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女子雙手抱胸,急然轉過身。
“沒、沒有。”看著那女子印在月光中潔白無痕的背體,悟空的心瞬間仿佛被撕成了碎片。
“你、你!”那女子氣急敗壞的狠狠看了悟空一眼,拾起破衣勉強遮體後。
“即非汝意,為何強求;即以棄去,又何再憶。”
那女子悠悠地說完後,轉身便離去了;隻留下雙眼淚痕,心碎萬分的悟空,孤獨地站在明月之下……
“小子,你回來了!”
失望心碎的悟空,隻好再回到斷絕崖;這時,狂魔正坐在一石上,舉缸喝酒。悟空一言不發,上前就搶過狂魔手中的酒缸,仰天疼飲。
“小子,你!”這數百年來,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從狂魔手中搶過酒缸。
“拿酒,再來!”此時的悟空,以非吳下阿蒙,一口間,就將空酒缸扔了。
“你個好小子,哈哈,好;反正不久我也要離開仙府。”狂魔大笑著,手臂一揮,又變出了數十個酒缸。“今日之後,不知何時再能同飲。”狂魔略帶著傷感,將一酒缸扔給了悟空。
“好,今晚,就當我為你餞行。幹!”此時的悟空,滿腔的傷心化成了無限的豪氣;舉缸就飲。
“好!幹!”一時,狂魔的雄心也被激起,抱缸狂飲。
此時的悟空,終於明白想醉不醉,是件多麼痛苦的事;舉杯消愁,愁更愁。
“為什麼,為什麼不讓我醉啊!”喝的越多,心越痛;但卻無法停止,隻能越喝越快;想忘卻一切的悟空,雙手雙缸,不了顧一切的灌酒。
“悟空,你!”看著悟空近乎瘋狂的灌酒,狂魔也感到觸目驚心。
“是兄弟的,就陪我喝個夠!”悟空將空酒缸一拋,另一手熟練的撈起酒缸,拍開封蓋。
“好,今晚不醉不歸!”狂魔憑著多年的經驗,是有所悟,於是便不在多言,舉缸與悟空疼飲起來。
一夜如此豪飲,縱是神仙,也無法承受;何況是悟空並不運功排出酒氣,因而更醉的不醒人世。就在這醉酒的迷迷糊糊之間,悟空仿佛看見了一個熟悉的白影走近。
“紫、紫蝶;不要離開我!”悟空伸手想抓住她,卻怎麼也碰不到那個白影……
次日。
“天又亮了!”當悟空醒來的時候,天以日照三竿。
“算了,幹活吧。”痛到麻木的悟空習慣的拿起了斧頭,有氣無力的向那片熟悉的樹林走去。此時的悟空心神渙忽,易急煩燥,不在像往日那般充滿活力和激情。
“媽的,不幹了!”由於受到心情的影響,悟空的力量大減,又回到了剛來的樣子;砍了近一個時辰,連樹皮沒被磨破。狂暴的悟空將斧頭一拋,大搖大擺地走回屋內,抱頭大睡。
就此數天,悟空突然感到沒有希望,沒有目標;自己以前所做的一切,居然沒有任何的意義。自己為什麼要留在這裏砍這些該死的樹木。
“去他媽的門規吧!”
狂燥,讓悟空變得異常頹廢,每日就狂灌魔留下的酒,醉了就睡、睡了就灌。不到數日,數百缸的酒,全被悟空一人喝光了。
“酒!我要酒!”翻遍了整個屋子,以滴酒不剩;失去酒精的麻痹,更讓悟空的每根神經異常煩燥。
“他媽的,老子不幹了!來人,讓我走!”萬念俱灰的悟空,最終決定放棄了;他醉步地走下了斷絕崖仰天狂呼。
“你想好,一但離開這裏,你將仙府除名,永不得在踏入一步!”悟空剛到叫完,三個身披紫袍的男子出現在了眼前;中間的那個冰冷地說道。
“去他媽的仙府吧!讓老子走!”悟空無力地抓起地上一塊石頭向說話的那男子扔去。
“從今日起,魔門幻術五代弟子-悟空,就此除名!”那男子取出一長卷,用手在上麵一摸後,對旁邊一男說道:“好了,師弟,你將他送出仙府吧!”
“是,師兄!”旁邊的那男子,走到悟空身邊,一把拎起了悟空,而悟空隻感到一陣昏覺,就和那男子一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