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又是一陣大笑,看著田甜打量自己的那雙忽閃的大眼睛,李牧雲也敢吃不消,擱在原來世界,田甜還是一個高二高三的學生,在這異界,卻已成了愁嫁的老姑娘。
篝火旁,田甜挨著李牧雲坐下,晚風習習,清香發梢隨風而起,輕輕拂在李牧雲臉上,卻是一番溫情冉冉生起。
昏黃黑暗中,人聲嘈雜,兵甲撞擊聲中,李牧雲卻是一股豪氣不吐不快,輕拍了兩下手掌後,從容唱道:
滄海笑
滔滔兩岸潮
浮沉隨浪記今朝
蒼天笑
紛紛世上潮
誰負誰勝出天知曉
江山笑煙雨遙
濤浪淘盡紅塵俗世知多少
清風笑竟惹寂寥
豪情還剩了一襟晚照
蒼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癡癡笑笑
一曲歌罷,整個盧龍塞都已經寂靜一片,山穀間仍在回響,眾人臉上一臉迷醉,李牧雲唱完這歌,心情自然舒暢多了。
看著眾人似乎很喜歡,李牧雲自然是重新唱了起來,一句句的教起眾人這首歌,在這幽夜,盧龍塞的歌聲在山穀中不斷回響。就連明日需回右北平郡的羅耀輝與其部下,大部分人都學上了這首歌。當然這歌名字他們並不知道,隻是記住了首唱此歌的李牧雲。
那篝火旁,風發意氣的少年郎。
屋外的歌聲,殘缺如狼嚎,田甜點亮了油燈,由於李牧雲原先是空騎士的身份,所有在盧龍塞享有一個單間。
看著昏黃中的秀美少女,李牧雲下意思地詢問道:“田姑娘你沒有許配人家嗎?”
田甜一向大方,但被問到這個問題,卻是浮現一抹羞澀,回道:“我的八字不好,又有幼弟需要照顧。”
李牧雲再一次細細打量起田甜來,如一幅完美雕塑,這樣一個美人,擱在過去的世界裏,怕成連成營的男人去追求吧,這個世界竟然被那可笑的八字成為眾人嘴中的掃把星。
田甜端進兩個盛滿熱水的桶來,一個是給李牧雲擦拭身體用的,另外一個卻是給她自己。
確信門栓插好後,田甜吹熄了油燈,頓時整個房間成為暗室。
悉悉索索脫衣聲,各在屋子一角的兩人,用桶中的毛巾擦拭起自己身體,昏暗中,兩人都是一個黑乎乎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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