃帝說炎帝老主人是妖孽,說唳月門是魔教,是魔教,可是他們有誰親眼間唳月門門徒行凶傷人了、有誰見唳月門為事陰險狡詐了?他們憑什麼就要滅了主人的心血。難道炎帝那裏對不住凡人了?是黃帝小兒做了醜事還願望主人,我不服!我沒有殺他已經是很仁慈了。”刑天委屈道。
“你……你……你是戰神刑天?”神傳舌頭打結說不出話來。
“是有怎樣!”
“你真是刑天?”慈航看著幹戚上源源不斷冒出來的強大戰氣驚歎道。
“如假包換!”
“你……你不是已經……已經被殺死了嗎?”
“哈哈就憑黃帝小兒也能殺死我嗎?你們太小看我刑天了吧!”刑天胸部上的的眼睛火光迸發。
“可是你……你……”紫陽結結巴巴道。現在他心裏可是再也沒有搶回書信的信念了。和戰神打架,他還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刑天!把書信還給人家。要救我兒不是你這樣救的,ni這樣隻會害了他。”
“可是……”
“沒有可是,還信!”任姒怒道。
在任姒手下,刑天還是不敢囂張的,乖乖的從懷裏把信掏出來交給慈航等人。慈航顫抖著手接下信眼睛一步也不離開刑天可怕的表情。
看看手中的信封都還是好好的,慈航再也不想在這裏多呆上一會立即告辭離開。任姒也不挽留道了幾聲不好意思薑他們送出水府。慈航連道不敢。現在他才知道什麼叫後悔,這夫人說了半天“任姒”自己楞時沒想到人家是炎帝母親。現在知道了那還敢讓人家把自己送出來。
看著慈航三人遠去的身影刑天搖身變成中年男子的樣子對著內堂把我喊了出來,
“二弟,你玩什麼花樣啊?看吧他們嚇得,還把老主母也請了出來。要是事情不成,我可是不管你是不是小主人了,非把你撕成兩半不可,老主母何時如此落魄過,著是什麼地方,區區一個小水府那裏是老主母能待的地方。”刑天對我抱怨道。
“你敢!幾萬年了我好容易見到自己的子孫,你要是敢對安陽怎麼樣我就對你怎麼養。”老主母朗聲道,這聲音認真的很,能看出來老主母是認真著的了。
“嗬嗬,我就是說著玩嘛。老主母怎麼可以當真呢。我怎麼舍得那樣對待二弟啊,再說了自從二弟吸收那顆暗龍內丹後全身的道行幾乎全部被激發出來,現在我也不是二弟的對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