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第二次親白如玉,第一次是在宿舍樓下。
白如玉也反應激烈,主動的配合這個其實早就很想的悶騷男,還頻發暗示。
“我早晚都是你的人,你還害什麼羞呀……啊……”
趙炎涼聞聽此言熱血沸騰,他要行使他真正的主權!
在急促的呼吸中解開她上衣的紐扣,白花花的大胸頓是映入眼簾,他也勃然怒起。可是就在怒起的同時,突然覺得腦門一熱。
他是過來人,有經驗,及時躲避。
一大股鼻血像爆裂的水龍頭一樣的噴了出來。
“老公你是怎麼了呀……”
白如玉花容失色起來。
原來自己在她的心目中原來是這麼重要的位置,他也頓時覺得這次流鼻血是流的最值得的一次。
“沒關係,這是我看到你的時候的正常反應,以前我對你說你可能不信,我在五年前都流了三個月。在重症病房的時候,我流鼻血,當時的我就坐在你旁邊,還以為都成鬼了就不會流鼻血了,可是誰知一樣還是流了……嗬嗬”
他嗬嗬是想解嘲,結果又一大股鼻血噴了出來。
用手指是堵不住了,就把上衣脫下來堵。
“我都沒想過你會愛我愛的這麼厲害,老公,要不我們不一起了,你這樣流鼻血我真怕你會出事!”
“不行!”趙炎涼果斷的抓了她已經被嚇得冰冷的小手,“你不用害怕,我沒事的,我隻是還不習慣,等到我看多了就習慣了……”
說完,他又瞄了一眼白花花的大胸,腦門又連續沸騰了好幾股熱浪。
可是世界上的幸福都是一樣的,不幸,卻有各自的不幸。
遠遠的就聽見有人來了,是剛才發現盜洞的趙工和院裏的魏老師。
魏老師是重度老化,但是他又不喜歡戴眼鏡,視力在白天沒什麼障礙,就是在晚上有點欠缺。他像撿到寶似的湊到趙炎涼跟前就笑:“你是不知道剛才的我們回去的情景哦,羅教授給我們開會,他第一個發言,主動承認懷疑過你的論文,對狐仙嶺有帝王陵也懷疑過,還主動肯定你是我們考古院的精英,是後起之秀,要重點培養。你是不會知道我們院裏的老師有多樂,他可是以前唯一的一個對你不發表看法的人,還說我們是看不清方向,現在主動承認錯誤了……”
這時他突然發現趙炎涼光膀子,隨即想到現在已經是深秋了,又看到貌美的讓他也想流鼻血的白如玉,像是明白了什麼,繼而拍著腦門子笑了兩聲轉過身去,“哎呦,誰都年輕過,沒事的沒事的……”
“魏老師,趙炎涼流鼻血了,都止不住……”
白如玉頓時把自己的男人洗白,讓老師知道他隻是一個喜歡鑽研學術的好苗子,別的什麼事都呆若木雞。
他趕緊把手電筒打開,看見趙炎涼滿臉是血的出現在雪白的燈光裏。
“哎呀,你看看你看看,我怎麼不本分了呀,還說人家羅教授,小趙呀,你趕緊回去,趕緊回去,明天就不要來了,這是典型的水土不服嘛……”
他所說的你看看是想讓省文研所的趙工程師看看趙炎涼沒穿上衣是流鼻血了,還流得很嚴重,不是見色起意,幹了那種男人都會幹的事。
這次他又把白如玉背了回去。
隻是在背白如玉的過程中白如玉不像李婧那樣配合,她總是讓趙炎涼停下來休息。
當初他背李婧的時候,李婧是幻想他在下一分鍾可能會實施非禮,想讓他主動。白如玉是不想累壞了自己的男人,不論他主不主動,他都是她男人。
趙炎涼的吃苦耐勞在白如玉眼裏是一種最深沉的愛,她覺得自己幸福的都要醉了,但是她不知道上個月李婧也是這樣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