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還真是沒想到,這次向樂言子請教玉皇印的破綻,居然會有這麼多意料之外的消息。樂言子和玄極子的關係是第一個讓他震驚的消息,之後關於玉皇印的消息更是讓他覺得古怪非常,對修士的法寶好歹有些了解的平安疑惑的開口:“道兄,天庭是這一紀元開辟之時就建立了吧?”
樂言子點了點頭,平安跟著道:“欲立天庭,需有四禦,中央玉皇受封成這中天之主怎麼也有幾十萬年了,而且玉皇修為不俗乃是僅次於合道的法相頂尖高手。這樣的人物,先天靈寶也不至於煉化這麼多年吧?”
樂言子點了點頭,道:“尋常的先天靈寶,便是天性不合強行祭煉,以玉皇的本領最多也就花個一兩萬年,何況這玉皇印是專門為他所煉其中還合入了天道所生的神道至寶,自然是天性再合沒有了。”
平安點了點頭,知道這才是常理,嘴裏便道:“如此說來,這玉皇印為何會讓玉皇到現在都無法祭煉完全?”
樂言子笑了笑,道:“天衍宗宗主是什麼樣的人你怕是不知道,我教三宗之中,尤以天衍宗宗主最是可怕,其所求者乃是心於天道合以自心替天心,以天心為我心。曾言‘太上者無情’,以他的個性宗主和五行宗主都是不喜。這玉皇印的事情宗主經手,雖然因為掌教命令不能留下暗手,可做些手腳讓玉皇無法輕易祭煉還是沒問題的。”
平安聽了,心裏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這明這的手腳不能動,暗地裏使些絆子還是沒有問題的。樂言子察他神情,便知平安明白了究竟,跟著道:“這手腳一動,玉皇要煉化那神印起碼也得多花十倍的功夫。但即使如此,這麼多年下來也該煉化的差得不多了。但是宗主算計的深,不能安全煉化玉皇印,這天庭之中便出了不少的事情,玉皇分心之下又影響了玉皇印的煉製,如今看來他應該還差一些功夫。”
平安聽罷眼睛一亮,笑道:“若真是如此,那可太好了!不知道兄對玉皇印知道多少?”
樂言子眉頭微皺思索了一會兒,才打出一道道符籙在空中組成了一個三十六層,七十二符不斷變化流轉,一瞬三改的怪異陣列。平安看的眼睛一眯,即使是模擬出的陣法,沒有任何的實際威力,這光影表現出的奧妙便已讓平安覺得頭暈目眩了。
樂言子等平安看了一會兒,才道:“應該就是這個了,這是宗主傳於我的一個秘傳陣法,複雜非常我如今尚且無力布下隻能以符籙模擬個樣子給你看。”樂言子說著,在那陣列之中指點了幾處,道:“若是這個陣列這幾處是最難祭煉的,便是玉皇印的煉製陣法和我這個有差別,也該是萬變不離其宗,大概的幾個關鍵不會有差。”
平安看這樂言子展示的陣列,也在識海之中以精神推衍,發覺確實是如樂言子所說的一般。這陣列厲害無比,一時之間平安識海精神強大奧妙,都無法推衍萬這陣列的神妙。不過樂言子所說的那幾處關鍵確實真實無疑的。不過即使知道了這陣列的關鍵,平安也覺得要破開這陣列而不驚動玉皇,是件麻煩非常的事情。
這陣列是丹鼎宗主親自封入玉皇印中,玉皇印的質地又絕不在任何先天靈寶之下。平安自信要破入這陣列之中自己能夠做到,可要不驚動掌握玉皇印,並煉製了其中大部分的玉皇,確實還得想個法子才行。樂言子也知道平安想做的事情不是容易辦到的,開始細細給平安解釋這陣列的氣機變化、法理感應。
平安聽後心裏琢磨出了一個注意,和樂言子一商量,樂言子也覺得頗有可行性。兩人這邊開始了準備,這一準備便花了三日功夫,等完工出來之時離著玉皇給出的最後期限隻剩下了半天時間。
平安和樂言子出來時候,金心公和樂活子加上通臂,一人兩猿早把這天閑星君府弄的烏煙瘴氣了。大殿中心架上了烤架,地上倒了一溜的酒壇子,輕靈猶如花香的酒香味彌漫,吸一口都覺得渾身輕了幾分,腦子卻有份醺然的暈乎感,讓人覺得懶洋洋的舒服非常。
一見平安他們出來,樂活子就把個壇子扔了過來,道:“來一口,老猴子才偷來的禦酒。這可是天庭仙酒,天衍宗杜康老頭化身的酒星所釀,別處可喝不著。自打六千年前被我偷了一次,玉皇手下的那幾個小吏把這些東西藏的死嚴死嚴的。便是我都找不著,還得是老猴子這老賊才有這個能耐把東西翻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