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段郎看了看他爹留給他的一些醫術,其實自小就看,如今已經是倒背如流了,不過他習慣的晚上溫習一遍,尤其是那本針經,他越看越覺得很有用,聽說考醫生執照需要很多知識和經驗,所以他不敢怠慢,很是認真的對待和準備,金天渙和他說了,過幾天就有個考試,到時候會安排他去。
第二天一早段郎習慣的去村裏的衛生所,雖然和曹宏之間發生了一些不愉快,不過好歹事情算是過去了,不管曹宏會不會善罷甘休,王胖子會不會報複,段郎都不是很擔心,他現在最大的目標就是早點搞到行醫執照,然後是賺大把的錢,最後去鄉裏的衛生院,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到了衛生所看見門開著,曹珍珍也來了,看見了段郎,表情很複雜,大概還在為昨天曹宏的事耿耿於懷,忽閃的眼神打量著段郎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聲音很小,“小郎你來了。”
“恩,這麼早,還真勤快呢。”段郎微笑著穿上了一件白大褂,習慣的往曹珍珍身前瞅了瞅,由於曹珍珍低著頭坐在桌子前看醫書,那雪白的脖子下麵若隱若現,看的他一愣,有點沒有回過神來。
曹珍珍哪裏有心思看什麼書,完全是在做樣子,這會兒聽不見動靜抬頭一看,遇見段郎那火辣辣的眼神,這才意識到自己春光外露了,連忙伸手拉了拉身前的衣服,尷尬的臉紅了,故意咳嗽了兩聲。
“對了,小郎,我叔說了,中午請你去吃個飯,順便為昨天的事說說,我哥回去被我叔罵了一頓。”
曹珍珍怯怯的說道。
“村支書請我吃飯?”段郎像是聽錯了一樣,很是受寵若驚,不過也沒有在意,暗想估計是昨天的事鬧大了,金天渙那邊的人把這夥村民給嚇到了吧。
“我昨天回去把事都解釋了,我叔是個正派的人,村支書可不是那麼好當的,誰對誰錯,總是有個說法的,鄉裏鄉親的,抬頭不見低頭見,老是鬧別扭不好。”曹珍珍眨著眼睫毛,看了看段郎,又低頭去看書。
段郎點點頭答應,走到她身後瞅了瞅,從這個角度看下去,能夠清楚的看見曹珍珍懷裏的惑人,他真想伸手去摸一下。
“看什麼書呢?”
段郎明知故問,曹珍珍看的書,他知道內容,無非就是介紹一些病理和常規治療方法,他十歲的時候,就已經會背誦了。
“那個,沒什麼,反正也沒有病人來,閑著無聊唄。”
曹珍珍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惑人已經被段郎看了好幾遍,一覽無餘。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門外突然響起了腳步聲,還伴著幾聲呻吟,段郎抬頭一看,這不是村長的大女兒劉小芬嗎,就是考上大學那個,如今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的,身子修長,那俊俏的小臉蛋此時疼的有點蒼白,緊咬著小嘴唇,皺著秀眉,手捂著肚子,跌跌撞撞的就進來了。
曹珍珍連忙去扶住了,讓小芬坐到椅子上,詢問道:“芬兒,你這是咋了?肚子痛嗎?看把你難受的,趕快告訴我怎麼回事?”
“珍珍姐,我在家看書呢,突然就疼的要命,我爸媽又出去了,我隻好一個人來了,你快幫我看看呀,這是咋的啦。”
小芬一邊喘著氣,額頭上已經分布了一層汗珠子,看起來楚楚可憐。
段郎見狀,不由憐惜,直接去摸了摸她的額頭,不算燙,“芬兒,你不是吃了什麼東西了吧?吃壞了肚子?”
“也沒有呢,我早上也就吃了紅薯稀飯和一些鹹菜,吃了個玉米饅頭,小郎哥,我疼的受不了啦,咋辦啦。”
小芬一副哀求的樣子,緊咬著單薄的小嘴唇,求助的看著他。
“趕快檢查一下,你到裏屋去躺著去。”
曹珍珍很逞能的將小芬扶到簾子後麵的小床上,段郎跟了過去,被她喝斥住了:“你進來做啥子,人家是個女娃,不方便。”
段郎碰了一鼻子灰,隻好無奈的在外麵等著,聽著裏麵穿來了脫衣服的摩挲聲,估計是曹珍珍在檢查呢,他嘴硬道:“我咋就不能檢查了,我好歹是個醫生,這是不用忌諱的,我有職業道德好不好。”
曹珍珍也沒有什麼臨床經驗,這會兒小芬疼的越發厲害,捏著拳頭憋著勁,身上發抖,閉著眼睛一會兒就沒有了什麼動靜,疼的一點力氣沒有了。
“芬兒,你咋了,你不要嚇唬我哈。”曹珍珍慌了手腳,什麼醫學知識書本上學的全部都給忘記了,就是不知所措的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