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平走了將近三十多分鍾才來到自己的住的地方的時候,他才感覺這地方真是太大了,而設施都很老舊,其實蘇平不知道這白河農場到了近代已經遠沒有往年那麼輝煌了。
當年這地兒可是關押大人物改造的地方,國家給批了大量的經費,但是到了現在,白河農場的幾乎是年年虧損,要想做到自給自足也是件麻煩的事情,很多本地人都開始慢慢的遷出了這個地方。
而白河農場作為一個姥姥不疼爺爺不愛的地方,確實有那麼一點尷尬,要說這地方是個監獄吧,根本達不到監獄的級別,而這裏麵犯人除了少年犯,幾乎都是體製內的犯嚴重錯誤的人,還有些是國外沒法判刑的人,在九十年代這地方幾乎是沒啥經費,幾乎都是自主運營,我主要成本就是犯人們的勞動成果。
而這幾年了,尤其是改革開放以後,這些地方很難創收,因此由於人數眾多不得不把很多廢舊的倉庫改造成獄所,這就是蘇平今天看的獄所,
“老大,又有來個小子啊,嘿嘿,咱們有樂子了,細皮嫩肉的。”一個滿臉麻子的少年搓著手說道。
“二麻子,你他娘給老子閉嘴。”一個長的國字臉我少年罵道,頓時整個屋子裏麵鴉雀無聲。
蘇平剛進來,管教象征性的說了一通,製度,而蘇平開始打量起四周來,要說這地方雖然有點簡陋,但是宿舍裏麵的櫃子和床鋪還是很不錯的,甚至還有幾個讀書的書桌。
而所有的人看起來似乎像是一個個乖孩子,但是當管教轉身離開以後。
立即有兩個少年站到了監室的門口往外望著,他們這是望風的,隻要有管教走過來,馬上就會提醒監室裏麵的人。
“小子,你犯了什麼進來的?”看到蘇平發呆的眼神,一個少年推他一把,眼神變得十分凶惡。
青年農場所沒有監獄的管理那麼嚴格,也很少有重體力的勞動改造,大多時間裏,這些少年犯都是在上政治課和學習,要不然就是去果園收個水果什麼的。重活幾乎都是成年人在做。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每進來一個新犯人,都會讓他們大喜過望,因為欺負新犯人,一向都是這裏的傳統,隻要不死人或者致殘,就是管教們也很少去過問的。
“我叫蘇平,我也不知道為啥進來的,反正有人倒在地上,我就進來了。”
被那少年猛的撞了蘇平一下,蘇平沒有躲,但是身上的已經練出的功夫是不會消失,紮實的底子和功法一下子還沒來得收住,一下子被那個青年震出好幾步。
所有人眼睛立即露出了凶光,在這九十年代,就是成年人的有組織犯罪都不多,更不要說這些少年了。
大多數少年犯,都是因為家庭疏於管教,在社會上打架爭強好勝鬥毆被抓進來的。
但是受到港台一些黑幫電影的影響,這些少年心裏並不認為自己做的不對,就算進到管教所裏,也特別想找事每天不打幾架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就像徐天浩,地地道道的混混出身,純屬靠一張拳頭,打出了名望,讓所有人都很害怕自然就是順利當選了鋪頭。
“新來的,什麼意識啊,真想跟我們玩一下”
徐天浩鄙夷的看了一眼蘇平道:“你他娘的,不就學過幾年武術嗎,還真想一一挑這麼多人,開過火車嗎,做過飛機嗎,知道這裏的規矩嗎。
“啥,火車,飛機我當然坐過,這位大哥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我也沒學過幾年就簡單學過一點而已。”
這句話一下子把徐天浩嚇了一跳,這小子竟然玩過飛機和火車,而且還真是學武的,這滄州可是門派林立啊,如果真是那個大家族或者道上的,那還真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