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局的結局就是塞恩吃了最多的分,輸掉了。
懲罰就是往臉上貼紙條咯。
“我又發牌咯,塞恩一張,愛德華兩張,妮娜三張,程夫人四張,程夫人四張,妮娜三張,愛德華兩張,塞恩一張,塞恩一張,愛德華兩張,妮娜三張,程夫人四張。”
“等等!你發錯了啊,安妮!”西西莉亞在一旁拉住安妮發牌的手。
“唉?怎麼會發錯了呢?”
“你看看,現在塞恩才三張,程夫人都十二張了!”
“不應該了,我是一二三四發過去,又四三二一發過來的,塞恩得一四一四,愛德華二三二三,妮娜三二三二,程夫人四一四一啊,怎麼會這樣呢?”
“你的智商有點不夠用啊。你數字順序是倒過來數了,但是你人名也倒過來數了啊,就等於順著數了啊!”西西莉亞不知道該說安妮點什麼好。
安妮的臉砰的一聲紅了起來。
時間過得很快,很快就已經黃昏了。
打了一下午的牌,結局可想而止,在妮娜的努力下,塞恩的臉上貼滿了紙條。而其他人,臉上都是光溜溜的。
“哎呀,不打了,傷心了。”塞恩將牌一推,氣急敗壞的說。
“那,我們也該吃晚飯了哦。”
“安妮,你就知道吃!”愛德華說。
“我其實很想知道,塞恩你和西西莉亞結婚之後,你們現在晚上是睡在一起的麼?”程夫人問。
西西莉亞的臉紅了起來。
“啊。還沒有,西西莉亞不讓啊。”塞恩笑著說。
“唉?為什麼呢,西西莉亞,難道是,怕疼?還是?”這句話在一個幼女身材的程夫人口中說出來,感覺有點猥瑣啊!
“不好說啦。”西西莉亞有點扭捏:總不能告訴大家,我一到晚上就會變成男人吧!
“哎呀,哎呀,別在意,又一次,接下來的就好辦了,真的。”程夫人說道。
“喂喂,怎麼說的像你很有經驗一樣啊!”塞恩問道。
“唉?我們家族的人當年可都是海盜啊,而且,我年紀也不小了,都快三十了。”
“啥!程夫人快三十了!”不祥之子的眾人都長大了嘴巴!
就在這時,傳來了敲門聲。大門沒有關啊?所有人看過去。是一個黑頭發的女孩在門邊敲著門板,背後背著吉他箱。
妮娜和安妮一見到這個女孩,立刻笑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
兩個人衝了過去,抱住了這個女孩。
“抱歉,我這兩天有點忙,今天才把票拿給你們。”黑發女孩說。
“沒關係,有就好啦,謝謝你哦,徐銘族長。”妮娜說。
兩個人接過徐銘手裏的艾琳演唱會的門票,別提有多開心了。
“演唱會是後天舉辦,別忘了來哦,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喂,徐銘,這就走了!”塞恩伸手想挽留一下徐銘。
西西莉亞一鞋跟踩在了塞恩的腳上!塞恩還穿的是拖鞋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徐銘看塞恩表情好奇怪:“抱歉,我還是先走吧。改日見。”徐銘扭頭就走了。
西西莉亞歪著腦袋,鞋跟一直在塞恩的腳背上碾來碾去。
“哦哦哦,疼疼疼啊!”
西西莉亞收回高跟鞋:“你以後注意一點呀。我們這才結婚幾天。”
塞恩趴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腳:“我也沒幹什麼啊,就是出於禮儀啊。”
“你還想幹什麼麼?”西西莉亞一臉陰沉的看著塞恩。
塞恩在地上,連忙退到沙發邊上。
“哈哈哈,妻管嚴呀!”妮娜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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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爾伯特家族,埃文坐在陽台上,看著遠處的風景,黃昏的夏風,充滿了溫暖和清涼,然人感覺很舒服。略有所思。
甘道夫從後麵走上來:“族長,怎麼了,一臉憂愁的樣子。”
“幾天之前。我去了克勞斯那裏啊。見到了十星被驅逐的幾位。他們和我說了很多的事情。感覺有些煩心。”
“不知道,可不可以說給我聽一下呢?”甘道夫要為埃文分擔憂愁的樣子。
“和你說也無妨。就是輪回說。現在十星和夜華,夕晚已經完全結為了同盟了,估計舉兵進攻冷晨是早晚的事情。可是,他們的進軍路線很有可能就是自由之都這裏。也就是說,自由之都很快就要接受戰爭的洗禮了。”