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劍威力無窮,乃是天定的滅世之器。雖然和開天之器一般,這這滅世之器不止一件,如今也不是此劍出世之時,神劍威力當然也不是顛覆時候能比的。可就算如此,這世間寶物若論攻伐殺戮之能,可以和青蛇劍媲美的也沒有幾件。
天地開辟之間時,也有三件開天寶器,件件都在先天至寶之上可謂威力無窮。但是開天之時一樣有兩件力盡而碎,之有陰陽教主手裏的陰陽二氣圖,衍化地火風水受了不小的傷害卻也保留了下來,經過陰陽教主成道教化彙聚無量功德氣運,才算是完全修複了這寶物。除去本身成道最久之外,陰陽教主能威壓其他兩教也虧了這寶物更勝其他兩位教主的靈寶。
一劍穿胸,青蛇劍破滅一切斬殺世界的絕世凶威即使隻有一絲,也一樣摧枯拉朽的把處月長離的肉身與破裂的金身一並斬滅,連被處月長離強行喚出的九品蓮台也一樣被這一劍穿透同時斬去了六品!平安抽回寶劍,揮手一斬,一片青光沛布天地斬盡因果氣息。金心公也滿臉凝重的一下飛來,拉著平安道:“快走,動靜太大會有人來,我消耗太大如今沒多少力氣了!”
平安也知道金心公剛才那一下非同小可,立刻拉住金心公強行運轉穴竅急速飛遁而去。這一片天地被這老猴子砸的亂七八糟,如今依舊四處彌漫著洶湧狂暴的地火風水,要踏破虛空根本不可能,隻能以肉身急速飛逃。如今修了旁門法,平安肉身飛遁的速度也是迅捷無比,雖然不如遁光卻也勝在動靜小且靈活,不會被人輕易鎖定墜上。
平安倉皇而逃,心裏卻不免有幾分誌得意滿,雖然是以二敵一而且還有血肢蠱龍這種東西幫忙。但是能把處月長離神魂俱滅,也讓平安心裏不免有些自得。他在東海之上見識到處月長離釣冷龍的神通,在神通境界時候就有不下法相之能。雖然如今他也沒有凝煉大禁法,可是戰力卻絕不尋常。
處月長離乃是密律宗極受重視的弟子,這樣的弟子積累不必他人,雖然和他相鬥時候沒見他有什麼厲害的法寶,甚至神通、禁法都一個沒有使用。即使如此,處月長離也遠比平安見過的其他高手難對付,鬥法的智慧、經驗都厲害非常。要不是平安算計的深,處月長離也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金心公還控製了血肢蠱龍。有這些意外加在一處,才造成了處月長離遭劫而死。
平安拉著金心公飛了許久,才找了個山動布下匆匆禁製,鬆了口氣坐在地上搖頭笑道:“真是倒黴,居然遇上了處月長離這個家夥!還好你趕過來了,要不然還真是麻煩啊!對了,你怎麼控製血肢蠱龍的?”布置好了藏身之所,平安一邊暗自調息,一邊對著往嘴裏塞丹藥的金心公好奇詢問。
金心公沉默了一會兒,答非所問的道:“這個一會兒說,咱們如今可不能再在這兒呆下去了!公爺被血修羅的那些人看出了不妙,隻能滅口了,順便把他們血魂煉成了一顆血魂珠,借著這個才控製了血肢蠱龍!娘的,那個西方教的小子不就是東海上見的那個嗎?你這麼惹上他的!”聽了金心公的話,平安也有些惆悵,不過金心公殺的都是血界之名他雖然覺得有些太過卻也沒什麼意見。
平安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金心公才歎息道:“到時可惜那個小子了,當年東海之上他要破入法相,本身就應該劫難重重。我恰逢其會應該也是一劫,我念動間放過了他一次,樂活子雖然也給了他點苦頭吃但是終究不算大難,這劫難流轉衍化到了盡頭卻是更凶猛了。劫難可渡不可避,確實如此啊!”
平安也點頭道:“到是有道理!不過這家夥一釣冷龍,引得火上爆發不知死了多少生靈,若是功德不夠有劫難臨頭也是因有之意。不過這次動靜大了些,我滅了白骨山山門,還連白骨山都一並收走了。這麼大的動靜,血影宗肯定得發瘋。他們總不至於把那山門被滅的事情歸咎到處月長離身上吧?”
金心公點頭道:“雖然你以青蛇劍滅去了因果,即使聖人親來也難以探查到什麼。可蛛絲馬跡之下,他們察覺到有第三者在場完全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這一天的根本靈籙咱們不能覬覦了,抓緊回去找黃石他們,咱們得去別的地方,還得露下麵才能脫開嫌疑。畢竟能殺了處月長離的人就這麼些,三教九宗的人基本都不太可能,我們肯定會被懷疑上,不如在別的地方露個麵免得把密律宗也惹上!”
平安聞言也是露出了凝重的表情,點頭稱是道:“有道理,五行宗不會放過我們是肯定的,跑了這麼多地方,還惹上了金剛宗的人。玄極子當年未必也沒有對頭,要是惹得密律宗全力對付我們這事情確實有些不妙,可是下頭該往何處去才好?”
金心公笑了笑,道:“往凡間去!這些時候三十三天連連出問題,我估摸著三教九宗應該有不少人都會懷疑咱們在這兒!三教九宗裏頭老狐狸可不少,別說當年旁門之人背叛的也不是沒有,說不準就有知道玄極子計劃的!你又是一點真靈轉世,前世之事已經無法知曉咱們還是避一避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