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玉好像對拳館很在意,她經常時時出現,尤其是在趙炎涼講課的時候。她應該是一個嚴格的上司,要求自己對屬下隨時都能夠掌控。隻是趙炎涼看見她的時候總是會走神,像一個被戒律院關禁閉的酒肉和尚,看見一碗剛煮出來,香氣四溢的肉。
白經理對於他倒也格外寬弘,從來也不責怪。
其實像趙炎涼這種員工被哪種上司遇到都會寬弘,幹著總教練的工作,拿著助理的薪水。
下雨的日子讓人的心情也容易陰霾,既然陰霾了,也就不想再做其他可為可不為的事。拳術館一天有時候都來不了一個客人,趙炎涼也就清閑的站在窗前看雨。
白如玉有時也看似無意的在一邊陪著,不過她的出現總是讓趙炎涼感到局促,讓他想越雷池,就是不知道當她知道自己其實是趙炎涼的小媽的時候會是一種什麼感覺。
但是白如玉不會有這種想法,就連整個天海集團都不會這樣的奇思怪想。沒有人能夠想到董事長會有一個能幹出這種事的兒子,放著好好的少爺不做,臥薪嚐膽的當傭工。
“我發覺你這個人好奇怪艾”白如玉挑了一下修長的峨眉,“雖然你的身份證上標注著住在京城,你的口音也有濃重的胡同味,可是你的拳法還有節奏為什麼和貝海是那麼的不一樣?”
貝海是韓國教練,要是和他一樣除非讓趙炎涼投胎韓國。明擺著這是語法錯誤,也可能她本來就沒有目的,隻是在製造一個互動的借口。
但是趙炎涼根本就沒聽見她在說什麼,而是在神遊。覺得這個********的女人可能是他的黑市小媽,就算不黑市,至少也和老爹有過長期的曖昧關係,因為沒有男人會對這種女人有承受能力,除非他不是男人。
這時他突然覺得想流鼻血,就跑去了洗手間。但是沒流出來,就在想她為什麼不是拳館的學員?可是拳館的學員沒有一個是********,不是肥的像頭豬,就是瘦的像排骨,連一個中間貨都沒有。
他瞄過前台的話務員,因為話務員剛從市政府抽調過來,安全可靠,絕對不會是小媽。
隻是李主任也在瞄。還有貝海。
李主任是有婦之夫,他想幹什麼誰都知道。貝海則是不清不楚,可能是金牌王老五,也可能是花心大蘿卜。這讓話務員很為難,不知道該選誰。
有品位的男人對爭搶女人的事從來不感興趣,他就選擇繼續流鼻血。
沒事流流鼻血,對於一個體格強壯的人來說是在排毒祛火,說不定還能延年益壽,永葆青春。
當他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白如玉還沒走,像是在等他,又好像不是。
“雖然你來天海這麼久了,可能還不熟悉這個城市,不如我帶你見識一下高樓大廈以外的風景吧!”
這算是約會嗎?如果算,這應該是趙炎涼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約會。
“謝謝賞臉,我很榮幸。”
趙炎涼紳士的點頭致謝,其實心裏早已樂翻天。
被美人相邀是每個有品位的男人最高尚的榮譽,隻有傻筆才會拒絕。就算她可能是他的黑市小媽,但是能有一個讓自己如此流鼻血的小媽也足以讓人心曠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