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淺川前輩。”
“早上好。”淺川肆對女生向來是十分溫和的,帶著溫柔的笑容回應著。
女生們看見淺川肆朝她們笑著回應,一個個臉上的紅暈遮都遮不住。淺川肆走過之後發出一陣陣的尖叫聲,嘰嘰喳喳的討論了起來。
“看見沒看見沒,淺川前輩對我笑了!”看著這女生的狀態,好像一種幸福的就要暈過去的感覺。
“什麼對你笑了,淺川前輩哪天不是笑的這麼溫柔,他剛才看我了,是不是喜歡上我了。”另一個女生不屑的看了前麵那個女生,白皙的手摸上自己的臉,越想心中越是歡喜,臉上的笑容止也止不住。
“嗬嗬,就你那張麻子臉,怎麼配的上淺川前輩。”又一道高傲的聲音插進來。
被喊麻子臉的女生怒極抬頭,但是看見麵前的人突然就變成了一隻看見貓的老鼠,喏喏的喊道:“西野前輩,早。”
瞬間吵吵鬧鬧的走廊上一片寂靜,冰帝裏誰不知道校花西野有希子追淺川前輩已經追了將近三年!自國小一次假期無意間見到淺川前輩之後便迅速的從國外轉到冰帝。一群女生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容看著低著頭站在西野前輩麵前的女生,心底撇嘴,不過是清秀有餘,怎麼敢奢望淺川前輩。
西野有希子不屑的掃過走廊聚成一群群的女生,最後又回到了那女生身上,冷哼了一聲便朝著淺川離開的方向走去。
西野最後的警告是有用的,走廊上的女生在她走後舒了一口氣,彪悍的氣場讓這裏的一眾女生壓力山大,心底慶幸西野聽見的不是自己說的話,幸災樂禍的看了一眼那個女生就紛紛轉身離開了。西野對淺川心思整個冰帝都知道,西野不允許任何人窺視。她有著這麼一種心理,你不喜歡我沒事,隻要你沒喜歡的人我就還有希望。以嚴厲的手段警告那些不懷好意的女生。
淺川肆邊走邊與遇見的人打招呼,一直來到四樓。相對於留下的吵鬧,四樓安靜到了極點,除了偶爾幾個學生之外就再也沒別人了。他走到一扇門麵前,輕敲了幾下門聽見裏麵的應答聲便推門走了進去。入門便看見一個俊美的男生倚靠在窗戶旁,帶著高傲的笑容,略帶嘲諷的看著樓下熱鬧的場景,那人見他走進來關好門便開口說話:“淺川,下麵那群母貓滋味怎麼樣。”
清晨耀眼的金色陽光照在他身上,讓這人仿佛神祗一樣高不可攀,眼角的淚痣讓他多了一種異樣的俊美。麵前的美景淺川幾乎每天早晨便見一遍,早已對此有了免疫,自顧自的倒了一杯咖啡,坐在沙發上笑容不變,“我倒是不信跡部君到校的時候那群女生會安分多少。”明明是同樣溫柔的笑容,這時卻多了一些別的東西。
在冰帝,如果說網球部部長跡部景吾是天上最耀眼的太陽,那麼弓箭部部長淺川肆就是夜間最清冷溫柔的月亮。
沒錯,就是清冷溫柔,溫柔在臉上清冷在心底,那就像春天的暖風一樣的笑容,隻不過是他習慣性的表情。如果說青學的手塚國光是麵癱冰山,天才不二周助是另一種麵癱火山,那麼這個人,就是麵癱的喜馬拉雅山。兩個人認識將近三年,跡部景吾卻看不透他想些什麼,即便是現在流露出的一絲絲諷刺也不知道是真假。青學那兩個,起碼還有情緒波動,這個人,的情緒永遠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